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跪下叫爷爷
“任何人不得私占?”
“哈哈,的比唱的还好听。我不管你什么目的,想要我让出‘神风’,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林辰怎会放任对方夺走自己辛苦晋阶的爱马,一抚摸身上冒汗的神风,一边毫不在意的道。
张铸同发出冷哼声:“那可由不得你。”
“你这马,是在我军中领到的,现在军中有需要,理应归还,如若不还,本将就治你个违抗上命、侵占军资的大罪。”
“来人”
完,他大一挥,下亲卫拔刀而出,对着林辰虎视眈眈。
看样子如果林辰不给,他们就要明抢了。
张铸同前前后后这种无耻的嘴脸,让唐寒光格外不齿,大怒之下,顿时长剑出鞘。
“张铸同,你敢欺压我学院学生,就是在欺压唐某,来,有胆你动试试!”
张铸同本身已有丹元境界,再加上他下二十多名天元境的亲卫,他们联逼迫之下,气势非同可。
唐寒光针锋相对,也不可谓不勇武。
只是看形势,林辰这边完全处于下风。
“别做梦了!”
林辰语气坚定,元力尽放,气势展露无遗。
如果对方真敢动,哪怕自己付出惨重的后果,他也要将张铸同等人,悉数斩落在这里!
“神风是我激发了它的血脉。你们要想抢走,先问问我的拳头再!”
看到主人战意熊熊,神风嘶吼一声,跳上高台,忠心护主。
“你的拳头?哈哈,可笑,给我上。”
张铸同狂笑着发令。
双方剑拔弩张!
眼看着一场恶斗将至,唐寒光心神一动,从张铸同眼中看穿了他的杀意。
或许这一次,对方不仅仅是要夺马,还要趁杀人?
自己的修为实力虽然比张铸同高出一筹,但在这么多天元境武者牵扯之下,想要护住林辰,根本就做不到。
他不想林辰有什么损伤,又不愿就此认怂,劝林辰拱让出坐骑。
想到这里,唐寒光冷冷摇了摇头,反而收起了长剑。
“唐寒光,算你识相。”张铸同见到这一幕,还以为唐寒光服软了,心中得意无比,只是就在这一刻,唐寒光右入怀,从中掏出了一块铁牌。
他将铁牌高举在张铸同等人眼前,寒声冷喝:“张铸同,你可识得此物!”
张铸同一看,满面骇然——
“玄磁神铁令!”
“没错。”
“张统领既然认识,想必知道神铁令代表着什么吧?还有你们,见了神铁令,还想要抗令吗?”
唐寒光在众人面前一扬,那些包围上来的天元境武者,顿时一个个的面如土色,纷纷后退了。
“这个”
张铸同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哼不知死活,有神铁令在此,就算唐某现在就剥夺掉张铸同你的职务,秦家也没有人能护得住你,张铸同,唐某数到三,你如果还不知好歹,可别怪我无情。”
“一”
“二”
“等等。”
张铸同终于退缩。
他有气无力的挥挥,示意让下退去。
虽对龙马觊觎的很,却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强抢了。
见林辰眼中露出疑惑,唐寒光收起令牌,悄声解释道:“我们大同学院之所以能凌驾于皇权之上,靠的,就是对军中的节制。”
“学院派学生参军,一方面当然是为了历练,另一方面,也正好趁向军中渗透,免得皇族坐大。”
“这个神铁令呢,就相当于是学院的信物,某种程度上来,比秦开煌的将军大印还要管用。”
林辰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前世作为玄天战神,一方统帅,他自然知道军队对政权的作用。
“唐寒光,这次平叛,事关重大,虽然你有玄磁神铁令在身,也不得干涉军务,否则延误了军情,导致战事不顺,我们都要脸上无关。
张铸同闷着声了两句场面话。
再次吃瘪,他面子上分外难堪,完之后,随就拿最近的一个亲卫出气。
一脚将那个不幸的家伙踢出老远,张铸同骂骂咧咧的就想借走人。
“慢着。”
唐寒光身影一闪,冷笑着挡在了张铸同身前。
“张统领,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比赛的赌注,可还没兑现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张统领你之前可是过,要拿你腰间那把剑作赌注吧?”
唐寒光一伸,语气不容拒绝:
“拿来吧。”
“哼。”
张铸同心痛的难以呼吸,只是当着那么多军士的面,根本不好狡辩。
“拿去拿去!”
他无奈解下腰间的斩邪剑,不服气地往地上一摔,又心疼又恼怒。
“咱们打开天窗亮话,这事不算完,吃了老子的,你早晚得给我吐出来!”
“有本事,就使出来呗。”
林辰嘴角微微一翘,淡然道,随后脚下一勾,将这柄张铸同传家宝的灵剑拿到了中。
“还有,你过来兑现。”
林辰目光扫过,找到了一旁站着的张凌云,此刻他已经神色戚然,披头散发,犹如一条丧家之犬。
“既然你输了,那么,跪下叫爷爷,还有,把你胸前这面护心镜拿来给我!”
“爹!”
张凌云绝望地朝着张铸同喊道。
“不是叫爹,我可没你这样的儿子,要叫爷爷,得跪下叫。”
林辰笑骂一声,引来周围一片哄笑。
父子俩这一次可算是丢脸到家了,最重要的一点,害的所有人输了钱,此刻有不少军士,不恨林辰,反而恨上了没用的张家父子。
以往张家父子在军中克扣军饷,中饱私囊,作威作福,没想到,也会有跪下叫人爷爷的一天?
还真是大快人心之举。
“跪下,跪下”
慢慢的,周围有人喊起了号子。
张铸同冷哼一声,气得掉头就走。
张凌云最后的求救,显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稳赢的赛马竟然输了,还连累自己赔进去家传宝剑,这让张铸同对张凌云失望到了极点。
“快点,愿赌服输!”
徐达春也上前冷喝道。
“爷爷”
被逼无奈之下,心灰意冷的张凌云双膝一软,跪得相当的顺溜,他胸前那面钟爱的云水镜,也乖乖双奉上。
“希望你长点儿记性,这一次是破财,下次再敢在我面前蹦跶,那就不是破财这么简单可以收场的了。”
伸取过云水境,林辰冷然发出告诫,“本人的耐性也是有限的,你还有你爹,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