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我一个人做的HaiGE.Net
很快赶到,许清梦打算直接进去,才发现外面已经被人围了起来。
因为想要闯进去的记者太多,内圈围了不少的保安,不让任何人进去。
许清梦坐在车上,看见眼前一片人山人海,放弃了从这里进去的打算。
“现在怎么办?”米莱问许清梦。
“你把车往后开。”
许清梦伸指了一下。
米莱会意,马上把车绕着房子,朝着后面去。
后面是一堵围墙,围墙外是赛场,因为里面没什么贵重物品,围墙修得也不高。
车刚停下,许清梦从车上下去,拍了拍,开始活动筋骨。
“你想做什么?”米莱问许清梦,“你该不会是想从这里直接跳上去吧?”
“当然不是。”
许清梦脚并用,冲着上面一冲,脚印在雪白的墙上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
估算的位置和围墙的高度。
道,“直接跳肯定跳不上去,你过来把背借给我踩一下,我翻进去。”
“你怎么行?”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米莱坚决的拒绝,誓死不会退让。
她态度冷漠的排斥,“这件衣服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限量款,全球就三件,你就算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也别想踩我的衣服。”
“那你把超跑开过来,停在墙角,我踩着它上去。”
许清梦慢悠悠的道,“踩背还是踩车,你选一个。”
这两个都要他的老命好吗?
米莱皱着眉头,第一次觉得这么为难。
眼神在衣服和超跑之间循环,想了想,自个儿朝着围墙走了过去。
背对着许清梦,视死如归地道,“上来吧。”
许清梦着急着去找洛星河,没有犹豫,双撑在米莱肩上,纵横往上一跳。
双按在墙头,纵身一跃,身姿矫健地跳了上去。
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翻过墙,重操旧业,许清梦还有些不习惯,拍了拍顺着另一边往下爬去了。
绕过了球场,她顺着有声响的地方悄然走去,很快找到了洛星河。
一个大房间里面站着洛星河,李笙遇,比赛的工作人员还有rm的队长。
徐汇。
最让许清梦困惑的是,胡俞竟然也在场。
他狠狠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躲在一个角落。
徐汇一脸正义的道,“这次的事情人证物证俱在,就是他们球队收买了我。
你们可以惩处我,但是必须同时处罚他们球队。
这么严肃的比赛都有人敢在场作弊,要是传扬出去,今后比赛还有什么信服度?”
“我相信我球队的队员,他不会做这种事情。”洛星河坚定的道,“事实真相究竟如何,需要仔细调查之后才能得出结论,现在这些会不会为时过早?”
“为时过早?”徐汇讽刺的笑了笑,道,“他自己已经承认了,也有转账的记录,要什么时候得出结论才算是不早,还是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你还是想要包庇自己的队员。”
“我相信我们球队一定能够在决赛中取得胜利,我的所有球员也有这种信心。所以我相信他们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洛星河看向工作人员,“希望你们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查出事实真相。”
收买敌方球队放水这种事情不容觑,如果罪名坐实,不光是胡俞,他们整个球队都会受到牵连。
轻则是3到5年不能参与正式比赛。
如果惩罚得严重,一辈子都会告别足球生涯。
徐汇脸色一黑,对着工作人员道,“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如果每个人都相信自己的球员,是不是所有作弊的人都能够被洗清罪名。”
洛星河道,“希望你能够正视我的话,我不是想要给队里的人开脱,只是想要争取一个寻求真相的会。给我三天时间,如果我查不到真相,不能证明他的清白,我会心甘情愿地接受惩罚。”
“心甘情愿的接受惩罚?”徐汇的语气抱有怀疑,“我不是不知道你们洛家家大业大,以你的能耐想要把这次的事情偃旗息鼓隐藏下去,并不是难事。
他语气一顿冷漠的道,“我绝对不同意,延迟这次的惩处必须马上解决,时间一拖还不知道会怎样。”
一边是招惹不起的人,另一边证据确凿,工作人员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群人经过商讨以后,对着洛星河道,“我们决定给你三天时间,如果这三天之内,你不能证明球队的清白,就必须”
“不用了。”角落的胡俞突然开口道。
“什么意思?”洛星河问他。
他目光之中带着探究,听胡俞的语气,似乎知道什么隐情。
从来了这里以后,他就开始缄默不语,长达一个时时间,一个字都没过。
胡俞浑身颤抖着,缓缓嗫嚅道。
“这件事就是我做的。”
他似乎鼓足了勇气对着工作人员道,“这次的事情和洛队没有关系,球队的其他成员也不知情,是我一策划的。你们能不能不要惩罚他们,怪我一个人就好了。怎样都行。”
“胡俞!”
洛星河重重的喊了他的名字,对着他道,“你要想清楚你自己在什么,不要为了解决问题,一个人把事情扛下来。”
相处这么多年,他不相信胡俞会做这种事。
胡俞摇了摇头,忽然苍白的笑着道,“这件事真的是我做的。
陷害许清梦的事情是我做的,是许安宁挑唆了我,让我在许清梦的药箱里面换东西。
何赧受伤也是我干的,因为许安宁他收了别人的钱,在为别人办事,准备在球赛中打假。
我在台阶上做了脚,让他摔了下去。
这次的收买rm的事情也是我做的,为了让队伍能够妥当的获胜。”
胡俞浑身颤抖着,话的声音也在打冷战。
他愧疚的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一直听信她的话,因为她她可以帮我报仇,为温柔的死,向许清梦复仇。”
温柔已经离开这么长时间,可他心里始终不甘,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