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开源节流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战斗进入白热化的无言并没有看清费劳的表情,而向来注重细节的李飞却看到了费劳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心!”虽然还没看到费劳下一步的动作,但是李飞已然察觉他必有杀招。听到李飞的提醒,无言下意识的侧了侧脑袋。
“嗖”
一道寒光在无言的脖颈间流星般划过,遮住无言脸颊的长发被切掉几缕。无言摸了摸脖子,一道血痕出现在勃颈上。浅浅的伤口无言自是不在意,冷冰冰地看着费劳道:“都五年了,你还是只爱偷袭这一个地方吗?”
费劳漫不经心地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你还真以为我和五年前没什么区别?”
话音还没落,一道光在无言身后折返,无言躲避不及只得改变红缨的轨迹。原本该砍向费劳的大刀,重重地落在了自己身后。
“铮”虽然只是灵器,但愣是发出了金属刀剑碰撞时的铮铮鸣声——这是要蕴灵化实的节奏啊!
“嗖”被挡住的白刃饶了个弯儿又从无言的侧身袭来,无言挥动红缨再次挡住了白刃的进攻。
虽然费劳的几次进攻都被无言一一化解,但此时的无言是有苦不出。虽然第一次试探他已经对费劳有了戒心,但是在他反击之后的刀光却是一道快过一道,这才仅仅是第三刀啊!五年的时间,一费劳的心智,最后能快到什么地步连无言也不敢相信。
李飞看着费劳一道快似一道的刀光不由得有些出神,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句话在他眼里不过是句笑话。在他的理解里只有一力降十会!因为在他看来等到了一定境界的修炼者神识、反应、出招等等都已经近乎一致,没有谁会快过谁。就算有的人却是快到了常人难以理解的地步,但很多都是以力量为代价换来的速度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但看到费劳的攻击,李飞有点质疑自己的想法了。实力相当的两个人,只要自己快到一定程度,只要自己灵气连绵不绝,就算对方力气再大有什么用?
只要不能将自己一击毙命,那么以后的他便再也没有可乘之!
不对,这费劳身体那么虚弱,怎么会坚持这么久?李飞眼前一亮,心里有什么信息一闪而过,但是像抓却抓不住!
可望不可即的感觉最折磨人!李飞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身边所有的灵气波动。
一个个蜻蜓点水般行程的涟漪——这是周围修为不高的修炼者。
一颗石子仍在镜子般的湖面荡起了涟漪——这是黄毅红鱼一样的修炼者。
一块石头掉进湖里——这是无言!
“啪嗒啪嗒”犹如雨滴滴落湖面,涟漪而急促,经久不停
战圈里的无言此时身上已经多了四五道伤口。虽然不深,但是流出来的鲜血使得他身上多了几分狼狈。
“嗖”又是一道寒光冲着无言的左胸袭来,无言抬头看了一眼费劳——气息绵长丝毫没有紊乱,这让他不禁有些懊恼——明明自己的实力能甩他好几条街可为什么今日还如此被动?
看到寒光袭来,无言咬了咬牙,下定决心
费劳怎么也不会想到,无言面对自己的白刃竟然不闪不避!白刃直接插进无言的左胸,而就在他刚要欢呼之时,一条红缨落在可自己的眼前,等他低头看时,大刀红缨已经将他腰斩
李飞也想不到无言怎么会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来对付费劳。
看位置费劳生前的一击直插了无言的心脏。无论是常人还是修炼者,只要心脉受损,这一辈子几乎便不可能在修炼一途上有什么作为。
虽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但是人情还是要还滴!毕竟无言这次也算是为他挡刀。
“等一下!我先为你用银针护住心脉!”李飞叫住了正准备踉跄离场的无言。
比赛之中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谁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场会遇到什么样的对,而且也不知道对是否会将自己置于死地。所以在场的人对被腰斩的费劳几乎都不怎么关心。
“不妨事!”无言捋了捋掉了好几缕的长发,咧嘴笑道:“我的心脏在右边!”
李飞看到无言的表情此时有些无语——大哥!这是蕴灵七级的高的一击啊!你就这么漫不经心地回我一个“心脏在右边?”
李飞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算他帮了自己几次。可毕竟人家不用自己帮忙,自己也不能倒贴上去求他让自己给他看疗伤吧!
无言走出去不远,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朝李飞喊道:“你重伤未愈,我新添伤口,咱们算是扯平了!后天的这个时候,咱们还在这里相聚,我要和你分个高下!”
“噗”李飞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大哥!咱俩都这样了你还想着打架呢?”
无言捂着伤口,不冷不热地回应道:“不然呢?”
李飞在观看比赛是也算有所顿悟,不想心里那稍纵即逝的明悟就此消失,于是应下了无言的挑战,继而飞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闭关。
李飞虽然刚进入蕴灵五级,但此时对他来,级别仅仅是决定他灵气多少的重要因素。等级越高,灵气越多,越绵长。灵气越多,自己使用灵气的时间也就越长,而且也能使用和修炼威力更大的绝招和战法。
但是,要想坚持时间长,未必只有升级这一个办法!开源节流都可以!升级或以其他方式拓宽经脉能储存更多灵气是开源,而调整招式和心法使其使用更少的灵气便是节流!
方才费劳与无言一战,李飞猜测费劳使用的便是开源节流的段,让自己的灵气白刃更加得心应,速度更快而消耗更少,时间更久!如果这样的人站在擂台上,那当真是会让所有人头疼的存在!
李飞一边思考,一边运转玄天功,一股股暖流自丹田走向奇经八脉,温润着受伤的经脉。忽然,李飞觉得自己丹田猛然一热,一股大到难以接受的热流忽然涌进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