第七章 天生是伺候男人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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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顶再次响起那道熟悉低哑的声音,白漱宁脸红似血,只能闭上眼睛“唰”的一下将男人的裤子扒下。

    耳畔传来水溅起的声音。

    知道墨湛森已经开了水淋浴,白漱宁这才睁开眼睛,在浴花上沾了沐浴露,和着泡泡帮他擦拭。

    浴室里有雾气,氤氲之中看不清他的面容。

    可白漱宁就是知道他在看着自己,而且刚刚一个不心她的似乎还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白姐做的不错。”

    什么?

    “虽然骨头硬,但天生是伺候男人的好。”

    白漱宁听着这样羞辱意味十足的话,再难忍受,“啪”的一下将里的东西甩在地上。

    但下一刻,她下巴便被男人掐住。

    那恶魔一样的人靠近,“没人告诉你,我脾气很不好。”

    “变太!松!”

    可墨湛森非但不松,还倾身靠近,唇直接覆上。

    他吻的张狂邪肆,像是要故意占有她一般,让白漱宁好像喘不过气。

    直到浑身发软,墨湛森才终于松。

    “扶我出去。”

    白漱宁鬼使神差的听了话,扶着他在床上躺下。

    唇上还有血腥味。

    她咬紧唇,“所以那一个亿”

    “已经到了。”

    白漱宁惊了下,“这么快?你什么时候转的”

    她到一半不再问了,看见墨湛森眼底的戏谑之意,心又沉了沉。

    大概在她来之前就已经转账了,刚刚威胁她,是故意捉弄。

    “墨湛森你幼不幼稚!”

    墨湛森细长的眸里闪烁着光芒,并不生气,指了指病床旁边的盒子,道,“礼物。”

    白漱宁闻言一阵惊讶,“你有那么好心?”

    想着,她走过去拿起了盒子,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套女仆装?

    白漱宁发不敢置信的看向墨湛森。

    变太吧!

    墨湛森却一脸玩味的看着她,文件也丢弃在一边了。嘴角难得有一丝微笑,满怀期待的道,“穿上。”

    白漱宁看着女仆装难以下,深呼吸好几次终于有勇气拿起来时发现下面放着一套用的的鞭子!

    没想到墨湛森居然有这样的趣味,长得人模狗样的,竟然如此的可怕!

    “你是魔鬼吗?!”病房里白漱宁绝望的喊道。

    墨湛森看着她像是毁灭证据一样将盒子盖上,也不着急,指扣在身侧,“早晚得穿,不急。”

    “做梦!”白漱宁满脸绯红,她疯了吧会穿这种东西!

    墨湛森显然很不喜欢她的态度,眼神凝了凝,“在我住院这段时间,每天按时过来照料”

    “我凭什么?”

    “凭你现在是我墨湛森的女人!凭你里拿着我给的一个亿还是,你想反抗我?”

    白漱宁看着男人眼底的狠厉,一瞬间涌起惊惧。

    她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怎么还敢做找死的事,去得罪一个唯一能救自己的男人。

    等了好长时间,白漱宁才终于低下头。

    “好,我会每天来报道!希望墨先生受得起我的照料!”

    白漱宁离开医院之后,没有任何迟疑的打开。

    白氏股票正在持续走高。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原来扔钱真的能听到声音,一个亿啊”白漱宁单拄着下巴,忍不住发着感慨。

    忽然,眼前闪过墨湛森那张冷冰冰的扑克脸,一瞬间在医院里发声的种种画面在眼前回放着。

    “真是一个变太”

    白漱宁反复的嘀咕着这句话,脸却蓦地红了起来。

    心里莫名的紧张是怎么回事?

    叮叮叮

    一连串的短信声打断了白漱宁的思绪,她面色绯红的拿出,亮着的屏幕上显示白氏董事会这几个字。

    白漱宁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想来应该是墨湛森那一个亿在董事会引起不的波动,毕竟只有她知道那笔钱的来路。

    指点开短信。

    果然,董事会那帮股东坐不住了,要召开股东大会,以及确定下一轮投资相关事宜!

    等等,投资?

    白漱宁陡然想起,两年前她跟宋洋订婚,解了白氏危。

    之后父亲跟股东们为了让白氏重振旗鼓,投资了“hkc”项目,但hkc有重大隐患,投资很快失败,这才白氏也从此一蹶不振。

    那个时候她完全沉浸在宋洋编织的美梦里,对公司的事不闻不问,一心只做他温柔的女人,因此完全忽略了,hkc就是宋洋一主导导致失败的事!

    现在想想,那一切分明就是宋洋设计的!

    白漱宁立刻起身赶往白氏。

    既然她重生了,就不可能让白氏重蹈复撤!

    白漱宁赶到了白氏已经是下午两点,刚好在会议开始的前一刻赶到。

    却在开门的一刹那愣了下。

    坐在她父亲旁边的竟然是早上刚从柜子里放出来的宋洋!

    白漱宁的眼神顿时变得冷冽,这人脸皮怎么会厚成这样?

    自己早上已经跟他摊牌,现在哪来的脸来白氏?

    此时,正在和股东闲聊的宋洋,视线一转,看到站在门口白漱宁,旋即脸上已堆了笑容,“宁宁,你怎么来了?”

    白漱宁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特别想怒吼一声,“公司是我爸的,继承人是我,我不能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