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章子燕不明显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头开始，面红耳赤地向邬谷雪解释起来。

    而当她解释完了之后，就变成了邬谷雪面红耳赤了。

    “你们，居然做出这种事情”邬谷雪红着脸道。

    她脸上的皱纹并不多，只两三三两两几道，布在嘴角边，而她年轻时的气韵还在，半老徐娘都不足以形容于她。

    只是她平日里，总是板着一张脸，所以看不出来。

    但这一会，她也也捏不住往日的架子了，一张脸涨羞红，为了掩盖这一点，只能装成色疾声厉地模样，但她在这方面实在是没有经验，殊不知道早就在章子燕的面前暴露了。

    此刻，无关岁数，章子燕至少在人事方面上要比邬谷雪丰富不少，很多的知识，还需要章子燕跟邬谷雪解释许多次之后才可以帮助邬谷雪理解，这让章子燕有一种孩开大车的感觉。

    这种骄傲的确是有一些，但更多的，则是要如何向守了近百年身的邬谷雪解释男女之事，同时还不能够太过刺激到她。

    这显然是件大麻烦，这也是章子燕为什么苦恼的原因。

    但好在，断断续续地，章子燕还是将她如何**，内力流散，功力消退的绝望之境中，是如何重新获得功力的。

    当然，在这之中，免不了一些**的部分，而章子燕只能够面带羞红地一同记了下来。

    而同样一脸羞红的，还有邬谷雪，她满面通红，却还是强撑着架子。

    “就这样了吗？”邬谷雪表情复杂地盯着章子燕记在纸上的东西，总结道：“也就是，除了心经之外，男方的行动也很重要。”

    “嗯。”章子燕点了点头，当时，李峰若是没有将内力返还给章子燕，就算是章子燕运转起心经，也是回天无力。

    “也就是，就算是有这种提升境界的功法，也需要一个品格过硬的男人。”邬谷雪总结道。

    “嗯。”章子燕点了点头，道：“虽然我不是很确定，但我的理解里，修炼玉女心经功法的人，在破身之时，全身的能量就会流向对方，可以用来回哺自身，却也可以作为他人嫁衣。”

    “也就是，一切取决于对方的想法了。”邬谷雪总结道。

    “嗯。”章子燕缓缓地道。

    而邬谷雪，思考了一会，道：“你还真是好运。”

    章子燕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那后面呢？”邬谷雪追问道。

    “后面？”章子燕脸色一变，犹豫着道：“后面的事，应该就跟功法无关了，纯粹只是”

    章子燕着，满脸羞红，不下去了。

    但邬谷雪却是接着追问。

    “是什么？”

    “是”章子燕思考了一会，才道：“应该是发泄吧。”

    “发泄？”邬谷雪听到这话，脸上板了起来。先之前之时，还对李峰有一些好印象，但这一会也摇摇欲坠了。“嗯，男人本性里果然”

    邬谷雪哼声，语气里，听得出来对男人的成见。章子燕倒是想解释些什么，但一想到邬谷雪守身这么多年，对男人有成见反而是正常的事情。

    但邬谷雪在不屑地哼声之后，却又转眼看向章子燕，问道：“他是怎么做的？”

    “他”章子燕一想起李峰对他的‘惩罚’脸上变色。“师傅，我想后面的应该跟功法奥秘没关系了，不出来也可以吧？”

    “不行！”邬谷雪威严地道。

    “喔”章子燕低声叹了一口气，只能够认命地一边将李峰的各种行径记下，而一边的邬谷雪，盯着纸上的字，马上满脸涨红，张着嘴，不出话来：“这”

    李峰后面的行径，极大地冲击着未经人事的邬谷雪。相比之下，最开始的那一段，简直就好像是清水一般，而这后面的部分，饶是邬谷雪一把年纪，也禁不住这样的冲击。

    她瞪着眼，半天才叹了一口气，道：“居然还有这么多的花样”

    “嗯，我也是那天才知道的。”章子燕也是一并红着脸道。

    “额”邬谷雪看着章子燕，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毕竟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半天，她才道：“辛苦你了。”

    章子燕满脸复杂，但笔下还在写着。

    而一边的邬谷雪，更是露出惊异的神色。

    “还有”

    “嗯，还有很多”章子燕不好意思地着，然后抬起眼，看了一下邬谷雪，问道：“要继续写下来吗？”

    “写下来吧。”邬谷雪垂眼，道：“不准，这些也跟功法奥秘有关。”

    “喔”章子燕应了一声，只能红着脸接着写下去。

    而邬谷雪更是惊奇地发现，章子燕越写越长，她眼中的惊异之色也越来越深

    也不知道花了多久，章子燕才总算是写完了，这个过程，只是体力的消耗，精神上也是异常劳累。

    就连一边的邬谷雪，也是满脸疲累。

    “对了，最后一个问题。”邬谷雪看向章子燕，眼神有些凝重。

    “师傅，你问吧。”章子燕端正表情，等着邬谷雪的发问。

    而邬谷雪，犹豫了一会，才咬着牙，以一种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问道：“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章子燕脸色变得古怪，这种事情要让她如何解释？特别还是同一个没有经验的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师尊？

    章子燕没有办法，只能在自己的脑袋里苦索着，想着一些冲击力不那么过格的词，走到了邬谷雪的旁边，贴到她的耳边。

    而邬谷雪，则是整个过程却端正地坐着，不发一言。

    “行了，你先在这里休息一天吧，明天我再让可玢送你回去。”邬谷雪淡定地道。

    “嗯。”章子燕应了应头，而后走出了邬谷雪的房间。

    而刚刚邬谷雪，则是在章子燕走后，邬谷雪立马破功，张脸惹得通红。之后，她才拿起了桌上的纸，看了一眼后，就收了起来。

    她也没有想到，人生的启蒙，居然是来自于自己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