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我爹是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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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燕九一本正经的回答。

    陈楚歌笑了,边走边:“没有就对了,你家少爷我就有,不但有我喜欢的姑娘,还有喜欢我的姑娘,而且不止一个!”

    “怪不得身板那么差!”燕九嘀咕。

    再一次给陈楚歌噎着了,回头瞪着燕九,陈楚歌憋出一句:“老光棍儿!”

    “屁孩儿!”燕九回敬陈楚歌。

    陈楚歌转过身,继续赶路,深吸一口气,他真是被这糙老爷们儿搞得没脾气了,真不知道他老子从哪儿找来的人,这脾气,啧啧!

    “我老燕啊,你人长得不咋滴,没有姑娘喜欢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没关系,跟着你家少爷我,回头保管给你找个大胖媳妇儿,不用谢我,这都是应该的。”陈楚歌挖苦燕九。

    燕九不为所动,依旧是那副干巴巴的语气道:“我不老!”

    “你多大啊?”陈楚歌问。

    “三十!”

    “不会吧,至少得有四十了吧?你肯定瞎!妥妥的老燕!”

    “将军喊我老九!”燕九难得的没有回呛陈楚歌。

    这下倒是搞得陈楚歌有些不适应,扭头道:“呃,你真三十?”

    燕九眼睛一斜,懒得理陈楚歌,这不是废话吗?

    “好吧,那我以后喊你九哥了,我,看样子你也不像是我父亲的下,对吧?”陈楚歌道。

    “将军与我有恩!”

    “哦?怎么回事儿,道道?”陈楚歌来了兴趣,他就嘛,无论是府里的人,还是父亲的下属,那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极尽谄媚之能。

    那会像燕九似的,对他都爱答不理,一个字拽,两个字,真t拽!

    燕九不语,木然的脸上,就差写上关你屁事四个字了。

    好吧,惹不起,陈楚歌也就不问了,柳阁,夜里张灯结彩,楼里楼外,灯火通明。门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排排站,穿着都很清凉。

    陈楚歌一饱眼福之后,回头冲燕九嘿嘿一笑,道:“九哥,这地方咋样?不赖吧?”

    “还行!”燕九随口回了一句。

    陈楚歌听着,瞬间眼前一亮,他本来都没期待着燕九能有所反应。这可了不得,别人还行,兴许也就是还行,但是能从燕九嘴里,听到还行两个字,那可就行的不得了了。

    “呦呵,没想到九哥还好这口啊!”

    啪地一声,陈楚歌话音未落,脑袋上就挨了一下,燕九神情古板的道:“将军要我有会,调教一下你的武功!”

    陈楚歌呲牙,这货下可不轻,嘴上着:“行,那就谢谢九哥了,里边请吧,今晚上我请客,就算九哥要将这楼里的姑娘,全都包下来,都没问题。”

    陈楚歌从一众姑娘的‘肉墙’中,生生挤进阁中,很快就有一个跑腿的迎了上来,问陈楚歌:“是陈公子吗?”

    陈楚歌打量了眼前这人几眼,长得贼眉数目的,心里蹦出龟公这么一个词儿来,身上一阵难受,感觉怪膈应的。

    点点头,出声问道:“认识我?”

    “认得,认得,前些日子在阁中有幸见过公子几面,公子可能不认识我了,对了,公子的几位朋友都已经到了。

    我家夫人将他们安排在六楼,今日阁中四楼以上都给公子腾出来了,我家夫人了,就当是为公子送行,让公子吃好喝好了,嗯,嗯”那跑堂的支支吾吾,一副想不敢的样子,眼珠乌溜溜的转,察言观色。

    “有话直!”陈楚歌道。

    “让公子吃好喝好了,麻溜的滚出长安!公子恕罪啊,这是我家夫人,让的带给您的话,我可不敢这么呀!”那跑堂的完,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陈楚歌一脑门儿黑线,他这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睿宗要赶他走,他明白,太平视他为眼中钉,也正常,太子和父亲不想他留在长安,他一样可以理解。

    但是姚茹又是什么情况啊,话,他也没得罪姚茹吧?无语!

    “好了,我知道了,回头转告你家夫人,我明个儿就走,免得碍她的眼!”完陈楚歌带着燕九向楼上走去。

    姚茹搞这么一出,真是莫名其妙。

    柳阁夜夜笙歌,人声鼎沸,它是长安最热闹的地儿,许是有些言过其实了,但却也差不多。阁中雕梁画栋美轮美奂,歌舞升平随处可见,莺歌燕语不绝于耳,当得起纸醉金迷四个字。

    楼中南北各有两处楼梯,皆是可以同时容留三四个人并肩而行的,放在别处,都是够宽敞的了。但是搁在这儿,却显得十分拥挤,楼梯上人来人往,各个穿着华丽。

    陈楚歌倒也还好,一身打扮也不算寒酸,可燕九就不同了,若不是他和陈楚歌一起的,恐怕都进不了柳阁的大门。

    “哎呦,谁啊!瞎了眼吗?那个撞的我!”楼梯上传来吵嚷之声。

    陈楚歌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家伙,怀里揽着一个姑娘,另一拎着一只酒壶,冲着身前一个面白无须的男人嚷嚷,两人刚刚不心撞了一下。

    那家伙就得理不饶人,接着酒劲儿,嘴里乌七八糟的言语不要钱似的往出冒:“看?看什么看,还不快给爷我赔礼道歉?知道爷我是谁吗?许州刺史是我爹,你个”

    “哎呦!”又是一声,那个被撞了的男人,也没惯着这个咋咋呼呼的家伙,直接抬就是一巴掌,呼在那家伙的脸上。

    如此一来,自然是捅了马蜂窝,啪的一声,那个自称许州刺史是他爹的家伙,见酒壶往楼梯上一摔,当即就要发作。

    忽然从一旁挤出一人来,在其耳边言语几句,那家伙脸色变幻,一阵青一阵白的。顿时就又蔫了,点头哈腰,腆着笑脸,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

    陈楚歌瞧着这一幕,嘀咕了一句:“有意思!”

    “无聊!”燕九出声,也不知道是在陈楚歌,还是在那档子事儿。

    陈楚歌接着道:“我的是那个——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