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第105章 神秘疤面美男
这样想法一处来两个人表情神色就更加奇特:南宫傲更加兴致盎然而长孙无忧则冷冷皱起了眉浑身散发出一股邪佞杀气!
而被两人盯住慕容墨雪则双手环胸挑眉冷冷看回去一脸不以为然。
“想做什么?”“要做什么!”
站在对面两个男人回过神来后同时开口只不过南宫傲是因为好奇而长孙无忧语气中更多却是质问。
慕容墨雪扬了扬眉帅气一笑:“要去会会那个杜将军!”
长孙无忧闻言眉头皱更紧语气冷丝毫温度:“不行!”
女子唇角笑容不改淡淡张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要知杜将军什么问题这是最直接效方法!”
看到长孙无忧神情更冷南宫傲眼中笑意加深赞同了鼓了鼓掌:“方法不错。只是……这样岂不是要和那个什么杜将军拜堂成亲?”
在古代成亲时候参拜天地是最重要环节礼成之后两个人就成了真正夫妇不容反悔。
所以拜堂并不是一件随随便便事情。
但是慕容墨雪显然不这样想:“不过一个仪式无非就是走个过场。再张梅众人死若真和关哪还命继续当新郎官。对么殿下?”别是一个戍边将军就算是四大家族人只要男人一句通通都不够死!
长孙无忧冷哼一声开口算是默认了女子。
然而眸底那抹戾气却丝毫褪淡——看来不管那个男人杀死张梅只要堂拜了都已经死定了……
门外忽然传来“咚咚”敲门声。
随后喜婆声音传进来带深深地疑惑:“姐在和谁呢?花轿就快到了老身帮姐梳妆……”
慕容墨雪转瞬间已经做到了**上纤手一扬大红盖头就向上飞起最后稳稳落在了慕容墨雪头上遮住了脸:“进来。”
喜婆赶忙应声推开了门四下张望了连头顶都错过只是哪半个人影子?
咦刚才明明听到男人难是年纪大了耳朵不中用了?
听到动静慕容墨雪冷冷勾起了嘴角:“在找什么?”
喜婆听出语气中怒气赶忙赔笑:“没找什么没找什么!呵呵姐老身帮梳妆可好梳发髻可是一流好姐那盖头取下来……”
“别碰!”慕容墨雪声音清冷自动拒人于千里。喜婆闻言果然尴尬抽回了手向后退了两步。
心里暗暗埋怨今天王姐怎么这么不好呢?
不过姑娘家出阁点情绪倒也不足为奇……
“花轿什么时候到?”隐藏在盖头之下双眉不耐烦蹙起慕容墨雪抖了抖宽大袖子。这身嫁衣好像格外沉让忍不住些气闷。
喜婆刚才被吓得不轻分外心:“这喜服虽沉也请姐忍点。这可是杜将军府上特意叫人送来之前还嘱咐老身迎亲之前才能给姐穿上……”
慕容墨雪冷笑一声:“意思是太心急?”
喜婆一听又吓出了一身冷汗:“不不不老身绝意思!只是将军特意嘱咐了不要试也不要提前穿否则不吉利。所以老身才格外心!姐不过是提前穿上了这么一会想必也不碍事不碍事……”
冷冷哼了一声慕容墨雪没再开口。心中却满是不解:就算是嫁衣也大可不必这么紧张……难这里面还什么章不成?
蓦然想到那天晚上梦!梦里那件大红嫁衣和现在身上穿简直一模一样!
而且那日从张红手中发现金线和珠子似乎和这身嫁衣上材料极为相称!所以很可能这件衣服也曾出现在之前凶案现场中!
只是……张梅死那天身上却是一身素服周围也这件嫁衣影子。这又该怎么解释……
正当慕容墨雪陷入沉思时候外面已经响起了鞭炮声。吹吹声音和人们笑声混在一起格外热闹。
只是不知为什么远远地听起来好像一种不真实感好像这种喜气洋洋感觉一瞬间就会幻灭感觉贴别假。
然而形势已经不容多想媒婆带一群女人蜂拥而上将迎下了楼。
被盖头盖住之后视线范围极其限基本看不到周围情形被人簇拥出了门根本无从分析周围形式。
看来一切只等到了杜府之后再从长计议了……
刚要俯身钻进花轿中鼻尖忽然传来一缕若似无香气:独特茶香混龙涎香味虽然转瞬即逝却让人莫名其妙觉得安心。
那个男人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就在周围?
嘴角不自觉扬了扬慕容墨雪掀起轿帘坐到了里面。随即鞭炮声重新响起轿子被抬起一颠一颠向前移动。
远处一红一白两身影正随迎亲队伍移动方向在屋顶上飞掠。身形飘逸却凌厉如同闪电。
此时杜将军府全远外面热闹喜庆虽然上下都挂满了大红绸子但是每个人都是一脸僵硬麻木表情丝毫喜气。
整个府内除了收拾物声音竟然听不到一点人声不知还以为是在布置灵堂。
喜堂上站一个身形高大男子玄色衣襟衬得看起来更加伟岸却也更加严肃。唯独头上箍头发发冠嵌一颗偌大红宝石看起来还算些喜气。
男子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年纪剑眉星目五官深刻棱角分明。看起来硬朗而不失英气。
然而本来是应该惹天下女子倾慕一张脸上偏偏刻一银色刀疤。从左边眉心一直划到嘴角看起来极为狰狞可怖!
疤面美男对一旁一个面容同样严肃驼背老人招了招手老人立刻恭敬走到面前头埋得更低:“将军。”
杜诚杜将军点了点头:“花轿什么时候到?”声音略微沙哑却很磁性。
驼背老人恭敬:“正午。”
男子闻言用手摸了摸下巴邪佞一笑:“都等些不耐烦了。要准备棺材准备好了?”
“是。”老者仍旧埋头回答丝毫拖泥带水。
男子笑得更加阴鹜体内每一个嗜血细胞都躁动兴奋等那一刻到来!
是夜原本疏朗星空上忽然飘来了几缕云彩将本就不明亮月光遮得更加黯淡。
将军府将酒宴全都设在了前厅而新房所在后院却鸦雀无声。
来贺众人对新郎官之前事情也早耳闻所以全都心照不宣喝够了酒就统统告辞一个人敢来提议闹洞房;可是饶是这样新房门外、院门口甚至院墙外却仍旧驻守全副武装士兵好像在守什么重大机密寻常人想要进去只怕难如登天。
然而长孙无忧和南宫傲自然不在寻常人之列此时两人正悄然站在楼顶远远看去只是模糊一个黑点。
夜风习习将两人长发和衣衫吹得好似裂帛好似谪仙临世。
南宫傲湛蓝色眸子淡淡看远方星星点点大红灯笼唇边含一丝淡淡笑忽然轻轻:“果然还是本来样子最好看……”
长孙无忧闻言原本弹衣襟手指一滞随即才继续之前动作也不。
南宫傲见状也不以为杵仍旧自顾自开口。语气中竟然夹一丝叹息:“只可惜以一个女子身份来面对如今世确实太艰难。”
苍白指尖蓦然顿住停在同样一尘不染衣襟上。长孙无忧视线好像此刻新月一样带寒意凉凉落在身旁男人身上深沉墨眸看不出喜怒:“到底想什么?”
南宫傲却不看嘴角笑容却慢慢消失脸上带上了一丝认真神色:“无忧应该还一个崭新天下。否则……”
长孙无忧双眸沉了沉:“否则怎样?”
南宫傲顿了片刻脸上又重新浮现出那种似乎不染凡尘笑意:“否则不管用什么方式将绑在身边也不会属于。永远不会。”
从南宫傲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子开始就隐隐觉得似乎不属于世界。虽然无从验证但是却越来越肯定事实。
只能用男子面貌才能尽情施展聪明才智才能抵挡那些明枪暗箭这对来并不公平。
然而身旁长孙无忧听完之后却仍旧一派冷然神色丝毫表情好像极北亘古不化千年冰山。
活了一年纪难得两句正经还被人无视了。南宫傲自嘲笑了笑正当以为对方不可能什么反应时候长孙无忧清冷声线却忽然响起来:“这种事不用多嘴。”声音好像镜面一样刻板平静一丝感情。
然而南宫傲眼底却一片了然笑意正要开口时候忽然看到一个人影慢慢向这栋楼走来随即弯了弯眼角轻:“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