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软硬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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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住葛悠悠之后,回头间陈楚歌就换了一副面孔,满脸堆笑着冲着那个女子首领道:“那啥,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什么都做不得数的,你别往心里去啊,咱们接着谈,有条件尽管提,留条命就行。”

    陈楚歌这变脸的情形,给葛悠悠看呆了,回过神儿来之后,咬着牙气呼呼的骂了陈楚歌一句:“我呸,软骨头!”

    陈楚歌只当没听见。

    再看那个女子首领,与葛悠悠的反应差不多,看向陈楚歌的眼神当中,满是厌恶。

    陈楚歌对此可以理解,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他这会儿也没法解释不是吗?

    “那一夜,我们已经很心的了,你们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那女子首领接着问道。

    起这个,她当时在店中认出陈楚歌来时,真的是被吓着了,还以为陈楚歌已经带兵将这里给围了呢。

    陈楚歌吃亏就吃亏在,那天晚上没有蒙面,给这帮刺客看去了真实面容,否则对面不相识,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人家先前认出了他,而他却浑然不觉,已然失了先,这哪能搞的赢嘛。

    “我是巧合,你信吗?”陈楚歌迟疑着道,因为这话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但这就是事实啊!

    肩上一痛,那莽汉踩在他肩上的脚用上了力道,陈楚歌忍痛道:“真是巧合,不然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已经带兵将你们抓了,那用得着这么费劲儿。”

    那女子首领眯着眼,思索之后,冲下使了个眼色,那莽汉这才收回脚上的力道。

    “姑且算你的是真的吧,你是太子身边的贴身侍卫?”那女子接着问道。

    陈楚歌感觉事情有了转,点头道:“没错,这个你们都看到了,怎么,难不成你们还想接着刺杀太子?要我,其实真没这个必要,你们和太子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别人能给你们的,太子也能给你们,你为什么非得和太子死磕呢?哎呦,哎呦”

    陈楚歌的肩膀又疼了起来,那莽汉出声道:“放屁,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不然还能怎么着?别忘了我们死的人,不比你们少,而且别忘了,是你们先动的,对错不论,这个理儿,总是逃不过去的吧!”陈楚歌据理力争。

    那女子抬,示意下将脚放下来,那下心里仍旧气不过,坚持道:“少主!”

    那女子目光一冷,莽汉气势顿消,将脚从陈楚歌身上取了下来。

    陈楚歌眼见?那女子有所心动,趁热打铁道:“姑娘怎么?”

    女子正要开口话,忽然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鸟叫声,是这些人之间用来传递信号的。

    那女子闻声脸色忽变,怒视着陈楚歌:“你报了官,在拖延时间?”

    当立断回头对下道:“杀了他!”

    “等等,没错,在我进店之前,就已经报了官,原本只是觉得可疑而已,没想到还真让我误打误撞,找着了一条大鱼。

    现在我的人到了,一旦他们找不到我,一定会将这一块儿掘地三尺,到时候,你们谁都跑不了。换而言之,杀了我,你们都得给我陪葬。

    相反,凡事好商量,我不想死,你们肯定也不想死,我或许可以救你们一命。”陈楚歌换了策略,软的不行来硬的。

    那些人听过之后,果然一个个脸色难看,沉默片刻之后,那女子首领出声道:“杀了你,我们未必走不脱!”

    对此,陈楚歌仍旧不怕,接着道:“我知道,你们肯定觉得自己身非凡,糊弄些许衙差菜一碟,但是你不妨让你的下仔细看看,这次来的是什么人?不是我在吓唬你,你们的活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我!”

    陈楚歌嘴上的不是吓唬,但其实就是吓唬,而且还将那些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那女子首领对陈楚歌的话,将信将疑派下继续打探,片刻之后,当他们得知街上来的捕快是六扇门的人之后,一个个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

    陈楚歌见状,心道:如此看来,六扇门的捕快,对这些江湖人来,威慑力还是很大的。

    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陷入沉默之时,陈楚歌接着开口了:“我真心觉得,我就未必只能是敌人,其实我们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当然,为表诚意,我现在就可以将街面上的那些人全都撤走。

    然后我们再仔细聊聊,也未尝不可,他们还不知道此地的猫腻,你们最好早做决定,等到他们查到这边来了,到时候,可就很难办了。

    对了,先前你们诱我上钩,关了店铺的大门,在这条街上,实在太扎眼了,现在最好打开来,还能多拖一会儿时间,好好考虑考虑。”

    陈楚歌的都是实情,那个被唤做少主的女子,听过之后,派下去打开店铺大门,倒也干脆利路,回头直接与陈楚歌道:“我怎么信你?放你出去,你万一直接带兵围了这里呢?”

    陈楚歌看了看葛悠悠:“你们不是还有个人质在上吗?”

    那女子破天荒的头一次笑了,道:“你在开玩笑吗?我们都是朝廷通缉的要犯,若是给你缉拿归案了,你在先有的基础上,连升三级都不是没有可能,一条人命能值几个钱,我们可太清楚不过了,而且,在我看来,你似乎并不在乎,她的生死。”

    事态的发展,让葛悠悠眼花缭乱,这会儿见陈楚歌拿她下注,心里不上愿意不愿意,就是有些不知所措。

    “也是,你或许还不知道,她是谁,当朝葛福顺葛将军,你们已经听过吧?这位就是他的千金,她若伤着一根汗毛,你们觉得我能好过?”陈楚歌想过之后。

    那女子首领对此仍旧摇头:“你是太子身边的人,她要是死了,回头可以算作是殉职,葛大人介时定然也无话可,所以这于你而言,并无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