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我如坐针毡
人多,不能驳了他的面子,顺从地走过去将手放在她的掌心。原本是算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却被他胳膊一带直接坐在了他腿上,“替我两圈?”
他低哑的声音和着薄薄的呼吸,组合成特殊的音律,全砸在我的心上。
身子绷直,汗毛都竖了起来。
没过麻将,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这让我……
“你就挑你看着不顺眼的,扔出去就可以。”他在我耳畔声地着。
“哎哎哎,江子,我们是来牌的,不是来吃狗粮的,要亲热,上楼上去!”对面傅懿坏笑着看着我和江嬴。
但他的德行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只手摸麻将,另一只手还不忘在旁边那穿着高腰露脐装的姑娘身上徘徊。
这人,简直……
江嬴轻笑了一声,装作没听见,“你有没有发现扔掉这个五条,你剩下的牌全是万字?”
“靠!江子你搞清一色?还能不能玩了?”
傅懿的话一出,江奕和商哲洲同时抬头看向我。
虽然看不懂牌局,但字我是认识的,我朝他们点点头,“确实都是万字了。”
刚好,手里又起了一张万字。
“推牌吧!”
“真是清一色!”商哲洲喝了口茶漫不经心地看着我的牌。
接下来几局,都是我挑自己不喜欢的牌出去,但并没像第一局那样神奇出现清一色。连输几局,我也觉得没意思,倒是傅懿连赢了几把,脸上的笑都藏不住,还不忘逗弄旁边的姐惹得人娇喘连连。
江奕旁边的夏雪起身去洗手间,我也终于找到机会问她弟弟的情况,便寻了个理由从江嬴身上起来。
“你找我?”我进去时,她正站在门口等我,看样子知道我找她。
“你弟弟他?”
最怕的是出人命。
她走到洗手台,开化妆包补了眉毛又补了口红,“贱命一条,劳云姐挂心了。”
他们的出身低微,从事的职业也确实受人低视,但我从未瞧不起过。但她这话的意思,便是将昨晚的错怪在我头上了。
“如果昨晚不是他对我起了非分之心,又何至于此?”
“云姐!”她拉起化妆包的拉链,脸上又露出了这里的女人惯常露出的风尘的笑,“哦,不,应该是江太太,我弟弟年纪,以为到这里玩的女人他都得照着妈咪教的那样去取悦,却不想江爷的弟弟反应……”
剩下的话她没,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在暗示我和江奕的关系。
呵,倒是个聪明的女人。
“既然,江太太觉得心里有愧,那以后就少来这种地方。”
她已经出去了,但我还在想她的那句话。
这里的女人该是什么人、什么场面都见过,虚与委蛇是他们最擅长的事,但她明知道我的身后有不能惹的人,却还用这种态度跟我话,那可想而知,她弟弟……
再回到牌桌,江嬴直接把我按在他的腿上,唇贴上我的耳朵,“都谈完了?”
心口一滞。
他都知道了?
江嬴仍了一个东风出去,继续对我,“那个东西,死有余辜!”
他都知道了!
脸突然发热,额头出了一层汗。
“你做了什么?”我知道问也不会有答案。
他不再理我,专心牌。
但我却如坐针毡。
难怪夏雪会……
那姐对着商哲洲嗲嗲地了句“谢谢”便扭着腰出去了。
我这才想起来从开局到现在商哲洲好像一直在输,他不停地抬头往江奕的方向看,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反倒是江奕镇定自若,偶尔赢两把。
回东海的路上,江嬴开车。
车子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但车厢的气氛却异常紧张。
我知道不该问,但我做不到置之度外。
“江嬴,昨晚那个男孩你对他做了什么?”
车子猛然偏向了路边,急速刹车,江嬴转过身看向我,“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以江嬴睚眦必报的性格,一定不会轻饶那个男孩,手段甚至狠过江奕。
“你能不能放过他?”
肩膀猛然被捏住,“那惩罚你?”
“你什么意思?”我紧张起来。
“犯了错总得有人受罚,放了他,那你来接受惩罚?”
江嬴的声音压的很低,我听得毛骨悚然,“我们并没做什么!”
突然,肩膀得到自由,车子猛地发动,“轰”地一声冲了出去!
回到东海已经凌了,别墅还灯火通明,俨然跟昨晚不一样。
进了别墅,云姨站在门口迎我们,“江先生,姐。”
江嬴拖着我往里走,经过云姨的时候停下来,“主子回来都不知道,自己找六领罚!”
身体了个冷颤,反应过来立马抱住江嬴的胳膊,“江嬴,云姨是从照顾我的人,你凭什么罚她?再昨天是我没有提前告诉云姨我会回来!”
“凭什么?”他的怒目瞪了一眼云姨,“凭你们是我养着的人!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
“够了!”我一把甩开江嬴,将云姨护在身后,“要罚就罚我,不要牵扯无辜的人!”
“好!如你所愿!”
人直接被江嬴扛起来上了二楼。
身后是云姨的呼喊,“姐,你别跟先生置气,有话好好,我老了受点苦没事……”
我是想跟他好好,但他哪里给我机会,直接把我扔到浴室,开花洒就开始嘶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