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方威来袭
“威哥,你可要替我们作主啊,那子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啊。”
方威皱着眉头看着眼前打着绷带石膏的众人。
其中的粗汉最惨,因为断的是胁骨,所以没有办法打石膏,每次呼吸的时候都会痛一下。
实际上,在上次调查过王子维的身份后,方威已经打算与李峰和谈了,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而且,虽然眼前的这些人口口声声是李峰先出的,但方威很肯定是他们自己去找了李峰的麻烦。
他们多半是想把事情搞完,再向自己邀功,但没想到碰了硬石头。
粗汉见到自己的话并没有多少效果,向着身后的猴子打了个眼色。
而猴子也是灵,上来就将李峰欺负他们的事情得天花乱坠。估计李峰也没有想到,这猴子在背后告状的时候会得这么溜。
“行了行了。”方威摆了摆。“你们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会去替你们出面的。”
方威的话让粗汉等人喜出望外,他们就是等着方威的这句话,又了几句就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等他们一走,方威就露出了厌烦的脸色,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这时候,在他的背出走了一个清瘦的男人,道:“少爷,您要替他们收拾烂摊子吗?”
“没办法啊。”方威一脸不爽地道:“混这一条道上的,不罩着这帮狗屎不行啊。”
“这倒也是。”那清瘦的男人点了点头。
事实上,搞房地产的或多或少地都会与这些人有些交道,就连林家也不例外,毕竟很多时候钉子户与催债需要这些人。
但与林家不同,林家是搞房产才和地下势力的人接触过,但方家完全就是从上这条道走上来的,不讲道上所谓的‘义气’不行。
“对了。”方威看向清瘦男子问道:“让你摔一个人,你能够一次就摔断五根肋骨吗?”
清瘦男子思索了一下,道:“如果是至少摔断五根的话不成难事,但要准确地摔断五根,很难。”
“是吗?”方威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男子的回答。“看来要请那些家伙出马了。”
“那些家伙?”清瘦男子有些意外。“少爷,为了这点事至于吗?要请他们出山的代价可不啊。”
“既然得罪了,那就要彻底把麻烦解决。”
方威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而清瘦男子在确认方威的话后,已经从房间里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第二天,林若雪就准时地出现在李峰的院子里,这一次,她只带来了悦然。
当她来的时候,李峰正在院子里整理着药材。药材的保存处置很大程度决定了药材的效力能够保有几成,所有李峰做得很是细心。
看到林若雪来了,李峰只是指了旁边的石桌,道:“药在那里,你带走吧。”
李峰对待林若雪的态度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模样,仿佛两天前那种暧昧香艳的事情并不存在一般。
只是这一次,林若雪也不敢像是一开始那样捏着架子。
这两天里,林若雪也曾经调查过李峰的身份,结果却是一点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仿佛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甚至连李峰的爷爷,李山阁的线索也没有找到。
林若雪很是聪明地停止是搜查。
“这一次是我们的过错,李峰兄弟多劳了,我们林家日后必有重谢。”林若雪礼貌地向着李峰道。
“重谢不必了,我只是替老爷子擦屁股而已。”李峰头抬也不抬。
林若雪也不纠缠,自己父亲的事情更为重要,她唤上在暗暗记下院中药草模样的悦然,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院门前有好几个人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这几个步伐稳重,气态平稳,显然是练过的。
“嘿嘿,没想到林总也会出现在这里啊,真是巧合啊。”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狞笑出现了。
“是方家的人。”
悦然一见方威出现,立马就将林若雪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最近林氏集团与方家在各个产业的摩擦越来越大,很多地方已经打出了火花。
但方威却对林若雪与悦然只看了一眼,目光放到了李峰的身上。
“今天真是幸运,居然林家的人也在。”方威狞笑着,对着身边几个壮实的汉子道:“围住了,不要把她们放出去。”
这时一个鹤发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道:“方少,这两人我们事先可没有好啊。”
方威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道:“行了,我会给钱的。”
“既然威少这么,那就没有问题了。”鹤发中年人笑着道,然后一边转头看向李峰:“方少,就是那个人对吧。”
“嗯,但是你们先别上,让我先试他一。”方威着,将指掰得咔咔作响,向着李峰走了过来。
“哈哈,好,让我们看看方少的身。”后面几个壮实的男子道。
“嚯?我还以为你只会躲在后面呢。”李峰将药材放下,看着走来的方威道。
这话一出,方威的脸色都黑了。第一次是因为给王子维面子,第二次却根本不是他的出。
但事到如今,他也不再计较这一些,捏紧了拳头,向着李峰就是一记直拳。
这一拳,刚一发出,衣襟就哗哗作响,后面几个练家子见了,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方少真是好本事啊,不到三十,就能将这拳打出声来。”鹤发的中年人笑着道。
然而方威这一拳发力只到一半,就被一只掌止住了,不得寸进。
他那用上八分气力的一拳打在李峰的掌上,竟然发不出一点声响。
“这怎么可能?”方威被吓了一跳。
虽然他听到钟哥与猴子对李峰的描绘,知道自己多半赢不了李峰,但没想到差距这么大。
“后天境界。”鹤发男子大惊道。
还不待他惊完,李峰的腕一转,作掌为爪,擒住了方威的腕节。
“龙擒。”李峰低声喝道。
下一刻,方威的上臂已经被拧过了一个奇怪的角度,痛得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