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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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翌一听,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冷笑了一声道:“雪夫人您也是是在内宅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老人了,竟然会听一个丫头的一面之词。你若真想了解事情真相,不如回去好好审一审那个丫头吧。”

    “哎,你们就别打哑谜了,雪夫人,我们也不瞒你,你别审了,你女儿的奸夫啊叫什么梁公子。那梁公子啊,长得肤白貌美,怕是很得你家闺女喜欢,我们都见过几次你家闺女的丫鬟去找那梁公子,还见过你家闺女和那梁公子拉拉扯扯。你若那么想找女婿,那就上梁家找去,我都帮你打听过了,那梁家啊,就住在县城里,梧桐街上。”秦文这可不是玩笑,她还真打听过这梁公子。

    主要是好奇,这二姐喜欢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这打听下来啊,这梁家,祖上还出过一个大官,不过到了如今,早就落魄了。那梁公子啊,也不过是因为莫家是阳城县的首付,故意勾搭上莫家二姐,想要些银子花。

    起这梁家啊,虽然没落了,但是家里长辈还做着家中子弟能读书科举入仕,所以即使如今家境困难,也想方设法的供养子弟读书。而这梁公子人长得白脸一样,很有欺骗性,在家中装得刻苦用功。在外面却很是嚣张霸道,品行还差,有时候他在外面闯了祸,被人找上了门。那梁家还总觉得是这些外面的人想坏了自家孩子的名声,刻意诬陷。

    有了这些种种事情,其他人对这梁家都很是鄙夷不削,而梁家里的人又都端着架子,对外事不理不知,都不知道自家已经成了别人口中的笑话,被人耻笑的破落户了。

    因为梁家最看不起的就是商户,士农工商,这商人是最下等的,这莫家又是阳承县的首富,自然是知道这梁家。不过知道那是知道,可那也是当笑话看,可如今,自家女儿竟然和那梁家扯上了关系,而且还怀上了梁家的孩子。这个消息,让唐雪鸢觉得,还不如孩子就是莫翌的好。

    秦文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还把自己听到的梁家的事情了一遍,看着唐雪鸢的脸色越来越黑。

    秦文还想什么,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夫人,夫人,老爷回来了,让人传话,让夫人和大公子快些回去。”

    老爷?就是莫翌的养父回来了?

    “什么?老爷怎么现在回来了?先前不是传话还要在京城待一段时间吗?”唐雪鸢喃喃自语道。

    “哎,你这是不是她的圈套啊?就想把你给骗回去?”秦文用肘碰了碰莫翌低声问道。

    莫翌皱着眉头,还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呢。

    “无事,他们不敢将我怎样,你别担心。”莫翌心中有些歉疚,今日他刚向秦文提了亲事,结果就闹出这样的事情。好在秦文很相信自己,丝毫没有相信雪夫人所言。莫翌看了看还在警惕的看着雪夫人的秦文,心中柔情似水,更是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这女子娶回家。

    “夫人,夫人,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人,他们和守门的护院打了起来,还有人已经报了官,一会儿衙门那边就会来人。”雪夫人还没想好怎么办,这外面又传来了声音。

    秦文冲着雪夫人笑了笑:“喂,大婶,听见没有?衙门的人一会儿怕是就要来了,你想好了没有?我给你了,你女儿的肚子里的孩子有爹,你别想诬陷到别人头上。我呢,也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若是你还是这么不依不饶,那过些日子,怕是你女儿和那梁公子的事情,怕是就会传得沸沸扬扬了。”

    “你敢!”唐雪鸢恶狠狠的瞪着秦文。

    “你都敢擅闯民宅,还在我府上要打要杀的,我有什么不敢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以为我怕你不成?要不是看在莫翌的份上,我早把你扔出去了。”秦文着还挽了挽袖子,仿佛要动打人,吓得雪夫人往后退了退。

    “好,好,莫翌,你就是这样对待我这个长辈的,行,正好你父亲回来了,那你就随我一起回去好好理。别以为你们什么粱家我会信,分明就是你们的推托之词,信口雌黄。”唐雪鸢心中是打定了主意,既然已经闹起来了,就算真是和那梁家有关,她也要把这个野种给除掉再。

    他明明不是莫家的人,还占着一个大公子的名头,她不知明里暗里了多少次,可是自己夫君却一点都不上心,更没有让他自立门户的意思,所以这些年,她只得把他送到庄子上,让他和府里的关系远了,淡了,免得日后还和自己儿子争家产。

    如今女儿的肚子已经大了,若真是那梁家的混蛋做下的,那梁家肯定早就知晓,可是这么久了竟然没有人上门来提一句,可见那梁家是打算耍赖到底了。

    梁家不认,而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四个多月了,要拿掉这孩子已经有了风险,可要是生下来,那女儿的下半辈子就全毁了,而且事情要是传扬开去,那么莫家的声誉也都毁了,到时候老爷一定会怪罪。

    所以,一定不能认,她要坚持这件事就是莫翌丧良心做了猪狗不如的事情。反正,虽然他们有兄妹之名,却非血亲,老爷就算是气,但气过了,总该为自己的亲生闺女着想。等老爷消了气,自己再提议将女儿和这个野种都送到外地去,让女儿在没有其他人知晓的地方生下孩子,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唐雪鸢在心中打着算盘,甚至想到了,日后,还要为自家女儿选一门好亲事。秦文一看她滴流乱转的眼珠子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秦文对着莫翌道:“我看你还是别随着她回去了,她一定在想着如何算计你。”

    “无妨,父亲回来了,我总要回去拜见,她要如何是她的事情,父亲也不会偏听偏信。”莫翌回去不是为了解释什么,只是尽为人子的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