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尽力劝说
这个时间点儿,白苗苗来电,开口这么一句。
郝知愣了愣,眨巴了眼,而后精神一震,莫名所以道:“怎么了啊?”
“郝知,你快来,他要杀我。”
白苗苗再次来了一句,声音在颤,很惊恐,隔着,郝知都能察觉到,可问题是什么情况?白天离去时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这样?
看了看时间,不到九点,郝知忙拿上车钥匙,穿着拖鞋就往外跑,一边着急道:“你现在在哪儿?”
“我我这儿,我回来住了。”白苗苗快哭了。
‘哒、哒’。
郝知在下楼,表情一愣,略一思索,皱眉道:“你你回山庄了?”
“是。”
“你你回山庄干什么?”
郝知心头一紧,彻底服了,十万都不在意,住在酒店它不香吗?非要回什么山庄,不是自找麻烦吗?那山庄有问题,老人也很奇怪。
等一下!
郝知忽然想到了,山庄不可能有外人去,应该只有老人一个存在,所以是老人要杀白苗苗?
果不其然,郝知猜对了。
“我我不知道,他拿着链子,就在门外,我好害怕,你快来,好不好?”
白苗苗哭了,过于害怕,哭又不敢哭,强忍着。
这时,郝知已经出来了,刚上了车,咬着牙,道:“不要怕,我这就赶过去,你等着。”
现在郝知懊恼,早知道下午就提醒白苗苗,一下山庄的古怪和老人的诡异,考虑到白苗苗的感受,所以没有提,最主要的问题是谁能想到这个女孩胆子也太大,一个人敢去那么偏僻的山庄。
“别怕,我已经在路上。对了,我挂断一下,报警,然后我再给你打过去。”
这么做最好了,再郝知承认,一个人前往山庄,心里直发毛,别的不提,那老人可是徒把一个黑狗的脑袋给砍掉了,老人能是善茬子?
可是白苗苗太怕了,颤着,低声哀求道:“不要,我害怕,求你了,不要挂断,我害怕,你快点儿过来。”
一时间,郝知咬牙,真的不知道什么了,与白苗苗相识不到一天,本可以不顾,但白苗苗似乎只认识他一个,不在意良心又不过去,可是孤身一人去十一区,真的是头大,想想都心底发毛。
“你快过来,好不好?我害怕,我好害怕。”白苗苗声哀求着,压抑着要哭的冲动。
这样一个女孩,这样的哀求。
郝知紧了紧方向盘,拼了,不就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东西么,怕个求啊?安慰道:“没事,我很快,那个你先保护好自己啊,我很快就过去。”
着,郝知再次加速。
通话一直未中断,根据白苗苗的描述,老人就在走廊,一直杵在门口,透过月光可以清晰的看见。
情况危急,郝知不断加快速度,不忘安慰着白苗苗,唯一庆幸的一点,老人一直在门口,还没有过激的行为,看来狗爷的没错,这个看门的老人精神出了问题。
一分一秒,过去了,白苗苗安全。
而郝知也已开车来到了偏僻地带,再往前一会,山庄就到了。
这一次,郝知分神,稍稍注意了一下这儿的天色,即便现在是黑夜,一如昨时白天一样阴沉,给人压抑的寒意。
这个地方可能真有古怪。
就在这时,情况有变,白苗苗吓得声音都变了,惊恐异常,道:“你快点,他他在敲门。”
“来了,来了!”
郝知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不顾这儿是荒郊野地,路面不平,一溜烟加着速,后边是尘土飞扬,很快山庄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眦’!
刹车,下车,一气呵成。
郝知车门都没关,匆匆去了后备箱,翻出了用来防身的一根橡胶棒,之前打算是买刀具之类,但考虑到不合适,而且也不合法,所以以橡胶棒代替。
“我进来了!”
郝知拎着橡胶棒,大步冲进了山庄,一边和白苗苗着,让她不要害怕。
“嗯嗯,我等你。”白苗苗的声音明显好了些。
昨天和狗爷一起,沿着蜿蜒曲折的走道慢吞吞,但现在情况危急,郝知飞奔,不出一分钟就冲了出来,来到了开阔地带,住宅就在眼前。
定眼一看,在三楼处,从左到右的第六处房子,一个人影杵在门口,那不正是诡异的老人吗?
果然!
郝知头皮发麻,心底发虚,但现在看着白苗苗有危险,也顾不上了,大喊了一声,引起老人的注意,大步冲向住宅,沿着楼梯向三楼跑去。
这时,只见老人的身子一怔,回头,看着低下,看着郝知焦急的身影冲了上来。
三楼而已,几个大步,郝知上来了,出现在三楼的走廊,楼梯口处,气喘吁吁,盯着十多米远处的看门老人。
“别怕,我来了。”
郝知喘着气,让白苗苗安心,注视着老人,只见老人和昨天时区别不大,不过在他脏乱的袖口中,不见双,但分别有一条黑色的铁链窜了出来,拖在地上。
大晚上,这一幕,很诡异。
郝知瘆的慌,来是来了,但面对可以徒砍掉黑狗脑袋的老人,还是底气不足。
“你你不要乱来,她原先住在这儿。”
在情况未失去控制之前,郝知尽可能的去服,让老人恢复理智,毕竟是山庄看门人,不可能不认识白苗苗,只是十几年不见,可能不认识。
“嗯,我听见了,你心。”白苗苗安心很多。
“老人家,她是她姓白,记得吗?十几年前离开这儿去了国外,现在回来了,她不是外人的。”
郝知很紧张,但尽力去。
废话,主要不敢动武,不然在这儿磨叽什么玩意。
可能劝似乎有效了,只见老人动了,先是看了看白苗苗所在的房间,而后一双缺少生气的眸子看了过来。
突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老人袖口中的铁链动了,不断缩入老人的袖口中,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
不消片刻,铁链消失不见。
然后老人注视着郝知,向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