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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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冬也没多想,这种事情他已经处理过几次了,之前也是在大理寺做过的,处理起来也没什么太绕的,就是麻烦而已。

    等到第二,孙冬刚来接班,到了昨日案发地,就看到了大理寺的一个主司已经在处理这起案件的后续了,“赵大人,这案子已经结了?”

    “结了,只是乡间民因财斗殴,失误杀,还感谢昨日孙队长的配合,这案子才能破得这么快。”赵连笑呵呵的道。

    孙冬看着大理寺的人把相应的物件都封包转移了,这才道:“应该的,既然已经破案了,那就是好事。”

    正当两人这话的时候,一个大理寺的司丞走了过来,“赵主司,刑部的批文已经下来了,判的秋后。”

    “行,一应证物还有供词、结案文书都要封存好,上交刑部。”

    一边着,一边又对着孙东道:“本官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回去了。”

    “恭送赵主司。”

    孙东一如往日的带着下开始了巡逻的任务。不过,孙冬的心里还是有些奇怪的,现场很干净的,不像是一般的平民斗殴的样子,反而是两个人死状干脆,像是一击而杀,昨日仵作也是这么的,只是不再职责范围内,他也没有多少话语权,毕竟已经是在刑部和大理寺都已经通过的,他只是个的禁卫军的队长。

    过了几日,南明微亦依旧是昏迷不醒,几位皇子也都是病恹恹的,包括南明玉辰,只是南明玉辰的精气神稍微好点。

    这一日的朝堂外,六部及中书省七位尚书联名请求南明玉辰暂领朝堂,再不恢复朝堂运作,南明就要乱了。

    “臣弹劾卫尉寺少卿李章,贪墨,受贿。”

    “刑部,大理寺立案调查。”

    “铸铁局主司黄焕死于家中,请殿下详查。”

    孙成义眉头紧锁,最近发生的事情,似乎有些太多了,刑部和大理寺、城卫军、禁卫军,尤其是几位主事的,几乎是每忙的子时才能睡下,鸡鸣而起,一时间帝都之中人心惶惶,不过,也不知道南明玉辰使了什么段,游牧民族主动求和,用毛皮和良马交换了一个冬的粮食,就主动撤出了占领的五个城池。

    紧接着,礼部也忙了起来,游牧那边希望签一个五年的互市通商协定,为了表达诚意,十余位游牧酋长之子启程到南明帝都求学。

    这种事情自然是好事,满朝也没有谁有反对的声音,除了,那些失去亲友的武将。

    兵部也要忙起来了,那些士兵的抚慰金需要准时下放,还有战后统计,都是要孙成义亲自上处理的,也是每都在忙。

    户部得负责五个城池的恢复重建,还有统计今年的收成,秋就要到了,这些东西都是要提前准备好的,上上下下都是忙的不可开交。工部也需要调派人去各个城池负责重建事宜。

    秋要到了,秋试的时间也要到了,吏部和礼部还得准备科举考试的事情。现在帝都之中六部九寺都是出于忙碌之中,自顾不暇。

    秋后问斩的这一,阴了。

    这一,帝都城门外,一个少年倒在了城门口,衣衫褴褛,腰上只有一块腰牌,雨水中模糊的看见写着“司徒”。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自从李章死后,我李家也就搬到了这里,各支分崩离析,我这一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希望,还请告知我儿在哪?”

    李杨一时间老泪纵横,徐老头子也没有啰嗦,“对方要求你交出五万两银子就可以赎回你的儿子了,不过,你的消息我很满意,所以。。。。。”

    “爹,爹。”

    李杨听着这个声音,愣住了,一把抱住了来人,“儿啊,儿啊。”父子两抱在一起哭的稀里哗啦的,一再拜谢之后,两人才走了。

    幽冥正好碰上了,就带着人来了,在门外听着,现在进来了,仔细的琢磨着,“这人的,有什么意思?总感觉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啊。”

    “是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那次之后,南明先帝旧卧病榻不起,四皇子去三,只剩了现在的南明帝,加上从那以后,不管是军方的几位大将军,还是谏议院,都与南明帝离心离德,不过这背后应该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徐老头子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南明帝段的确够狠辣的。”

    不过狠辣归狠辣,这些年南明帝的确是把南明稳定了下来,明还是有些本事的。

    “起来,那位南明后,似乎因为身染重病而亡?”

    幽冥对于南明的事情也是有些了解的,自从南明玉辰登基南明帝,南明后每年都会在吃的喝的遇到毒药,游玩时,赏花时遇刺,这其中,南明蝶的母亲便是替南明后挡下了一刀,不然只怕那时候就已经不在了,不过南明后也已经去世了。

    徐夫子点零头,“行了,我觉得还是要借助一下宇皇子的人,调阅一下以往的中书省的来往信件,刚才你有没注意到,他提到了这一块有两个矿,正好那时候上上下下都在忙,很有可能被压下了,如果运气好,不定,还是有奏折在的。”

    “那我护送你过去。”

    “不,你就在这里调查,给两个人给我就校”

    “也校”

    幽冥对于自己的下还是有把握的,再了,他和徐夫子一直是暗中行事,都引不起别饶注意的。

    幽冥退了出去,到了城外,按照徐夫子的要求开始往城外走。

    夜空之下,某个地方还是点着星星点点的火,“哎,兄弟,你在这多久了?”

    “五六年了吧,你,新来的。”

    “上头前几把我从另一个地方调过来的,我在原先的地方也是做了三四年了。”

    那人喝了口茶,“那也是很久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那么多银子从面前过,没点想法?”

    另一人摇了摇头,笑了两声,“这哪敢啊。”

    “其实还是心痒痒的不是?”

    两人又相视一笑,这里面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别的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