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烧成灰给我托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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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着吴婶离开,洛浅浅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盯着许清梦。

    望一眼,转过目光。

    又望一眼,发现她看了自己,又转过目光。

    她紧张兮兮的着,只怕自己哪一句话不对,马上被许清梦扔了出来。

    在心里一遍遍组织好了语言,道,“叔母昨天其实我也看到了。我也不知道叔是什么情况,但是他肯定喜欢你,不喜欢温柔。

    昨天我们在池塘,叔他”

    “好了。”许清梦打断了她,笑着道,“你不用和我解释。”

    “不行,必须得解释。”洛浅浅朝着她身边靠了靠,语气凶巴巴的,“虽然我没吃过猪肉,但我见过猪跑,我偶像剧看得多,最清楚你们这些年轻了,口嫌体正直,明明特别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偏偏要闹别扭。

    要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肯定永远都不会原谅叔了。”

    洛浅浅心知肚明,她叔除了帅,其实就是个大猪蹄子。

    虽然她觉着她叔宇宙无敌霹雳帅,这世界上就找不到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可叔就好许清梦这口啊。

    许清梦要是一生气不要他叔了,叔不就惨了?

    “昨天停了电,沈弛就带着我们去后院看他的荷花,他在池塘边上掉了下去,起来的时候才看见二楼着了火。

    叔第一个就冲了过去,大魔王想拦住他,还被他打了一顿。

    叔就是因为冲进去找你,才被烧成这样!”洛浅浅一股脑了出来,也不管许清梦会不会随时把她从病房扔出去。

    完,还特意把自己偷拍的照片给她看,“你瞅瞅,我叔可惨可惨了,嗓子不能话,眼睛也看不清楚,腿还受伤了。比你都惨。”

    许清梦默默听着这个话包子,看到照片,揉了揉鼻尖。

    洛星河躺在病床上,浑身上下都有一些伤口,腿上的伤最严重。

    照片是刚从火场出来的时候拍的,上面一片红黑,已经看不出来是肉,烧伤面积大。

    洛浅浅完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语气好像有点凶了。

    见许清梦没话,乖乖的坐在一旁,双放在腿上,也不敢玩。

    “那个叔母,你现在感觉怎样了?还疼不疼?”

    过了半天,洛浅浅心翼翼的问了句。

    她昨晚回去特意百度了一下。

    听被烧伤以后会特别疼,还容易留疤,甚至会出现增生之类的情况

    看着文字描述,她都觉得疼了。

    许清梦看着她,摇摇头,“不疼。”

    洛浅浅盯着她的,咬了咬唇。

    “骗人!”

    果然许清梦就是骗子,怎么可能不疼,她刚才去看了叔。叔这么扛得住疼的人,之前踢足球把膝盖摔得血肉模糊没有吭一声,现在都躺在床上冷汗直冒。

    许清梦怎么会不疼。

    她坐了一阵,声的了一句,“你要是疼,就和我算了,和我好像也没用,我在什么废话”

    一个人嘀嘀咕咕一声,问道,“有没有什么是我能帮你做的?”

    “嗯。”许清梦点点头,“浴室里面有毛巾,你去帮我拧了水拿过来。”

    她需要洗脸。

    因为胳膊不能用力,也抬不起来,她自己没办法洗脸。

    “好!”总算有了自己一点用处,洛浅浅跑得飞快。

    她发挥自己价值的时候到了。

    洛浅浅马上拧好了毛巾,递到了许清梦面前,替她擦了擦。

    擦好以后,又乖乖的洗好毛巾挂了回去。

    趴在许清梦身边,时不时悄悄看她一眼,“叔母,你会不会不喜欢我叔,不要他了?虽然我一直挺嫌弃你,但是叔喜欢你,我现在也觉着你俩在一起还挺好的,至少能拉近我和叔的距离,叔也比平时喜欢笑了。

    你俩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千万不能不要他。”

    话的声音越来越。

    洛浅浅一点把握都没有,不知道许清梦是怎么想的。

    许清梦于她而言,就是她从来不曾触碰到的存在,是学校的霸王,也是叔的心头好。

    她不敢揣摩她的想法。

    许清梦轻轻笑着叹息,哄着了句,“大人的事情孩子就别管了。”

    她和洛星河之间的事,连她自己都没把握。

    许清梦躺在床上思索着,回过头的时候,洛浅浅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像是一整宿没睡觉一样,睡得沉沉的。

    警局。

    沈弛像个大爷一样坐在局长的椅子上,脸拉长了,不耐烦的敲着桌子。

    “你是看我好糊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次火灾究竟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面前的张局低着头,心翼翼的着,“我真的没骗你,这次的事件这么多人关注着,我怎么可能造假?的的确确就是因为电路老化引起的火灾。”

    “放你妈的狗屁!”

    沈弛暴跳如雷,站了起来。

    “我跟着他们一起去的,是不是电路老化,我心里没数?摆明了是有人蓄意纵火,你还想从中包庇,你当老子蠢?”

    张局苦口婆心的道,“沈少,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我们派去的人都是最专业的,不会犯这种错。”

    沈弛抓住了他的衣领,问,“你是不是就是不肯?”

    见他不吭声,沈弛差点没动打人。

    控制住脾气,笑了笑,松开。

    “不,行。我会用我的办法重新查过。”

    沈弛驱车赶往医院,暴躁得想打人,沈老爷子的电话打了进来。

    虎躯一颤。

    靠边停车,“爸,什么事?”

    他谦卑的着,态度格外好。

    沈弛是家里最的一个孩子,也是沈家这一辈唯一的男丁,别人老来得子都是捧在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偏偏他家。

    重女轻男。

    从被他爹和四个姐姐轮着打压,还好几个姐姐已经长大分家了,见面少,打得也少。

    成天就男女混合双打。

    时候唯唯诺诺,长大后就开始放飞自我,从家里跑了出来,天天在外面浪得飞起。

    沈老爷子暴躁的低吼,“你房子被烧了也不主动和家里一声,我打电话你问我什么事?你是打算等你被烧成灰了才给我托梦呢?

    你妈出去健身才从别人口中听那个自己儿子房子都烧没了,要不是你妈这些年心脏好,已经被你气进医院了!”

    我家夫人撒娇精参加了咪咕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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