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酒精依赖症·chapter36
第二天, 孟眠冬一身酸软地从闻燃怀中钻出来,却又被闻燃捞回了怀中, 啄吻着眉眼。
孟眠冬本来是算趁着闻燃还没醒, 起床去书房, 研究词曲的,但一被闻燃亲吻, 他的整副神志便落在闻燃手中了,根本记不起来什么词曲了, 他变成了只会追寻愉悦的野兽,用四肢缠住了闻燃不放。
他的唇齿被闻燃搅弄得酥麻一片, 被稍稍松开后, 又被深深地含住了舌尖。
这个亲吻其实不是多刺激的亲吻,或许是自己的身体太过敏感了,才这么容易动情吧?
孟眠冬脑中闪过这样的想法, 便又循着本能将闻燃缠紧了些。
闻燃没有继续亲吻孟眠冬, 而是朝着孟眠冬吐了一口热气道:“起床吧。”
这个大清早就对他耍流氓的大流氓, 竟然是一副正经的模样,直让孟眠冬气得牙痒痒。
他瞪了闻燃一眼, 从闻燃怀里出来,当着闻燃的面脱下身上的睡衣,正要换上外出的T恤衫以及牛仔裤, 却听见闻燃在他身后吹口哨:“好风景。”
他清楚闻燃是指他身上的吻痕,一时间,更为动情了, 竟然又听见闻燃道:“转过来。”
他迟疑着不肯转过身去,反而赶快套上了T恤衫,下一秒,他的T恤衫下摆被扯住了。
扯住了他T恤衫下摆的流氓道:“转过来,我帮你。”
“才不……”要你帮,话还没完,他的便被握住了。
他没办法再往下,就这么任由闻燃帮他。
在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后,他被闻燃抱回了床上,被闻燃擦拭干净身体,又被闻燃换过内裤,穿上了牛仔裤。
“你先休息一会儿吧。”闻燃换了衣服,便去洗漱了。
洗漱后,他又回到卧室,问孟眠冬:“能起来了么?”
“当然能。”孟眠冬的嗓子微微有些沙哑,是昨晚太过激烈的后遗症。
他自己站起身来,去洗漱了,走出浴室,便看见闻燃拿着顶渔夫帽道:“眠冬,过来。”
“我……”他想我没关系的,不会有人认出我的,但又怕万一被人认出来了,会给闻燃惹来麻烦,便乖巧地让闻燃为他把渔夫帽戴上了,毕竟他现在已经有些关注度了,虽然他的关注度远远比不上三年前,虽然他的长相也远远比不上三年前精致的少年。
“眠冬真乖。”闻燃自己戴上了黑框眼镜以及鸭舌帽,又把孟眠冬头顶上的渔夫帽往下压了压,才牵着孟眠冬的手出去了。
孟眠冬的家在五楼,是顶楼,走到一楼的时候,他的手被闻燃松开了。
闻燃明明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却不由地觉得寂寞了。
是的,就是寂寞。
寂寞得想要在大庭广众下和闻燃手牵手。
但,这是不行的。
闻燃敏锐地觉察到了孟眠冬的寂寞,便又牵住了孟眠冬的手。
孟眠冬的骨架偏,手也要比他上一些,他的手掌能完完整整地将孟眠冬的手包裹在里头。
然而,孟眠冬却把手抽了出来。
闻燃曾经过等他恢复到三年前的状态,有自信面对舆论了,才与他公开,扪心自问,他认为自己也许再也没有办法恢复到三年前的状态了,他也没有自信能面对舆论,更不想阻碍了闻燃的前途。
所以,他才将手抽了出来。
“眠冬……”他听见闻燃在唤他的名字,便朝着闻燃笑道,“我饿了,我们走吧。”
“好,走吧。”闻燃能猜到孟眠冬的想法,他不想逼迫孟眠冬,便没有揭穿。
两个人走到粥铺,吃了点早饭,便开车去了健身房。
这家健身房的私密性非常好,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他们开了包间,整个包间只有两台跑步机,因而,他们将所有的伪装去掉,又换上了短袖短裤的运动服,便去跑步了。
闻燃身上的肌肉并不算夸张,但每一块都蕴着力量,在跑步机上跑步的姿势有着不出的美感,而孟眠冬却跑得很费劲。
孟眠冬气喘吁吁着,关掉跑步机,羡慕地瞧着闻燃。
闻燃目视前方,却在孟眠冬看他第一眼的时候道:“好色的眠冬是在看我的肌肉么?”
孟眠冬立刻否认道:“才不是,我是在看你跑步的姿势。”
闻燃失望地道:“原来比起肌肉,你更喜欢我跑步的姿势么?”
孟眠冬点点头:“对。”
闻燃狭促地道:“那你还每次都摸我的肌肉,在我……”
他故意没有往下,等着孟眠冬跳脚,但孟眠冬却是镇定地道:“我是在研究你的人体结构。”
这是闻燃之前哄着孟眠冬脱睡衣时的辞,他期待地道:“孟同学,你竟敢偷老师的台词,你老师该怎么惩罚你?”
孟眠冬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休息,双手托腮,委屈巴巴地道:“闻老师要怎么惩罚我?”
闻燃卖关子道:“让老师好好想想。”
孟眠冬提议道:“留堂吧?要么罚抄课本?”
闻燃严肃地道:“罚站吧,罚你从晚上八点,站到晚上十点。”
孟眠冬假装瑟瑟发抖地道:“闻老师好凶,害怕。”
“别怕,闻老师不是不近人情的老师,只要你表现好,就不用站到晚上十点……”闻燃将跑步机开快了些,“站到晚上的九点五十九分就可以了。”
孟眠冬吐槽道:“晚上十点和晚上九点五十九分仅仅差一分钟,闻老师你也太近人情了。”
“你也觉得我很近人情么?那就好。”闻燃一边跑步,一边和孟眠冬话,气息还是很稳,一点都没有乱,脚步也很稳。
孟眠冬又休息了十分钟,才再次回到了跑步机上。
他跑得不快,跑了不到一刻钟,便彻底受不了,又关上跑步机,瘫在了椅子上。
闻燃从跑步机上下来,坐到孟眠冬身边,让孟眠冬靠在他身上,并用手轻拍着孟眠冬的后背,为孟眠冬顺气。
等孟眠冬缓过来了,他又同孟眠冬一起进了淋浴间冲澡,冲完澡后,换回自己的衣服,他们便一起吃午饭去了。
午饭是日料,他们点了鹅肝手握、炙烤黑椒三文鱼寿司、芥末章鱼军舰、牛油果炸虾卷、刺身拼盘、吞拿鱼蟹柳青瓜沙拉、中华海草、盐烤多春鱼、寿喜锅以及一份鳗鱼盖饭。
由于他们暂时都是无业游民,不赶时间,这顿日料花了两个时才吃完。
吃完后,他们便开车回家了,闻燃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看新闻,而孟眠冬有睡午觉的习惯,早就睡着了。
睡了一个多时后,孟眠冬起床躲到书房去了,而闻燃则开始煲笋干老鸭汤。
三个时后,他们一起吃晚饭。
吃完晚饭,由孟眠冬收拾,收拾完了,俩人又趁着夜色出门去散步。
大约散一个时的步,等回来后,闻燃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孟眠冬又躲到书房去了。
闻燃没有再看孟眠冬演唱会的DVD,而是随意地换节目看。
自从电影停拍后,他和孟眠冬每天都重复着差不多的事情,一日三餐,去健身房,不下雨的日子吃过晚饭去散步,散步回来洗澡,晚上一起看一会儿电视,差不多九点半回卧室,有时候会上床,有时候仅仅互相抚慰。
这样的日子是平淡无奇的,但他期盼着的就是这样平淡无奇的日子,他在现实世界拼命地创业,也是为了这样平淡无奇的日子。
他所想要的只有孟眠冬,现在孟眠冬正在离他不远的书房里,时不时地会发出弦音以及隐隐约约的歌声。
将近九点的时候,孟眠冬从书房里出来了,依偎在他身上,陪着他一起看电视。
看了没多久,他做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对着孟眠冬道:“孟同学,该起来罚站了。”
孟眠冬以为罚站只是闻燃着玩的,没想到闻燃真的让他罚站,他讨好地蹭了蹭闻燃的心口,道:“我不要罚站。”
闻燃没有被孟眠冬动,而是道:“孟眠冬,起来去罚站。”
“好吧。”孟眠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望向闻燃,“去哪里罚站?”
闻燃回答道:“去卧室罚站,背对着门站着。”
孟眠冬向卧室走去,闻燃也跟着进了卧室,坐在床上,看孟眠冬罚站。
孟眠冬扭过头去,望着闻燃,可怜兮兮地道:“闻燃……”
“叫我闻老师……”闻燃走到孟眠冬身后,又蹲下身去,探入了舌尖。
“嗯……”闻燃是第一次这么做,孟眠冬一怔,连声道,“很脏的,很脏的,不要……”
闻燃细细地品尝着:“不脏的。”
孟眠冬站不住了,又被闻燃一手按住了背脊道:“孟同学,好好罚站。”
这个师生py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闻燃让他罚站就是为了做这件事么?
没过多久,闻燃便闯了进来,他的下颌又被闻燃掐住了,他不得不回过头去,和闻燃接吻。
因为他太容易动情,被闻燃一深吻,就站不住了,所以他们其实很少站着做。
现在他更是一秒钟都站不住了,要不是被压在门上,早就倒下去了。
卧室门有节律地被撞击着,声音非常清脆,在孟眠冬一双耳蜗中激起了左耳的一点点耳鸣。
尽管他已经在努力戒酒了,尽管他基本上每天早起早睡,尽管他开始锻炼了,尽管他不再沉在负面的情绪中,尽量保持着开朗的心情,但左耳并没有什么进展。
这一点点的耳鸣其实不难受,因为他早已经习惯更加厉害的耳鸣了,耳鸣到头脑发疼,同时伴有呕吐。
但这一点点的耳鸣却毫不留情地提醒着他他是一个残疾人。
像是能感应到他耳鸣了一般,他的左耳耳尖被闻燃吻住了,从耳尖到耳廓,从耳廓到耳垂,又从耳垂到耳根,最终闻燃的舌头抵上了他的耳孔。
被亲吻左耳是一件十分愉悦的事情,因为这证明他的残疾在闻燃眼中不算什么,他在闻燃眼中并不是一个残疾人。
耳孔被刺激着,身体的其他部位也骚动了起来,耳鸣不知道是消失了,还是被他忽视了,反正他感受不到丁点儿耳鸣了。
过了半个多时,他实在是站不住了,不得不向闻燃求饶道:“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闻燃批评道:“孟同学,你才罚站了不到一个时,就不想罚站了么?真是个坏学生。”
孟眠冬踹了闻燃的腿一脚:“不准再欺负我了。”
“差点出来了。”闻燃又辩解道,“我是在教育你。”
孟眠冬无奈地道:“闻老师,哪有人教育学生是用这种方法的?”
闻燃一本正经地道:“身体力行不好么?”
“不……”孟眠冬本来想继续抗议的,却因为闻燃突然加重了力度,而不出话来了。
他的一双耳蜗中依然是卧室门被撞击的脆响,但似乎没有耳鸣了。
他的心口其实有些发疼,但除了疼痛,更多的是快感。
做了两次,他才被闻燃抱回了床上,做第三次。
“罚站结束了。”闻燃亲吻着他心口被撞红的部分,“疼么?”
“疼。”他撒娇着,“所以快来安慰我。”
闻燃含笑道:“我不是正在安慰你么?”
这样的安慰显然还不够闻燃失态,孟眠冬不满地道:“再多给我一点安慰。”
闻燃失笑道:“眠冬真好色。”
孟眠冬还击道:“你还不是爱对我耍流氓。”
“你不就爱我对你耍流氓么?”闻燃没有客气地继续耍流氓,耍到将近凌一点,才抱着半睡半醒的孟眠冬去洗澡。
洗过澡,他又将孟眠冬抱回床上,亲吻着孟眠冬的额头道:“让你没办法早起早睡了,抱歉。”
“没关系,我很舒服。”孟眠冬迷迷糊糊地完,便彻底地睡了过去。
第三天,孟眠冬睡到将近上午十一点,才醒了过来。
一醒过来,他便闻到了披萨的香味。
前几天,闻燃买了一台烤箱,今天便试着做了海陆双拼芝心披萨,他没有买现成的面饼,面饼也是他自己做的,海这边用的是切成段的波士顿龙虾、多宝蟹肉,陆这边用的是牛排、培根,海陆两边都用了洋葱圈以及彩椒。
孟眠冬闻着香味走到厨房,闻燃正巧将披萨从烤箱里端了出来,不管是卖相还是气味都不输外面的披萨店。
孟眠冬忍不住笑道:“闻燃,你一定是娱乐圈里厨艺最好的。”
闻燃不要脸地道:“我也是娱乐圈里长得最英俊潇洒的。”
确实,论长相,娱乐圈里根本没有人能比得上闻燃,但从闻燃口中出来,实在是让人想吐槽。
可惜,压根没有哪一点能吐槽的。
没等孟眠冬想好怎么吐槽闻燃,他却听到闻燃道:“不然,怎么把我的眠冬迷得晕头转向。”
孟眠冬反驳道:“我哪里被你迷得晕头转向了?”
闻燃坏心地揉捏着孟眠冬的侧腰道:“你没有被我迷得晕头转向么?”
孟眠冬的侧腰也很敏感,只能屈服了:“有,我哪里都被你迷得晕头转向了。”
闻燃满意地道:“那过来吃披萨吧。”
披萨是十二寸的大披萨,足够他们吃了,闻燃又把煮好的罗宋汤端上餐桌,他们便开始他们的午饭了。
由于才睡醒没多久,孟眠冬没有睡午觉,而是和闻燃一起去健身房跑步了。
跑步回来后,孟眠冬又躲到书房去了。
闻燃其实希望孟眠冬能在作词作曲的时候,让他陪在身边,但目前的孟眠冬还做不到,但如果孟眠冬迷茫了,遇到挫折了,一定会来他身边,这样就足够了吧?
所有的进步都是要一步一步来的,孟眠冬从一只刺猬变成奶猫,从不敢碰触音乐到重新拿起吉他开始作词作曲,前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已经令他刮目相看了,他不能要求太高。
即使他和孟眠冬现在隔着一道门,但他知道最多两个时,孟眠冬就会回到他身边了,因为晚饭时间要到了。
第四天,他们晚上散步的时候,正在往回走,一条萨摩耶直直地冲了过来,在孟眠冬身边转起了圈圈。
闻燃突然意识到这条萨摩耶就是那条爱被孟眠冬摸摸头,名叫二哈的萨摩耶了,还被孟眠冬称为可爱的男孩子。
虽然二哈是很可爱,不过可爱的男孩子这个形容真是让人听着很不爽。
他身边的孟眠冬蹲下身去,一摸二哈的毛脑袋,二哈便开心地把毛尾巴摇得更欢快了。
摸了片刻,二哈家的铲屎官才鬼鬼祟祟地走到孟眠冬面前,低声道:“眠冬,你不知道你最近的关注度变高了么?还每天散步呀,不过幸好这附近现在没人。”
孟眠冬笑道:“没事的。”
铲屎官担心地道:“你还是心点好,你之前不是被偷拍了么?和闻燃。”
偷拍事件已经告一段落了,闻燃特意找了保镖在区巡逻,没有再看到过狗仔。
应该是因为他和闻燃没有偷拍的价值吧,毕竟不是和女明星在一起。
但孟眠冬还是真诚地道:“谢谢你的关心。”
“不客气。”铲屎官这才发现孟眠冬身边站着闻燃,她仔细地端详着闻燃,想要惊呼,又拼命捂住了嘴巴,“是闻燃么?你是眠冬的朋友么?”
见闻燃点头,她惊喜地道:“闻燃,我是你的影迷。”
她又指了指二哈:“二哈也是你的影迷。”
闻燃看着被孟眠冬抱过的可爱的女孩子,优雅地笑道:“谢谢你支持我的电影。”
——他抓住了孟眠冬的心,也抓住了孟眠冬的胃,不怕孟眠冬被人拐跑。
“我最喜欢你的电影了,二哈、萨,还有我男朋友也最喜欢你的电影了。”铲屎官回忆道,“我和男朋友在暧昧期看的第一部 电影就是你主演的,你和女主角的激情戏,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激情戏!孟眠冬当然看过那部电影,是一部文艺片,连激情戏都拍得很文艺,有情/欲,有失控,色情而不下流,在和闻燃谈恋爱前,孟眠冬看得脸红心跳,但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和闻燃上床的一天,或者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是一个同性恋。
和闻燃谈恋爱后,他害怕自己吃醋,没有再重温过那部电影,被铲屎官一提起,他登时吃起了醋来,不过当着铲屎官的面,他不能表现出来,便淡定地道:“我看那场激情戏也挺不好意思的。”
铲屎官突发奇想地道:“你们两个可以一起重温那段激情戏呀,不知道闻燃会不会不好意思,好好奇哦。”
孟眠冬转移话题道:“除了那场激情戏,你还喜欢哪场戏?”
铲屎官苦思冥想地道:“那场自/慰戏也不错,拍得很隐晦,很有美感,也很能体现男主角对女主角的思念。”
孟眠冬又问道:“除了自/慰戏呢?”
铲屎官答道:“那场自残戏吧,把我和我男朋友都看哭了,把二哈和萨都看得汪汪叫了,我们还因此被邻居投诉了。”
她着,又得意地道:“闻燃,我有你全部的DVD哦,那场自残戏我和我男朋友在电影院三刷了,我哭了三次,被邻居投诉那次看的DVD是五刷了。”
二哈汪了一声表示赞同。
这个铲屎官的口味怎么这么重。
孟眠冬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同时又很开心闻燃被人喜欢着。
备注:是影迷喜欢偶像的那种喜欢。
闻燃满意地闻着孟眠冬的醋味,伸手想要去摸摸二哈的毛耳朵,没想到被二哈躲过了。
好的二哈是我的粉丝呢?
二哈用黑溜溜的眼珠子扫了闻燃一眼,而后蹭了蹭孟眠冬的腿,要孟眠冬再摸摸头。
孟眠冬再次摸了摸二哈的头,而闻燃不死心,趁机要摸二哈的毛耳朵,又被二哈躲过了。
铲屎官尴尬地道:“二哈更喜欢眠冬吧。”
闻燃从容地道:“没事,眠冬确实很值得被二哈喜欢。”
孟眠冬看着被二哈实力拒绝的闻燃,在心中偷笑,又摸了摸二哈的毛背和毛尾巴。
二哈一被摸到毛尾巴,就滚在了地上,露出了毛肚皮。
孟眠冬便又抚摸起了二哈的毛肚皮来。
二哈舒服得半眯着眼睛,尾巴摇个不停。
但闻燃一靠近,二哈却又站了起来,像一只正经的雪橇犬一般。
孟眠冬不由地笑出了声来,铲屎官连忙解释道:“闻燃,二哈是真的真的很爱看你的电影的。”
闻燃绅士地笑道:“他只是不喜欢我抚摸他。”
他又在心里补充道:没关系,只要我的眠冬喜欢被我抚摸就可以了。
铲屎官怕扰了孟眠冬和闻燃,告别了俩人,又对着二哈道:“二哈,走了。”
二哈却还舍不得孟眠冬,蹭了孟眠冬一腿的狗毛,才被铲屎官牵着走了。
闻燃瞧了一眼铲屎官和二哈,附到孟眠冬耳侧道:“不知道他们以后会不会进化成你和我的CP粉,CP名我都想好了,就叫燃冬。”
燃冬,燃烧冬天,自己确实被闻燃燃烧起来了,不管是身体还是斗志。
但激情戏、自/慰戏什么的,还是不能忍。
孟眠冬踮起脚尖来,咬了闻燃的唇瓣一口:“回家,我们一起去重温你那场激情戏。”
——激情戏三个字重音。
闻燃取笑道:“好酸。”
孟眠冬也收藏了那张DVD,他将DVD放入电脑的光驱,又投影在了墙壁上。
那场激情戏在电影快要结尾的地方,是男女主唯一的一次亲密接触,也是最后一次。
这之后,便是一出悲剧,男主角被陷害成敌国奸细,受尽百般折磨死去后,尸体被吊在了城门上,而女主角则被发了疯的亲生母亲推倒在地上,后脑勺着地,失去了记忆。
从那天起,她再也不记得曾经有个人为了她从一个放牛的少年,长成了战功赫赫的将军。
当她去山里敬香,不心掀开轿帘看到城门上挂着的心上人时,她却因为尸体太过恐怖而别开了眼,并且催促轿夫:“快点走。”
最后的一个画面是她跪在月老像前,虔诚地道:“请月老赐我一段美满的姻缘。”
激情戏的炽热、迷醉反衬出结局的残忍、绝望,当时这部电影上映的时候,看哭了不少人,其中包括孟眠冬。
闻燃的演技是很有感染力的,连演尸体都很有感染力,而同他演对手戏的女演员也是出了名的演技派,俩人的对手戏从头到尾都火花四射,俩人还因此被传出了绯闻。
但由于没有人看到,也没有狗仔拍到俩人在私底下联系,这段绯闻便不了了之了。
当看到激情戏时,孟眠冬忍不住想把闻燃扑倒,对闻燃做比电影里更过分一百倍的事情,但当看到结局时,他又忍不住哭了。
闻燃将孟眠冬抱在了怀中,吻着孟眠冬的眼泪道:“别哭了。”
孟眠冬竟然哭得更厉害了,哽咽着道:“好可怜,好可怜……”
闻燃温柔地道:“我一点都不可怜,因为有眠冬在我怀里。”
孟眠冬却是道:“你不可怜,你每天都欺负我,是你演的角色很可怜。”
听孟眠冬这么,闻燃突然嫉妒起了自己那个能让孟眠冬吃醋,又能让孟眠冬落泪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