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归墟梦里(28)
误会,终被解开!
但
南宫寻费了好一番周折,还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想想也对,那玉藻前是什么人?心之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作恶前,她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且来当时的详情
亲临天庭后,在天帝面前,南宫寻如实承认了自己的过错:身为昆仑弟子,纵容“人神相恋”;身为一国之君,更是被色迷惑了心智,导致祸从口出,招来毒妇玉藻前的为非作歹
这一切的一切,不仅让神女娇娃受到残害,逼得夜叉一夜成魔;更是损害了昆仑形象,玷污了女娲大神的清誉!
我南宫寻,愿为此承担一切,什么惩罚都甘愿接受。但也恳请天庭,不要放过玉藻前!!此女早已成妖成魔,若姑息,只恐祸害苍生
天帝应允了他的要求,派出十万天兵天将,下界缉拿“玉藻前”。
照以玉藻前的魔法妖术,如果昆仑不出,逃脱天庭的追捕很容易。可她丝毫没跑,甚至连反抗都没有?
当天她蒙着面,镇定自若的随天兵天将上了天庭。为毛蒙着面?你懂的,被夜叉咬掉脸上的一块肉后,她已成了三界第一丑八怪
哼,活该!
看到这里,也许你会猜想,她是不是灰心丧气了?不跑不反抗,来天庭认罪?
当时天帝也这么认为
可谁知,女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据不认罪。不仅如此,她还振振有词的谎辩解,企图推翻所有。
“凡女玉藻前,虽是公主,却打生得丑陋,深居皇宫,不甘示人。今日之前,尚未踏出过皇宫半步,又何以倾慕上别国男子?”
故作楚楚可怜状,她哭得梨花带雨。着轻轻揭开脸上的面纱,露出丑陋面貌的一角,继续道,
“况且,我还生成这样,更何谈被方壶国王倾慕上?陛下明察,不可听信南宫寻的一面之词啊,凡女着实冤枉!”
天帝懵住
什么情况?
南宫寻不是她生得美艳,心肠堪比毒蛊吗?可眼前的女子丑陋无比、还潺潺柔弱啊!
完全不对,天帝便疑惑追问:
“南宫寻为何要污蔑你?”
“具体原因,凡女不知。”
天庭上,玉藻前装得那叫一个柔弱无比,一把鼻涕一把泪,在哭诉中缓缓道来,
“只知那日父王亲临方壶皇宫,虚心向南宫国王求教,想洽谈两国之友好。却遭来对方傲慢无礼的对待南宫国王声称,若要两国交好,我东瀛必须跟他联姻。父王为难,膝下只有一怪胎公主,生得丑陋,只恐配不上国王”
她着,欲言又止,轻轻擦泪。实则暗暗偷看身边南宫寻的反应,等待着男人焦急辩解。
玉藻前认为,冤枉一个人时,对方越急躁,就越容易暴露弱点。这样一来,她就能有针对性的击破。
可谁知,南宫寻冷静无比,面如死灰,始终保持沉默。
倒是天帝老儿越来越懵逼了,忍不住追问:
“那后来呢?不是你俩有过订婚吗?”
这话一出,玉藻前心里有了数。婚约之事有据可循,只恐瞒不过。但无妨,她能改变故事的本,便轻点头,悲伤如诉的回答道:
“起初南宫寻不信我生得丑陋,还声称美丑尚无统一标准。有些人也许在你看来是丑,但在他看来是美。我父一听,认为不无道理,便美滋滋的当场给我定了婚约”
“然后呢?”天帝追问,似乎来了兴趣,越来越相信她的本。
“然后我们就举行了订婚仪式!”玉藻前故意眨巴眼睛,故作无辜,悲伤道,“可我终究丑陋自卑,始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便在订婚前的头一晚,拜托老师为我画了张美人皮”
“画皮??”天帝惊了。
关于画皮之术,若非刚才南宫寻的汇报,他压根不知人间竟有如此邪术。可南宫寻的证词里,不是玉藻前会画皮吗?怎么到了女人这里,成了她老师的专长?
真相似乎越来越迷离了
天帝只感越听越糊涂,但玉藻前像是思路很清晰!
“嗯!”
只见她点点头,丝毫不漏破绽,镇定自若解释道,“其实这件事,凡女也算有罪。因为父王母后均不知,给我请来的老师实则是西域的妖道。他常常暗地里炼巫蛊之术,不仅能画人画骨画皮,还成功弄得长生不老之术,取名血囚丹!”
卧槽槽槽,看到这里,你不得不佩服玉藻前!
这就完美把自己的罪行,甩锅给另一个人了?
而且,这个西域的老师还不会为自己辩解。你懂的,他和玉藻前长期苟且,早已被女人掌控,任凭玉藻前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所以这一刻,玉藻前完美将天帝震慑住
“什么??血囚丹??”
这三个字他倒是闻所未闻,因为刚才南宫寻的证词里并没提到。而实际上,南宫寻也不知血囚丹的存在,只知玉藻前暗地里练了巫蛊之术,会画皮。
所以这一刻,南宫寻同样眉头皱起,并非被女人的谎言套住;而是想起成魔后的好友夜叉,似乎已渐渐恢复了容貌,不再有那晚的面目狰狞
莫非是血囚丹的作用?
这毒妇脸上被咬掉的那块肉,就是血囚丹的精华?
这么看来,练血囚丹的人,仍是玉藻前,而不是她那个所谓的妖道老师。
而毒妇的谎言仍在继续
“嗯!”只见玉藻前轻点头,继续谎称,“至于血囚丹的来龙去脉,凡女并不是很知情,那妖道也不可能告诉我。”
着将话题拉回,“和南宫国王订婚的前一晚,我也只是拜托妖道给我画了张美人皮。为此,我,我还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话一半,悲伤大哭起来,抽噎不止,不停的抹泪。
扰得天帝不得不眉头皱起,追问:“什么代价?”
“为了那张美人皮,凡女凡女将贞洁拱相送”
如泣如诉,得那叫一个叫苦连天!
也不算谎,她和那名西域的老师,可不就是长期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只不过,谈起贞洁,未免就荒唐可笑了!
人尽可夫,鬼知道她玉藻前的第一个男人是谁,恐怕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