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这个臭女人
郝知抓着中包装好的项链,一阵发愣,刚才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只有失望。
生气吗?
有点儿,因为白苗苗不辞而别,太过分了,有什么话不能当面一声吗?一声又不是不会同意,不会拦着她。
可是有什么好生气,不过认识两三天而已。
这是道理,郝知也想的通,可心里就是不舒服,失落落的滋味,很不甘。
呼。
算了。
不要太在意。
郝知这样对自己,可是,一天开开心心的过去,最后是这样一个结果,心里很不好受,怪怪的,不上的不舒坦。
明明告诫自己,不要在意,但白苗苗三字,像烙印在心头。
她一颦一笑,长在眼里一样,挥之不去。
郝知低了低头,看着中为白苗苗挑选好的项链,忽然神色一怔,紧了紧,心道:“不行,我要把项链送给她,万一丢了怎么办?对,就是这样。”
好吧,郝知知道这就是为自己找的一个借口。
但是问题来了,白苗苗在哪儿?
现在她把关了,根本联系不到。
对了。
郝知忙再次打开,看着短信内容,其中‘我回家了’四个字格外醒目,当然回家很正常,但是回什么家?
十一区山庄?
还是国外?
不过仔细想想,一天下来,也没见白苗苗购买票,再不早了,这个时间点不太可能赶去国外,所以是十一区?再者,正常来,去国外之前要去一趟十一区吧?因为十一区承载有她记忆的地方,这是人之常情。
可问题是十一区
这个念头一起,郝知有点儿着急,二话不,匆匆去开车,万一这个傻不拉几的白苗苗真的回十一区了呢?
这一刻,郝知莫名的不安。
因为十一区太诡异了,根本不是正常人去的地方!
那看门老人一旦再次精神失常,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后悔也来不及。
很快,上了车,郝知眉头皱的柠到了一块儿,因为真的很生气,很担忧,了多少次,不要再回十一区,不要再回去,她怎么就不听?
当然,这是胡乱猜测,白苗苗不一定回十一区。
但就怕万一!
靠!
啊啊啊!
郝知不淡定了,摸不准白苗苗的去向,不得不硬着头皮再去一趟十一区,可一想到昨晚的一幕,那汗毛倒立,头皮发麻,后脑勺一阵凉意。
“这个臭女人!臭女人!气死我了。”
“为什么不一声?”
“等着,别让我抓到你,不然非揍你一顿,不一声就走,太过分了。”
郝知嘴碎,一百个不乐意,像受了委屈的孩一样,一直在文明的骂骂咧咧,不过身体很诚实,开着车,不断加着速,希望早点儿赶去十一区。
如果白苗苗不在十一区,最大的可能就是场。
现在,时间,九点二十。
郝知开着车,不忘时不时给白苗苗拨打,可她依然关,根本联系不到,于是又一通嘴碎。
很快,车远离了繁华的市区,来到了相对宁静的郊区,再往南走下去,道路一点点偏僻,失去路灯的明亮,周围也陷入一片漆黑,郝知不得已开了远光灯。
这个时间点,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一个人开着车,心里毛毛的。
当然,郝知心里发毛,这一切主要源自于对十一区的不安,因为明知道十一区充满诡异,现在还要去十一区,不害怕才不正常呢,不过现在心系白苗苗的安全,怕不怕的也就那么回事儿。
揣揣不安了一路,郝知赶来了,十一区和昨天一样,安安静静,听不见有一丝声响。
环顾四周,一片黑暗,阴寒冷意。
‘咔’!
熄火,下车,一气呵成。
郝知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黑黑的入口,一咬牙,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不断嘀咕道:“可恶,你这个臭女人,最好给我在这儿,千万在这儿。”
郝知是真的害怕,一踏入十一区,昨晚的一幕幕历历在目,现在脑瓜子都‘嗡、嗡’的发麻呢。
可现在,为了一个认识两三天的白苗苗,也真是拼了。
其实,郝知都觉的自己是不是傻,至于吗?可扪心自问,真的放心不下白苗苗,很担忧。
好吧,神经病。
郝知承认,一边走着,现在又不断在骂自己。
宽阔的走道蜿蜒曲折,两旁是杂草丛生,郝知加快步伐,很快就出来了,一片宽阔地带,也可以叫住宅的院子,只是没有墙壁,只有茂密的草丛、树木。
住宅就在眼前,只见三楼,从右数第二间,窗户是亮着的。
顿时,郝知神情一松,但也生气,这个臭女人太不听话,果然又回来了。
“臭女人,看我不打你。”
声嘀咕了一句,郝知大步向住宅走去,没什么好,快点儿找到白苗苗,然后离开十一区,可是就在要上楼梯时,昏暗的楼梯楼,赫然杵着一个人影。
刹那间,郝知汗毛倒立,‘蹬、蹬’退后了几步,只觉整个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要傻掉了。
什什么东西?
然而定眼一看,不正是那个看门老人吗?
这一刻,郝知有一脚踹上去的冲动,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混蛋,你这个老东西,为什么总是能遇见,晦气,太晦气了,简直无处不在一样。
不过郝知也只有想想,不敢动粗。
开玩笑,这个老东西徒砍掉黑狗的脑袋,昨晚还徒挖坑埋了一个人,敢惹吗?不敢,也不能。
这时,郝知心系白苗苗,但又不敢妄动。
不过看门老人突然开口了,语气很平淡,道:“快十点了,上去吧,记得明天五点之前不要出来,等会有人敲门,千万不要开。”
着,看门老人绕过了郝知。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郝知很费解,什么呢,这个老东西神智清醒着,还是胡咧咧。
好吧,不重要,总之他今晚不会待在这儿,等会就要离开。
当然啦,这些话郝知不敢,也不再理会看门老人,大步上了楼梯,来到三楼,敲下了白苗苗的门,希冀又来气,大声道:“姓白的臭女人,给我开门!”
一阵急促的脚步,门开了,正是白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