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皇后的回答以后，柳沐乐：“因为中毒多年，这些都是正常现象，过两个月就好了。”

    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皇后渐渐也不着急了，这大概是和明宣帝相处久了的原因，她也选择沉静下来。

    只是柳沐乐的下一句话是什么鬼，饶是皇后已经习惯了，都被问得面红耳赤，柳沐乐问：“最近有没有夫妻生活？”

    其他人问皇后一定会多想，但是柳沐乐这个理所当然的神情，皇后表示我想多想都想不了什么。

    见柳沐乐用一种“你害羞什么？这不是夫妻间正常的生活吗？”其实柳沐乐真的觉得没什么，明宣帝跟皇后都结婚这么多年了，加上明宣帝对皇后的感情不一般，孤男寡女每日共处一室，发生点什么不是很正常吗？

    皇后想到某几次的擦枪走火，最后明宣帝都忍住了，红着脸摇头：“没有！”

    柳沐乐没再什么，点头。皇后却觉得她的眼中包含着千言万语，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就听见柳沐乐：“其实偶尔一次也是可以的。”纵欲伤身，可明宣帝毕竟是个正常男人。

    外面偶尔还会传来永乐背书的声音，皇后被得越发不好意思，回了一句：“你们大夫谈话都这么直接的吗？那你和锐王平时”都是怎么聊天的？

    后面的话没完，因为见到柳沐乐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知道她是想岔了，皇后觉得心里平衡了，不想解释，就让柳沐乐误会，好不容易见到一次这样的景象，皇后觉得挺有趣的。

    这回到柳沐乐不好意思了，她当然不能成婚以来都没有，硬着头皮：“这不重要！”低头收拾东西掩饰自己的尴尬。

    等脸终于没有那么烫之后，柳沐乐才找回了理智，从怀里把东西拿出来：“这是王府的暗卫在穆府找到的！”柳沐乐把信件递给皇后。

    皇后脸上的笑容瞬间荡然无存，这个信封在很多年前她见过，当时她知道穆府准备把她送进皇宫，而她已经对这座繁华的都城没有了任何的眷念，打算连夜离开，被抓回来的那一天韦氏就是拿着这样一个信封给她。

    韦氏告诉她：“当年你母亲离开以后，我让人调查了事情的真相，这是当时照顾你母亲的侍女以及那名与你母亲私通的侍卫的供词，要不要离开你先看一眼再。”

    这么多年她了解韦氏，她不可能这么好心，明明知道是个陷阱，还是不自觉把信封接过来打开，里面很清晰记录了侍女跟侍卫被穆老夫人收买，设计陷害她母亲丢了清白。

    上面还了那名侍卫亲口出，他并没有对穆华的母亲做过任何不轨之事，只是在别人进来之前把现场布置得很凌乱，让人相信里面刚刚结束一场欢爱。

    每一步细节有哪些人都写得清清楚楚，穆华越看越心惊，她觉得难以置信。

    穆华相信穆老夫人是会做这些事的人，她不敢相信的是穆老夫人居然可以做到这一步，对自己儿子心爱的女人如此残忍，更不敢相信韦氏在这中间居然没有做过任何事情。

    韦氏：“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贵为王府嫡女居然要跟一个江湖女子平起平坐，当然不会甘心。只是在我动之前有人先沉不住气，先动了罢了。”如果是她一定不会就这样便宜了那个女人。

    当然她没有告诉穆华，她堂堂侯府贵女，因为爱嫁给了穆廷，还为他生下了长女，如果不是碍于身份她甚至只能做一个卑微的侍妾，成为整个帝都最大的笑话。

    而她的丈夫根本就不爱她，心里住着的眼里看到的只有另一个女人，她是何其悲哀。即使是这样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不能在一个晚辈面前丢了分。

    “那你事后为什么还要调查这对你有什么好处？”穆华不相信韦氏是因为同情或者是舍不得她母亲，顾念慈出事她比任何人都开心。

    “谁知道呢？”或许是在出事之后，顾念慈万念俱灰的眼神，让她动了恻隐之心又或者是她对被心爱之人抛弃之后果断转身离开的背影让她觉得钦佩，她不相信顾念慈是一个这样的人。

    她有她的立场，为顾念慈平冤是不可能的，而且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态东西她一直留着，：“现在不是派上用场了吗？”

    穆华知道她不能要求韦氏做得更多，现在她想知道的是：“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不可能是因为突然的良心发现。

    看穆华的表情，韦氏就知道她是一个聪明人，起码这些年在穆府学聪明了很多，不像她那个母亲那样天真：“你嫁进皇宫，五年之后这个证据会到你上，至于要怎么做随你。”

    “哼！”穆华冷笑“我母亲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这些东西最多只能还她一个清白，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要为此而搭上自己的一生。”

    韦氏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中：“要让你答应的方法我有千万种，至于现在给你一个会不过是为了让你心甘情愿，为以后减少一些障碍。只要你敢走出穆府我就有不下十种可以让你无声无息消失的方法，你信不信？”

    穆华是信的，她一直都知道韦氏心狠辣，这些年她不只被下毒，时候还被打断过脚，挨过板子、鞭子。韦氏就是她在穆府的噩梦，她对韦氏是又恨又怕，就如现在站在韦氏面前她全身都在发抖。

    “为什么？”穆华不死心“让穆雪当皇后不是更好，一国之母无上荣耀，她还能为了穆家跟韦家的利益吹枕边风。而我即使是进宫了也不会为你们做任何事，如果有一天我强大了你会为你们今日所做的选择后悔的。我也会让你们为曾经对我和我母亲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这是她的真实想法，她不怕暴露在韦氏的面前，因为她不韦氏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