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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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物与水补充完毕,继续赶路

    马车正欲启程,凉亭里的男士开了口:“请问几位贵客,刚才吃喝的可有多余,卖一点与我可好?”

    何丫见这二人有求于她,便示意马车夫停下了来。

    何丫给他俩送去几只夹肉烧饼,又将带来的天竹水送给他们饮用。

    这是她勾兑的天竹圣水,比原汁嫌淡薄了,入口仍然甘美,去疲劳提精神。

    那女子面色潮红,汗珠水洗的一般往下滴。

    男子在一边搓着,干着急,把求救的目光向何丫送来。

    “姑娘我家娘子得的是急症,早起都好好的,坐了几站马车,突发疾病,心发慌,脚冰凉,一会冷,一会热,浑身无力,口干舌燥,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男子的是普通话,何丫也估不透这两个人是哪里来的,到哪里去,她猜测女子得的可能是疟疾。

    那女子见了何丫拿来了水罐,就把伸着要水,她两只眼睛烧得通红,一丝水分都没有了。

    何丫用普通话跟她:“喝吧,慢一点,不够再给你添。”

    她将水杯递给她,她就咕嘟咕嘟地往嘴里灌,喝完了添,没一会功夫,水壶见底,还没喝够。

    何丫所带的水是天竹池里的圣水,虽然勾兑了些井水,但比平常的井水要多了些用处。

    女子喝下去发烧稍微退了些。

    何丫也不是郎中,但她略懂民间偏方,其间不少难治的症候,郎中无法诊治,都被她歪打正着地给治好了,因此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凉地方,何丫不得不试试,究竟她的方子好用与否,还是要等患者来证明。

    何丫问她是否被虫子叮咬了。

    女子点头,在一片树林里身上被虫子叮了些疙瘩,奇痒难受,后来就发生了这事。

    这就对了,一定是疟疾。

    兄弟们等得不耐烦了:“老大你怎么太多事,又在磨叽什么?我们的老大别的都好,就是磨叽这一点能把急得吐饭。”

    何丫跟他们招招,叫他们送水过来。

    “就那么点水了,给他们喝完,我们怎么办?还有那么多路哎。老大世界上还有五分之四的人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是做不得好人的。”

    “啰嗦什么,听我的,少喝一口水死不掉人,赶紧送来。”

    为田还是把水壶送来,见丫在给人施救,他也就赞成了,在一旁:“肯定是发疟疾,一冷一热过去,退了烧就没事了。”

    何丫将水壶里的水分了半壶给她,在水壶里滴了两滴什么东西,给她退烧。

    她敢保证这事就搞定了。

    屁大功夫那娘子安定了下来。

    男子给何丫一枚金叶做酬劳,沉甸甸的,何丫再三不要,他再四要给。

    这好事做得也太值钱了,但见这俩人来历不凡,非富即贵,想必也不看重一枚金叶,她就不再拉扯了。

    一边的为田激动的,亲娘哎,这老大的钱财来得太容易了,太刺激了。

    他俩个了一些千恩万谢的话,与丫他们招别过。

    马嘴里喷吐着白气,极速地开跑了。

    终于在当日傍晚到了坞城,大老远就看到城门口高悬着两座灯塔,从那里放出的光芒铺成了一条光线。

    一路走来,眼目下都是大型酒楼和客栈,夜来香客栈,醉八仙酒楼,进进出出的都是贵公子和富家郎,晃花人的眼睛。

    “这些是非之地就不进去了,这次我们是有要事在身。”

    何丫眼见着为地与乐土眼珠不转地伸颈探寻,就像苍蝇见到的腐肉一般兴趣怏然。

    这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经何丫一点拔,才意识到走神,马上恢复了正常。

    何丫当然知道他俩个的心思,想的就是那点事,最好别东想西想的,进去容易出来难,也难怪,都是正当年,长期干靠着,迟早要把持不住的。

    快了,媒婆坊开始营业先把兄弟们的饥荒给解决了。

    由为田和乐土带路找了一家稍微便宜一点的客栈,叫乡巴佬客栈,他娘的,你才乡巴佬呢。

    为地与乐土对这个名字很不服气。

    何丫:“为田,乐土,我们可以找一个名字好听一点的客栈,不差钱的。”

    何丫不是客气话,这点钱她花得起,出来一趟,别让兄弟们觉得穷酸,况且路上又平添了一枚金叶,有什么理由住便宜客栈?

    俩个兄弟却是这么想的,这次做服装生意,不是少数钱可以运转的,能节省就节省,浪费花钱干什么?住哪里,明天早上醒来,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

    哪里是便宜客栈?住一晚也要500文,乡巴佬客栈,不过是个虚词,难道只招待乡巴佬?哪个乡巴佬住得起?如果要叫乡巴佬酒店也要加一个发迹了的乡巴佬。

    开了两个房间用了一两银子,安顿好行囊,三个人就去饭堂里吃饭。

    饭堂与住宿相隔几家饭店,一个好再来饭店,一个星期八美食坊,为田带头进星期八饭店美食坊,却被乡巴佬客栈的管事给捉了回来。

    为田问他:“为什么?”

    管事的:“不要问那么多,直接去隔壁的乡巴佬饭店就对了。”

    为田与乐土想跟他理论,被何丫拉走了,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三个人找了个偏静的位子坐了下来,何丫:“两位兄弟,你们点菜,喜欢吃什么尽管点就是了。”

    为田与乐土都客气着:“丫随便吃一口,这里的东西贵得很,一个菜都要上百文钱。”

    何丫拿起菜谱一看,果然是的,就这个不起眼的乡巴佬饭店,简单地吃一顿也要二两银子。

    何丫还是点了一盘香粉呛肉,一盘红烧狗头鱼,一盘卤猪脸,一盘白菜豆腐,一盘糖醋果子,一盆牛骨头汤。

    “老大你瞎点,这菜多贵。”

    “有钱,你们吃。”

    “二酒来一壶,要温热的。”

    要富,何丫上次与2世纪古董商的交易,她已经是个富人了,但她一直是财不外露,让人估不透。

    她头上有了些银两,买个织布九牛一毛,刚才路上又误打误撞得了一枚金叶,起码也值个百把两银子,还在乎这点吃喝吗?

    这些菜价格不菲,但与家里的菜大不相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