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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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看到这行字, 明漏掉了很重要的情节噢~  换一种比较现代的法, 这是柳宁欢第一次追爱豆的现场,她还是负责卖票的那一个,能不紧张吗?

    大戏晚上开场,梨园下午就要开始准备了。柳宁欢忙前忙后, 生怕布景、乐器甚至乐师出意外,一项一项确认下来, 她忙得腰酸背痛,肚子还饿着。

    一个厮恰巧从门口经过,手里端着几样点心。柳宁欢叫住厮, 随手捏了一块, 问:“送到哪里去的?正好我饿了,先给我吃吧。”

    嗯, 还挺甜。

    厮:“给清伶姑娘送去的。”

    在清伶端着点心走向清伶房间的时候,清伶正在听手下汇报。

    “……平真公主已经出门,预计会出现在春邻园。上次出了意外,公子很不高兴, 叫属下转告您,今天一定要成功。”一个武夫装扮的男人:“石憧还有半个多月入京, 如果在此之前您不能取得平真公主的信任,那么计划全部都会乱。”

    清伶点头道:“转告公子,我一定会完成任务。”

    那武夫装扮的人又:“除此之外,公子还问了,上次计划周详, 为什么会失败?”

    根据可靠消息,上次平真公主就已经对清伶很有兴趣,加上引荐的人很靠谱,所以清伶潜伏到平真公主身边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可惜中途穿来了个柳宁欢。

    想到柳宁欢,清伶很自然地联想到柳宁欢最近的一系列失常。她不自觉眯起眼睛,正要话,却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清伶和那武夫都是谨慎的人,两人对视一眼,那武夫就从窗户翻了出去,挂在房间外侧的墙壁上。

    柳宁欢刚一停在清伶房门口,门就开了。

    清伶站在门内,表情有些惊讶,似乎在问你怎么来了。

    柳宁欢绕开清伶,非常自来熟地进了屋子。她把托盘放在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怕你紧张,我来看看你。”

    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柳宁欢搓了搓胳膊,:“这么冷的天,开窗干嘛?万一感冒怎么办?”

    着,柳宁欢跑到窗户面前,把窗子关上了。

    清伶:“戏台子上不是还有事要忙,你过去忙吧。”

    柳宁欢:“不要赶我嘛,我就是过来问问,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清伶不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见清伶没听懂,柳宁欢干脆把话开了。“实话跟我,你这次登台,身上是不是带着任务?上次我……我脑抽,搞砸了任务,一直很想补救。但你什么都不对我,如果这次有需要我配合的地方,我又搞砸了怎么办?”

    但柳宁欢的眼睛不是这么的,她贼溜溜乱转的眼珠分明在:快告诉我计划,我想办法搞砸呀~

    但“见魅”没有发作,因为她心里不想背叛皇帝,只是不想让清伶被平真公主糟蹋而已。

    清伶望着柳宁欢,平静的眼神下暗藏一丝探究。

    柳宁欢又:“其实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个方法执行任务?你要潜伏在平真公主身边,是为了杀石憧。你要杀石憧,是为了得到她手底下的钱和运河线。其实没必要用这么暴力的手法,对不对?”

    清伶浑身一震,立刻喝道:“住口!”

    柳班主是最底层的棋子,只用知道要做什么,不应该知道为什么做。但她这时候的全是真的,是皇帝在非常安全的情况下告诉清伶的、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秘密。

    清伶:“公子的心思,岂容你猜测?你只需要做好份内事。”

    柳宁欢:“所以你今天是不是有任务?”

    清伶:“你想使坏。”笃定的语气。

    柳宁欢嘿嘿笑了笑,:“那不叫使坏,叫曲线救国。”

    不过这书里没有日本,自然也就没有这个成语。

    清伶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确定她真的没安好心(但也没有坏心思,因为见魅没有发作),就站起来,非常冷漠地:“你出去吧。”

    柳宁欢:“哎,真的不告诉我吗?”

    清伶加重语气,:“出去。”

    柳宁欢只好撇撇嘴,:“那好吧,我们戏台上见!我会用心看你唱戏的!也不知道你在戏台上,能不能看见我?”

    柳宁欢几乎是被清伶推出房间的。

    正当柳宁欢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清伶叫住了她。“等等。”

    柳宁欢诧异回头。

    清伶伸手,摸了摸柳宁欢唇角。

    手与唇角一触即分,她的手冰冰凉凉,柳宁欢却像被烫到似的躲了一下,随后脸红。

    “怎、怎么了……”

    清伶淡淡地:“你嘴角有碎屑。”

    清伶凝视指尖,上面沾了些点心末,来自柳宁欢刚刚偷吃的那一块。

    她给我抹唇脂的时候,也是这种触感么?

    清伶指如葱根,柔若无骨,像玉一样完美无缺。

    清伶细细捻碎残渣,柳宁欢内心化作尖叫鸡:我可以啊啊啊啊——

    也太好看了吧!清伶整个人都是艺术品!

    柳宁欢原地石化,光看她呆愣愣的表情,绝不会有人猜到她在想些什么。

    柳宁欢内心实况:我好龌龊,身为一个亲妈,我真的是太龌龊了呜呜呜!

    清伶关上房门,房门差点就撞到柳宁欢的鼻尖,她也没躲,就那样站在门前,痴痴地笑了一会儿,才真正转身离开。

    房间里,武夫又悄无声息翻进房间。

    他问清伶:“刚刚那个人是?我刚刚听到她,是她搞砸了上次任务。”

    这一刻,清伶想了很多。

    公子的性格、柳宁欢见魅发作时的模样、柳宁欢的异常……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清伶脑子里过了一遍,但沉淀到最后的,是她对皇帝的仰慕和忠诚。

    清伶停顿了不过一瞬间,那武夫完全没听出她的犹豫。清伶:“是她。记得禀报公子,柳班主很不对劲。再查一查,柳班主最近见过什么人。”

    武夫心:公子不会对任何背叛之人网开一面,第二个命令恐怕是浪费。

    但公子也讨厌手下的人揣摩圣意。这么一想,武夫还是把话吞回去了。

    .

    戏快要开场的时候,柳宁欢仗着自己班主的身份,站在最靠近戏台的地方。

    到时候清伶就在三米外表演,她才不信清伶看不到自己。

    哼哼,近距离观看心上人表演,这是多少人做梦都梦不到的福利啊!

    “柳班主,借一步话。耽误您一点功夫。”有人拍她的肩膀。

    柳宁欢还没搞清楚这个身份的社会关系,加上那个人穿得跟自己差不多,应该是同一个阶层的朋友,她就跟着那个人走了。

    那人带她走到人少的地方,柳宁欢察觉到不对,问:“你是谁,你要干什……”

    话音还没落,那人一手刀砍在柳宁欢后颈,柳宁欢就这么晕过去了。

    醒来是在一个昏暗的牢房里,柳宁欢双手被绑,高高地吊着。

    浑身都疼……像是全身骨架被拆散又组起来似的。

    一个豹头环眼的男人站在柳宁欢面前,恶狠狠地问:“老实交代!你到底受谁指使!”

    柳宁欢求饶道:“我没受谁指使啊!我什么都没干!”

    “还嘴硬!老实交代还有一条活路,否则……”男人稍稍退开了一些,将牢房里的刑具展示给柳宁欢看。

    刑椅、碎头机、木驴、开花梨……一样又一样残忍的刑具依次陈列,看得柳宁欢一身鸡皮疙瘩,还不心……吓尿了。

    “大爷!我实话!你别吓我啊!我什么都!”柳宁欢非常没有节操,当即大声求饶。

    男人捂住鼻子,:“那就乖乖供出你背后的人,早一刻,你就少受一种折磨。”

    背后的人……我背后能有谁,不就是渣皇帝吗?

    “是赵湛!九皇子赵湛!我是她养的暗卫!安插在梨园里,为了接触探情报,还有接触任务目标!”柳宁欢毫不犹豫地背叛了渣皇帝,同时见魅发作,心脏有点疼。

    男人冷笑一声,:“别想糊弄过去!我问的是,谁诱你背叛公子的!那人还让你做了什么!”

    柳宁欢一愣,反应过来了。原来是组织上发现自己行为突变,把自己抓回来严刑拷。可除了渣皇帝,我背后还有什么幕后黑手啊!

    好冤,刚刚的见魅白疼了!

    柳宁欢哭着实话:“我没有背叛公子,真的!我只是脑子抽了而已,大爷信我~!”

    狱卒想从柳宁欢嘴里撬出人名,但柳宁欢当真清清白白,绝无假话。这就是两个人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

    狱卒动用了各种手段,把柳宁欢折腾得不行,柳宁欢只好编了个人名和情节。可由于不够生动……不是,不够真实和具体,被狱卒识破。狱卒的手段更加残忍、更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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