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研究与分析
是金英哲。
那宽阔的肩膀和健硕的身形,是金英哲无疑。
并排挨着的3家酒店,骚胖偏偏就要选择这一家,看来是有原因的。
金英哲就在他们进来的一瞬间,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
也许是闻到了李昂和骚胖身上不同的味道,他也立即转过身来。
每个人都情绪激动,尤其是骚胖,拖着一条受伤的腿都连跑带颠的奔向金英哲。
“喜妈,你还在啊!我就感觉你肯定没问题,不能被那水怪吃了。你是怎么出来的啊?”
骚胖一边跑向金英哲,一边吐露着自己的心声。
金英哲也跑向众人,迎着最前的骚胖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可没注意骚胖胳膊上的伤,疼得骚胖“哎哟哟”的叫唤起来才注意到,松开了骚胖。
“我,没事。你们都好吧?”金英哲罢,看向众人。
视线扫过之后,又悲伤的看向了李昂,:“大潘他?”
李昂看着金英哲,默默的点了点头。
结果显而易见,金英哲也就没多什么,只是表情上更显悲伤了起来。
众人一一拥抱过,相互安抚。
李昂观察到旁边的服务人员,听到他们什么水怪之类的,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赶紧打住了众人交换信息的交谈,让服务人员开好房间,大家一起回到房间探讨。
舒梦旋单独开了一个单人间,其余4人开了一间大套间。
众人吃过饭后,回到大套间后开始交换彼此的信息和今后的想法安排。
金英哲的经历就简单很多了,被天池水怪推出天池后,落到了长白飞瀑。
在长白飞瀑思考了一阵子人生,就徒步走到了这个休息区。
在休息区有彷徨的徘徊了好久,吃了东西,才来到这个酒店。
骚胖也把他们的经历告诉了金英哲,难免添油加醋了一翻。
听得金英哲一愣一愣的,又感叹自己没有参与到其中。
对于大潘,在骚胖对着金英哲抱怨过后,金英哲深感愧疚。
龙哥、卢佳琪、大潘、长白山道士。
他们的后事,几个人也安排了一下。
最难过的当属“鸽子”了,他要处理3个人的后续问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的亲朋好友们。
眼泪也终于止不住的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李昂建议“鸽子”和他们一起再去见见胡仙姑,让胡仙姑帮忙想想。
在长白山之下的时候,大家为了生存都没时间感伤,现在大家都不禁跟着“鸽子”落泪。
之后,大家又研究了一翻长白山道士口中的圣器。
每个人都亲抚摸了几遍,观察了几遍。
可是,都没有给出太好的答案出来。
李昂观察到骚胖和金英哲在接触圣器后,都有些不同的感受,可这些感受他们却难以用言语表达出来。
他自己是经历过这圣器的神奇的。
当快要被龙哥夺走的时候,圣器是自动裹紧了他的拳头的。
而且,通过圣器,他发射出去的元神弹更加具有穿透力和攻击力。
圣器中空部分的金属材质,也显然不是普通的金属,当时的人类可以打造出这样的金属吗?
李昂把这些观点给众人时,每个人都着各自不同的看法。
“鸽子”认为,这圣器应该是长白山道士口中的宗教物品,具有占卜的功能。
骚胖认为,这是加强李昂攻击力的必要工具,就好像他的桃木剑柄。
金英哲吱吱呜呜的不出啥所以然来,但是感觉这东西肯定不一般。
舒梦旋倒是给出了一个意向不到的观点。
她认为,这有可能想李昂之前提到过的,几次文明中遗留下来的某种工具。
有可能是超越了现在他们文明的东西,而在上古时期,被上古时期的人类或者是神们使用过。
这给了李昂很大的启发,没想到舒梦旋倒是很能结合他和长白山道士之前过的东西。
想象力和科学观点更贴切。
李昂也在考虑,是不是要找个地方来鉴定一下,这骰子里面金属的材质到底是什么。
不过,他害怕会破坏这圣器的结构。
或者,这样的物品一旦让世人知道,会不会有其他的问题出现,比如被举报或者收走的可能等等。
所以,暂时还是打算自己保留下来的好。
对于骰子圣器,他自己也有着不同的看法。
从长白山道士口中得知,这圣器应该不属于他们道教,而是其他宗教。
只是由他们长白山一脉来守护。
那么,下一步就应该去探寻一下,是否有宗教记录着这样的圣器存在。
几个人在研究完这圣器之后,又开始着研究骚胖从那绿蛇身下拿出来的竹简书。
到要研究这竹简书,骚胖就兴奋了起来,到底是自己亲拿出来的宝贝。
从背包里拿出来后,工整的摊开到桌子上,让众人观赏。
从质地上看来,确实像是竹子。
如果真的是竹子,可以保留这么久的时间吗?
是不是在那球状薄膜内是特殊的保存环境呢?
绿蛇和竹简书都可以长久的保存下来。
当然,李昂看到长白山道士最后的样子,知道那绿蛇是靠着祭品,达到共生的状态才可以存活的。
但是,如果这是上古的灵物的话,那活的也太久远了吧。
大家有分别去轻轻触摸了一下,感觉却不太像竹子,更有些金属感。
这上面记录着一些汉文字,像是雕刻进去的一样,工整和做工却像器打印出来的。
骚胖等不及的推了推李昂,:
“你也别让大家等了,摸摸就得了,管他是啥呢,快念念这上面都写的什么啊?!解释解释这都写的啥玩意。”
其实,大家都能看得到,可都是古文,骚胖可能不光光是要看,还要懂,所以就让李昂读给大家听。
李昂也就应骚胖邀请,给大家读起了上面的文字:
“始皇元年,骞霄国献刻玉善画工名裔。
使含丹青以漱地,即成魑魅及诡怪群物之像;刻玉为百兽之形,毛发宛若真矣。
皆铭其臆前,记以日月。工人以指画地,长百丈,直如绳墨。
方寸之内,画以四渎五岳列国之图。又画为龙凤,骞翥若飞。
皆不可点睛,或点之,必飞走也。
始皇嗟曰:‘刻画之形,何得飞走!’使以淳漆各点两玉虎一眼眼,旬日则失之,不知所在。”
读到这里的李昂,脱口而出:“我知道这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