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自己做龙头老大
沧雪翎想了想,爽快答应道。
“那行,那我就负责监督你吧。”
两人一同去附近的餐厅吃了早饭。
在笼包和馄饨热气腾腾的雾气之中,耿子澜看到沧雪翎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似乎是对美食很享受的模样。
座位旁边人来人往,外面的街道上有许多挎着菜篮子的老人,还有一些正背着书包去上学的朋友们。
一切都极富有人间烟火气息。
而沧雪翎坐在其中,沐浴在淡淡日光之下,低垂着眸子极其心地咬开了一口汤圆,然后眯着眼睛,笑得很是心满意足。
耿子澜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他错开了自己的眼神,不敢再去看沧雪翎。
沧雪翎却。
“你们这儿的东西可真是好吃,我以前还从来没吃过呢。”
耿子澜以为沧雪翎是夸他家附近的餐厅很好吃,连忙。
“这家店是老字号,听几个阿姨已经开了十多年了,如果沧总喜欢的话可以经常过来吃。”
沧雪翎点点头,觉得耿子澜言之有理,把这话当了真。
吃完早餐之后,沧雪翎开车送耿子澜去公司。
两人双双入公司大门,接着又在电梯口分开。
沧雪翎去的是顶层的自己的办公室,而耿子澜则去三楼的训练室。
沧雪翎一站在办公室门外,眉头一蹙,感觉到了里头有一股杀气。
常年身处高位的人,对他人身上的气息极为敏感。
她右在背后紧握成团,左推开了门,下一秒,一个杯子凌空飞了过来!
沧雪翎侧身避开,冷冷抬眼一看,见到湛星律正暴跳如雷:“沧雪翎,你什么意思?你现在都和其他男人在酒店同进同出了?”
沧雪翎冷笑一声。
这个刁民,竟然闹到她的地盘上来了。
金笙黎听闻动静,连忙冲进来调和矛盾:“有话好好,砸东西干嘛啊!湛星律,现在可是你要背弃我们跳槽新东家,我们待你可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
湛星律气到跳脚:“我前脚刚跳槽,后脚她就跟其他男人搅和在一起了!”
金笙黎沉下脸:“这个你就无理取闹了,沧总的个人感情跟你无关吧?”
湛星律知道是自己理亏,可就是无法抑制蹭蹭蹭冒上来的怒意。想想当初自己在公司的时候,沧雪翎是如何对他百依百顺的,现在他刚走,她就开始私生活混乱不清了。
她以前那么低调,从不会让记者拍到她的样子,现在这个视频流出来,这摆明了是故意给他看的嘛!
湛星律扬了扬自己中的文件:“沧雪翎,我这次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已经签约了星腾娱乐,之后可能就是你对头公司的头牌艺人了!新东家了,他们会倾斜资源捧我,让我比现在红上三倍,你就等着看吧!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放弃我的。”
“哦。”沧雪翎整理了一下发型。
她还当什么事儿呢。原来就这么点事儿啊。
她指了指地上的碎片:“这是从国外背回来的轻奢品,一个玻璃杯要五位数呢,记得赔偿一下。回头我会把账单寄给你经纪人。”
湛星律:“”
他咬咬后槽牙,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
湛星律走的时候摔门声很大,整个人都燃烧着熊熊怒意,差点没把走廊给炸了。
沧雪翎坐在单人沙发上,抬头问:“那个什么星腾娱乐,很有名气?”
“你这不是的废话?”
金笙黎不懂沧雪翎怎么问出这么外行的问题来,“人家可是行业龙头啊,业内的n,算是所有艺人心目中的圣殿堂了。吧。别忘了,你当年可就是从星腾走出来的高管,自己创立的雪鹰娱乐啊。”
“哦?”沧雪翎单托着下巴,优雅问,“我当年曾经在星腾娱乐就职?”
“是啊,后来听有人排挤你吧。反正是一些勾心斗角的职场零碎,最后你成了牺牲品,被逼走了,干脆出来自己创立品牌。”
沧雪翎点点头。
这么一,她倒真有点印象了。
“哼,我看那个湛星律也是高兴得太早了,签下了星腾就忍不住到我们面前来嘚瑟,也不想想人家大公司,旗下几百个艺人呢,凭啥捧他一个啊?”金笙黎着着又生气了。
沧雪翎:“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干掉星腾,自己做龙头老大吧。”
金笙黎:“”
血压蹭蹭蹭就高了是怎么回事?
“大美女,你想什么呢?还干掉星腾?咱们公司现在都穷途末路了,能撑过今年就算是不错的了!刚我看本季度的数据报表,业绩亏损得一塌糊涂,还欠了许多债务呢!对了,明天还有一个交流峰会邀请你出席,我建议,咱们在这个峰会上找找合作,看看有没有谁愿意帮咱们公司一把吧”
沧雪翎淡淡点头:“行。”
她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训练室。
训练室内,耿子澜正一本正经地练习着蹲马步,比起其他练街舞的伙子们,他的画风很是迥异。
沧雪翎唇边勾起一丝笑意。
看来还算是听话。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她也把耿子澜的训练内容安排得满满当当。
她给艺人安排了练习韧带,压腿,百下腰,跑步,蹲马步,做俯卧撑,举哑铃杠铃。
其他人看得目瞪口呆。
末了,她还让人在训练室里加了一个木桩,让耿子澜练习打桩。
“不能光靠蛮力,要以技击桩,试力、发力都有技巧。”
“好的身必须在以技击桩里联系,在眼、、身、步、法中练习,最后达到五法合一,动静相兼。”
沧雪翎站在耿子澜的身侧指导他,语调平静,目光冷锐。
耿子澜偶尔一个侧眸的时候,与沧雪翎的淡淡目光相对上。
也不知哪个窗户没关,吹进来一丝慢悠悠的风,把沧雪翎面颊边的头发吹起了一缕。
这个时候的她虽然穿着一身高定的女士西装,涂抹着精致的口红,可在耿子澜的眼中,她就像是一个缭绕着白雾的山顶上的一身道袍的道士,中拿着一个拂尘,任凭悠悠岁月流淌而不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