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刺杀
作者:昨晚传重了半章,传重的部分加长到今天这一章。
匕首带着逼人的杀狠狠刺过去。
陆时乔眼底一沉,闪身躲过。转过身,看向面前的杀。
身形不高,偏瘦,一双眼睛毫无温度。穿着黑色连帽衫,戴着黑色口罩,脑袋上戴着黑色棒球帽,帽子外面还罩着连帽衫的帽子。
“是你?”是昨天凌晨在酒店大厅碰到的那个杀,“是你杀了这个女人?”
那个杀一声不吭盯着陆时乔,提着匕首直接又刺了上来。
果然是冲她来的。
陆时乔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心道来得正好,她正愁没处下呢。
顿时,两人在狭的卧室打了起来。
杀下了死,招招致命,匕首瞅准会就往陆时乔脖子上抹。
陆时乔不敢怠慢,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刷!”的一声,卧室的塑料衣柜门被杀的匕首一刀砍断,“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在凌晨的夜里格外响亮渗人。
几分钟过去后,见依然没有伤到目标分毫,杀有点急了,下越发凌厉。
偏偏陆时乔一脚正中跳过来的杀胸口,杀急退,碰到后面的床,一下跌倒在床上。
陆时乔几步上前,正要制服杀时,忽然,眼前一黑,床上的被子扑头罩住陆时乔的脑袋。
“噗!”那杀抬,一把将匕首隔着被子刺进了陆时乔肚子。又立马抽出匕首,刺第二刀。
“砰!”陆时乔一脚踢开杀,一把掀开被子丢向正被一脚踢得直退的杀。
那杀一见陆时乔竟然没事,愣了一下,随即,只见被子朝自己飞来,他急忙抬挡开被子。
刹那间,陆时乔已近至他身前,先是一脚踢掉他里的匕首,然后一拳砸向他下巴。杀的身体无法抑制的微微弹起,紧接着被陆时乔一脚横扫脑袋,整个人往客厅飞去。
陆时乔紧跟在后面,走到在地上挣扎着起来的杀身前,抬脚狠狠踩在杀胸前。弯腰,一把扯掉杀的口罩,是个外貌十分普通的年轻哥,正冷冷盯着陆时乔。
陆时乔直起身,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冷冷俯视着,“斋藤健太郎在哪儿?”
杀咬了咬牙,嘴角溢出血水。
陆时乔打架,下历来都十分狠厉。杀显然没有料到目标这么强,上次在酒店大厅虽然过了两招,但他错误地预估了对的实力。倒不是轻视,只是陆时乔的强悍超出了他的判断。一句话,还是实力有悬殊,不是他弱,而是对太强。
“!”陆时乔又加重了脚下的力道。
那杀咬着牙,一只抓着陆时乔的腿,另一只忽然从后腰摸出一把窄的水果刀刺向陆时乔。
陆时乔忙拿开脚,杀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仓皇往阳台跑去。
陆时乔忙抬脚追。
“嘭!”阳台窗户发出一声响,杀直接跳出二楼窗户。
陆时乔慢了一脚,‘嘶拉’一声,只抓住了杀衣服口袋,直接给撕了下来。
随即只听‘扑通’‘咚’连着两声闷响,以及一声痛哼。隐隐听声音,有骨头砸裂的脆响。
下面的楼层房间纷纷开灯,骂咧的声音不断传来。
陆时乔看着杀的影子一瘸一拐的跑远了,她皱了皱眉,转身走进房间,到了卧室,卧室已是一片狼藉。
她站在门口,微微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人,刚才盖着被子没发现。这会儿被子被杀一把掀开,被子下的尸体顿时暴露了出来。
优纪肚子位置郝然一个血洞,也被掏空了内脏,床上染了一大片血迹,将整个床垫都浸透了。
她正准备上前查探一番,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砰砰砰——”声音很大又很急。
“砰砰砰!”敲门声敲了两次,门外的人喊了一声,“有人吗?警察!”
警察?陆时乔愣了一下,听了几天日语,听到了警察这个听过几次的词语。有人报警了吗?
她走出卧室,看向客厅大门口,门外敲了几下就停了,传来话的声音,应该是在商量怎么进来。
陆时乔又看了一眼杀掉在卧室门口的匕首,匕首尖上有一丝血迹。她松开捂在腰间的,心也有血迹。刚才被被子捂着,杀那一刀刺进来的时候,她飞快躲开了要害,但是还是被擦到了一点。
忽然,她心底一冷。
杀周寅!!
她浑身打了个冷颤,再顾不上屋内的尸体和屋外的警察,几步跑到外面阳台,直接翻窗户跳了下去。
医院。
美亚从老板病房出来,让守在外面的几个舞鹤伙计都去休息一下,等下有人来换班。
经历了这一出,舞鹤没了,但舞鹤的人却前所未有的齐心。只要老板活着,就是对他们最大的鼓励和恩赐。也十分乐意守在病房周围,保护老板的安全。
安排了人回去,美亚又绕到了周寅的病房外。
他这边是还在监护室,除了医务人员,谁都不能进去,只能在门外的窗户上看看。
她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凌晨一点了。打了个呵欠,对着监护室躺在床上的人声道:“周桑,要赶紧醒来啊,不然你家那位可就要杀人了”
想起白天陆时乔黑沉如铁的脸色,她笑着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声,年轻真好。
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到医院换了晚班来的护士进去查看,她询问了一番,见一切都挺正常,又拜托了护士晚上多担待点,这才转身回了老板病房。
她走后没多久,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白色口罩的医生,拿着写字板从空无一人的走廊走了进来。在几个并排的监护室窗口往里看了一眼,然后在写字板上记着什么。
走到周寅病房的时候,看了里面一眼,在写字板上记了之后,看着写字板想了一下,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几个重症监护室外面走廊空无一人,十分安静。
医生进去后,监护室窗户的窗帘忽然被拉上了。
里面,亮着一盏灯,灯光不亮。医生在窗帘后站了一会儿,见外面没有声音后,抬脚走向病床。
病床边上,摆放着几台检测仪器,正滴滴滴的运转。床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戴着氧气罩,脑袋缠着白色绷带,脸上也涂满了亮晶晶的药膏,一只放在薄被外面,正在吊水。
医生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将里的写字板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然后走到吊水瓶前,从兜里拿出一个注射器,又拿出一个玻璃瓶,将里面的药水用注射器吸出。然后扯开吊水的药管,将注射器里的药灌了进去。
等他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直起身。
“哟,下毒呢。”一个暗哑刺耳的声音忽然的寂静的病房里响起。
医生吓了一大跳,抬头猛地看向病床,只见本该闭眼躺在床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坐了起来,一只拿着氧气罩,另一只捏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下来的针头,正煞有兴趣地看着他。
男人一双眼睛通红,脑袋缠着白色绷带,脸上的药膏反着光,冷不丁看过去,还以为是什么鬼东西。
实在是有些骇人,医生下意识退了一步,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对周寅道:“你还不能动,请躺好。”
“你这么晚偷偷摸摸来我病房干什么呢,医生?”周寅问道。
“巡视病房。”医生看了一眼周寅随意提在里的针头线管,指了指床头柜子上的写字板,一边往床头靠近,一边道:“晚上你需要加点药,不然会疼得没法睡着。”
“巡视病房?十分钟前护士不是才巡视病房吗,”周寅看着人靠过来,挑了挑眉毛,“怎么白天没见过你啊?”
“换班。”医生道。
“换你妹的班!”周寅恶狠狠道。
周寅话音刚落,只见走到柜子前的医生忽然从写字板夹着的一叠材料下面摸出一把术刀,直接朝周寅刺去。
周寅忙从床上跳下去,结果身上还插着一些管子,一把将他绊住,直接从床上摔下来,摔了个狗吃屎,疼得他脑袋直冒星星。
“***,这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他边骂咧边胡乱扯着身上的管子。
没成想,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忽然身敏捷抬撑在床上,直接从床这边,跳到了床那边,抬就向地上的周寅刺去。
“哎呀卧槽!”周寅身上管子太多,一时没扯完,眼前刀子又要落下,他刷的一下将管子扯下,身体顺势往床底一滑。
床边的仪器被拉扯得纷纷到底,发出一声声响。
周寅喘着气儿,从床底滑到这边,两只胳膊搭在床沿上,额头瞬间就冒了汗,疼得戳心。他瞪着床对面的医生,“呵,老、老子为了等你们来,一天都躺在床上***跟跟跟个尸体似的动都没动,你们可算来了!竟然还派了个杀,老子还以为凶一准儿是这医院的医生呢!”着,他撑着床从床底爬出来站了起来,“卧槽,疼死老子了!”
医生丝毫没有停留,直接倾身抬朝周寅脖子划过。
周寅‘嚯’了一声退后,还没站稳,医生又从床那边跳了过来,拿着术刀直接逼向周寅。
周寅勾了勾嘴角,缠着绷带的从病服口袋里拿了出来,还有闲情朝医生勾了勾指,“来啊。”
那医生本来就是来杀他的杀,哪儿还用他刺激,直接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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