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初见,它叫奶斯
这个服务生和阿j一样,在‘卡布鲁’工作了很多年,她每次见他,他都是笑呵呵的,无关客人对他的态度如何。
“糯糯。”萧俏唤他,他叫周文武,相熟的人都叫他糯糯,因为性格好。
她将酒水单面向糯糯竖起来,拇指和食指捏着上方中间的位置左右摆,“今天没有特别想喝的酒,你闭上眼睛,随便指,指到哪个我点哪个。”
糯糯有些局促,萧俏不喜欢橙色和浅蓝色的饮品,不喜欢用鸡尾酒杯和爱尔兰咖啡杯,他有些担心犯忌,“这么随意的吗?”
萧俏看出他的不自在,淡淡的应,“恩,交给天意好了。”
以前从没这样玩过,突然想试试,“开始吧。”
何绪,“人啊,若在乎,能以命相搏,若不在乎,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是啊,这三年她嗜酒,今天见到邹逸溟后,她觉得酒不重要了,以前喝是因为想他。
糯糯闭上眼,伸出食指,触到酒水单后睁开眼。酒水单是左右摇摆的,他指抵住的那处是个角落,仔细看了眼,“俏姐,是牛奶。”
“就来牛奶。”并向他道谢。
糯糯依旧呵呵呵的笑,了句不客气,转身去取牛奶,心想‘老板的妹妹好随和啊,她的眼睛也好看。’
华灯初上,暖色灯光打在身上,面前的牛奶没有动过,她歪着头看窗外的各色行人,轻声呢喃,“拥有邹逸溟,我还配吗?”
初见邹逸溟是在高二。
那年暑假,习惯了独来独往的萧俏决定一个人去y国旅行。
第一次来,脚踏在y国这片土地的那一刻,闭着眼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慢慢呼出,无比满足,她喜欢上了这里。
在以往看的书中描述过,这里的人大多都富有幽默感而又彬彬有礼,更重要的是,这里盛产绅士,她不好色,但愿意欣赏,像待艺术品那样。
稳了稳心神,萧俏迈开步子向酒店进发。
这一路,不知道那个一身孔雀绿,梳利落马尾辫儿的姑娘惊艳了多少人。
到达下榻酒店,在前台取了房卡,直奔2楼,她的房间在那。
“咯嘣,咯嘣汪汪汪汪”萧俏刚进入电梯,就见一个肉球趴在角落,冲着两只狗爪按着的东西凶,装出很厉害的样子,两只耳朵一动一动的,尾巴摇啊摇,萌化了萧俏的少女心,好想抱回家
环顾四周,电梯里没有别人,这狗应该是走丢的。
她按了自己要去的楼层,然后蹲在肉球旁边,试探与肉球沟通,“你的主人呢?”
肉球听不懂,看了一眼萧俏,继续与狗爪子下面的东西做斗争。
“这狗心可真大,都不怕人吗?”萧俏自言自语着,从背包里拿出一包牛肉干,撕开包装,取出一块放在肉球的鼻子旁引诱,果然,肉球放开了锲而不舍的东西,往萧俏身边凑,萧俏也没逗它,直接把牛肉干给了它。
看它吃的香,萧俏捡起肉球啃过的东西,是房卡,被咬出了两个明显的狗牙印,“2?刚好在我房间的对面,我送你回去。”她低头看地上的东西。
“叮”到了。
萧俏走出电梯,肉球伸出软软的舌头舔了舔嘴,屁颠屁颠的跟在萧俏身后,时不时的咬萧俏裤腿,她也不气,任它咬,一条腿拖着它向前走,一个没注意,迈步子时稍稍用了点力,肉球便摔在光滑的地板上,打了个滚,萧俏笑弯了眼睛。
画面和谐、有爱,更像是一对相处很久、默契十足的一人一狗。
萧俏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看了眼对面的2,再看看赖在自己腿边的肉球,最终还是走到对面,敲门。
因此,错过了一幅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
是一个男人,黑发蓝眼,怀里抱了个扎着冲天揪的女孩儿,两三岁的样子,长相毫不逊色她里的bjd娃娃,蓝色的大眼睛,睫毛又翘又长,精致极了。
如果萧俏见了,一定认得出女孩里的bjd娃娃是她找了好久都没买到限量款!
2这边,开门的是一个好看的男人,身上裹着睡袍,头发在滴水,这皮肤真嫩,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鼻梁高挺,唇艳红,女生都羡慕的那种,个子很高,足足比自己高出一头还多,再加上刚刚出浴的模样,秀色可餐也不为过。
“姑娘,你是不是敲错门了?”邹逸溟皱眉,语气不好,面前这姑娘他不认识,他是来休假的,不想被打扰。
萧俏撇撇嘴,从运动服的口袋里掏出带有狗牙印的房卡举到邹逸溟眼前,“你的狗?”完还用下巴点了点正用牙齿扯她裤腿的肉球。
“奶斯怎么在这儿?”邹逸溟低头看了一眼咬人家姑娘裤腿玩儿的狗子脱口而出。
自己的狗丢了都不知道的吗?狗主人的心也是够大的,萧俏在心里嘀咕。
“抱歉,刚刚不应该凶你”想道谢来着,可抬头时眼角余光瞥到有人往暗处闪躲,里有相。
保险起见,他迅速伸拉住萧俏的直接将人拽进房间,连带着脚边的肉球一起用脚勾进房里,速度之快,萧俏根本没反应不过来。
“你干嘛?”甩开腕上的,有些不悦。
“嘘,门外有狗仔。”邹逸溟重新打量面前的姑娘,一身孔雀绿色运动服,头发扎成简单利落的高马尾,还很稚嫩,姑娘目光清明,坦坦荡荡,狗仔应该不是她带来的。
心思百转,只是一瞬间,思绪被“呜呜呜呜呜”的痛苦声唤醒。
邹逸溟无奈的叹气,蹲下身掰开萧俏踩在狗爪上的左腿,抱起肉球。
萧俏后知后觉,摸着乖乖趴在邹逸溟怀里的狗狗,连声道歉。
“不想上头条就别出去。”完,邹逸溟抱着肉球转身往房间里走,萧俏跟在身后。
“肉球没事吧?”萧俏试探着问,现在已经听不到肉球惨叫声了。
“它叫奶斯。”邹逸溟一抱狗,一轻柔的为奶斯揉被踩疼的狗爪子,奶斯配合着可怜兮兮的哼哼,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