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婿要钱
“当然能喝了。”李峰笑着道。
而王鑫也跟着喝了一口,咂了下嘴,眉头皱了起来。
但还不待他话,李峰就一巴掌拍到他的脑袋上。
李峰和老人聊了一会家常,老人就走进了屋里去,过了一会,就拿出一捆晒干的植物出来。
这些植物是带根带柄一起晒干的,叶,而顶上结着两三个豆荚。这些豆荚看起来并不饱满,反而更像是营养不良一般,晒得这么干了,里面的东西也不见掉出来。
“这是毛豆苗吗?”王鑫疑惑地问道。
但李峰白了他一眼,道:“难道我跑这么多的路,就是为了收一捆干毛豆苗?”
“那这是什么啊。”王鑫看向了老人,问道。
但老人也是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也不认得,是以前峰子他爷教我采我才采的。”
从老人那里得不到答案,王鑫只好转向李峰。
然而,李峰却是惜字如金,道:“这是武豆草,是一种药材。”
完,李峰稍稍检查了一下药材的状况,然后看向王鑫,道:“把钱箱拿过来。”
“噢,好嘞。”王鑫立马跑回车上,拿出一个黑色的箱子。
而李峰接过箱子,里面竟然躺着满满的,成捆的钞票。
李峰从里面取出四叠钞票,然后交给了老人的中。
“哎,峰子,不用给这么多。”老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周叔,我这只是延续我爷爷给的价格而已,你要有意见的话,可以去找他去。”李峰一脸不近人情地道。
老人听到这里,也没办法拒绝了,只好将钱收下,放到旁边的桌上,一边着:“我哪知道要去哪里找你爷啊。”
“好巧,我也不知道。”李峰跟着道。
完,两个人都笑了出来。李山阁闹消失也不是头一次了,两人不知道去哪找,也知道找了也没有用。
这个共通的话题让李峰和老人又多聊了几句别的话,两个也算是有有笑了。
李峰又呷了一口大叶茶,然后才环视房里,向老人问道:“周叔,以前我过来的时候,这屋里可不是这样的,这是怎么了?”
两年前,李峰跟李山阁来过这里,但那时候虽然也并不豪华,但条件也没有现在这么差。
“哎,这不是娟儿嫁了吗?”老人欲言又止地道。
“嫁女儿不是好事吗?”王鑫也疑惑。
“老头儿!老头儿,你跑哪去了!”一个粗壮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一听到这个声音,老人身体都颤了一下。
很快,一个穿着三十岁左右的,表现粗鲁的男人走了进来。
“嘿,老头儿,你在这里啊。你躲这里面怎么不出声,我还以为你挂掉了。”那男人盯着老人喊道,混然不顾老人有客人在场。
“你怎么又来了?”老头皱起了脸,问道。
但见那男人一伸,道:“给钱!”
老人身体一颤,道:“半月前,我不是给过你两千了,怎么现在还要?对了,我藏起来的好茶叶不见了,是不是你拿去了?”
“是我拿的又怎么样?”男人一脸理所当然地道:“老东西,藏着那么好的东西不拿出来,有没有把我当作自己人?”
“我当然把你当作自己人了,要不怎么会把娟儿嫁给你?”
“那就给钱,别废话。”男人吼道。
“姓黄的,你先回去,我这有客人”老人着,起了身,像是要将男人推出去。
但那男人的和挥,老人身体一阵趄趔,差点摔倒。
“你有个什么客人?还赶我是不是?你也不想想你孙女是谁在养?”男人吼着,上前走了几步,到了李峰和王鑫前面。
但突然,他的视线被桌上的钞票和那半开的钱箱吸引住了。
“好家伙,这么多钱啊。”那男人看了一眼李峰,笑着道。
然后他一将老人的那几捆钞票抄在里。
“这是老家伙的吧?”男人痞里痞气地道。
“嗯。”李峰随口应道。
“那就是我的了”他完,就将钱塞自己自己胸口。
“哎”老人追了过来,道:“姓黄的,你这不能全拿走了,这可是我攒了两年的药材才换的”
“喔?就是你的那些破草?也是够好笑的。”男人着,将钱在胸口藏实了,转头看了一眼李峰,道:“那破东西你也收?”
“收。”李峰道。
“有钱人就是傻,居然收那种东西。”男人着,就向着屋外走去。
但老人追了上去,揪住了他的衣角。
“姓黄的,你不能全拿走了,好歹给我留一点啊。”老人愤愤地喊道。
“老东西,你这都要入土了,要钱有几个用?你拿着也是浪费,还不如给我。”着,他的狠狠一甩,就将老人给甩了出去,撞到了门上。
好在撞得不是太重,老人看起来没有大碍,但一脸沮丧,喊道:“我怎么当初选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啊。”
“老大”王鑫看向李峰,语气有些焦急。
虽然他平日也算是为祸乡里,恶事做了不少。但他却还有一点最基本的原则,不会对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孩子下,而眼前的男人的举动让他这么一个恶霸都看不下去了。
“去吧。”李峰轻声道。
“好勒!”王鑫脸上露出笑容,然后就向着屋外追了出去。
而这一会,老人的孙女婿还没走远,立刻就被王鑫给追上了。
“你要干嘛?”老人的女婿一脸警惕地看着王鑫。
“你特么地给我站住就对了。”王鑫咬着牙道。
“要干嘛?”
而王鑫没有回答他,走近了,对着老人女婿的肚子就是一拳,这一拳,王鑫可是用足了力,把老人的女婿打得如虾米般弓起。
然后,他又是一拳抢出,冲着老人的女婿的脸上呼去。王鑫平日打架闹事不少,打斗的力气不,这一拳,直接就将老人的女婿的脸都打肿了。
然后,王鑫又是抢圆了拳头,打在这人的肚皮上,一拳又是一拳。老人的孙女婿虽然也算得上是壮,但也挨不住这样一边的击打,不断地惨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