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无土栽培
当然这个春秋衫,如果穿在身上平平常常,一点没有其它的作用,恩仇也不敢冒险招收这么多学员,万一做出来的衣服不抢,就要叫他倾家荡产。
成衣坊有恩仇全权负责,何丫开始了她的无土农业技术研究。
春上三月,何丫从成衣坊里临时抽出几个种田的,其余部分保持成衣坊的正常运作。
大高个郭良友夫妻两个,为田夫妻,被何丫点名要去了,这两个人在成衣坊目前没啥事做。
成衣坊这次做的春秋服,为田之前那套上絮的续被省略了。
郭良友做的烫衣服工作,还要稍后一步,随便挑一个也能干好这事。
目前这两对夫妻挣钱的**都很强烈,上一批成衣坊里挣大钱挣出了瘾,钱已经看不上眼了。
被调到山里劳动,虽然口头上没有表示不满,但也担心农业上的劳动收入会低于成衣坊的收入,那就不合算了。
何丫早已将两人的心思看出来了。
成衣坊的月薪比府衙当差都要高几倍,他们当然担心了,但要把农业劳动的薪水也提到那个程度,对于何丫来是一次大放血。
之前种田队的月薪才三两银子,大家在一块比脊梁盖,反正干的是押板金活,到时候下班吃饭,洗脸睡觉,一点压力都没有。
为田是老员工了,这个家伙头脑活泛,过去有过脚不稳的毛病,自从加入种田队,基本上没犯过,他对丫家的爷恩仇意见大的很,这爷抠子,一个铜板夹在裤裆里,八根火枪都撵不下来,但他对丫老大的满意度超好。
他现在娶了人,住上了夫妻房,吃的是公的,赚的是私的,能有什么不满?
郭良友这个家伙硬睁眼货,心里有什么全挂在脸上,只要不呛着他,种个旱稻子估计问题不大。
现在就是工价问题,少了不行,多了支付不起,都是她把工价定得太高,员工们的胃口调高了。
计件酬劳的办法很不错,何丫干脆给这两对人,按件计酬,使他们能够充分地发挥做事的能力。
两对人看似不动声色,其实都在等着何丫把工价报出来。
在计算置放一只蓝伞多少钱这个问题上,一时还下不了结论,何丫只好跟他们:“兄弟姊妹们工活,工资不是问题,众所周知,我何丫从来给的工价都不低,凡是跟着我干的人,一个都不会亏待。”
为田:“老大你指到黄河我们行到边,你吱一声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这些天我们对老大的为人早就透彻了,哪个不是沾了你的光。”为地完瞅了瞅长人。
长人虾弓着腰,眼珠鸽子蛋一样瞪着,他也不输给为田,毕竟他的媳妇也是何丫家出品,就冲这一点,他也不能老大计较工钱。
他那张地:“老大你叫到我们的名字是我们的福气,工资多少我们都不在乎。”
“兄弟姊妹们反正我何丫赚了,你们就赚了,我不存私,都发放给大家。”
两个女人一直没有吱声,她们挑不出何丫的一丝不好,
二对人此时心结都打开了。
枇杷花已经开始谢了,枝头上挂着山楂般大的枇杷,杨梅也开了花,桃树枝上冒出了骨朵。
乞丐山又开始热闹了,白鹅在山里吃着嫩草,见来了许多人,眼不错地盯着来人看,好像懂人事的精灵。
为田与娘子拎着一筐子植株碗,放在果树脚下,抬头观察着果树,枝条上刚发起嫩黄的尖尖树叶,酸酸的味道,要是在饿饭时候,可充饥。
何丫给他们介绍,做示范,果树上种稻子的几个步骤,第一步植株碗的放置情况。
四个人把她围在中间,大眼挤着眼,被这个见所未见的种稻子办法给新鲜了,总觉得比梦还要让人难以置信。
何丫比划着,嘴不停地讲解着,这个东西的培育步骤,好似一个新生的孩,喂奶换尿布,相当的细致。
大家都笑了,老大这个活要是学会了,哪里都能种稻子了。
哪也不一定,头能种稻子呗,那也不一定。
“这三片山的栽培工作交到你们四个人上,你们两家一家负责一片半的山,大家可有信心?”
“老大放心!这个活我们要把它钻研得透彻,有这个技术在身,我们不愁没有粮食吃了。”
到了此时,两家人都很兴奋,原来老大这是照顾我们的,要不是,他为什么在一百多人当中选了我们?
两家分成两个组合,郭良友夫妻一组,为田与他娘子一组。
丫暂时站在两个大个子跟前,足足把她比得只剩下一丁点大了。
他俩个先从上往下作业,如蒲扇一般大,绿伞拿到上,被大给攥没了。
大高个子也有好处,高树上作业也不用搭梯子,为田夫妻两个就不行了,只好将老爹的专用短梯扛过来了。
何丫也拿着一棵绿伞来安置,此时她才认真地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下,郭良友夫妇,真是天下奇人。
郭良友她见过多次,主要是他的媳妇,比郭良友还要壮实,一颗头起码有二十斤重的特大号西瓜大,牙齿都有一般人的指甲壳那么宽,胸脯那两团肉,更是如两只大葫芦一般耷拉着。
何丫为她着急,胸口这个东西太挡事,是个累赘。
何丫见她像甩辫子一样,将两团肉甩了一下,就像猪肉吧嗒一声摔在案板上的声音。
脸盘子可以用洗脸盆来形容,但还算白净。
这就是她面前的巨人,就像她到人国,在人的眼里,她何丫也是个巨人。
女巨人龇着大牙对何丫笑了笑,喷出来的热气把新发的嫩树叶熏得卷曲一下。
何丫微笑地对她:“郭良友家的,日子都好吧,郭良友不敢欺负你吧。”
郭良友正用神地将一只植株盘安置到两根枝丫的中间,他娘子:“问他呢,犟得很,常为我跟人干架,我都不希望她这样做。”
郭良友憨憨地:“老大俺四十八岁才讨个媳妇,精贵着呢,哪个龟儿子敢笑俺媳妇,俺当然不给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