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画中出现的姑娘闻言，用晶莹的玉指轻轻揩去眼角清泪，敛衽道个万福，望着三人楚楚可怜的道：“道长，女子既不是妖，也不是鬼！”

    她肩头微抖，抽泣两声，眼中又留下泪来，“女子是人啊！”

    “人？”

    莫笑一愣，算来算去没算出画中女子竟然是人，他心中猜疑，双眼往两边一打量。

    于灵和薛不语也是吃了一惊，正瞪大着眼睛在那女子身上打量，不语额头那只竖眼中依然有淡淡星光向前飘洒而去，落在那女子周身，将她身上染上一层淡

    金华问仙录二零零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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