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张庄地界
常羽的双绿光大盛,暴然击向玉麟。
玉麟抵挡不住,被绿光击入地下。
竹枝护在玉玄前面,淡淡地对常羽:“常先生,你别逼我出。”
常羽:“竹枝公主,你当初过,我比胡为还要英俊一些。单是这一句话,我就不会杀你。你闪开最好。”
竹枝:“我只是实话罢了。那时,你的武功也比他高。”
常羽:“武功比他高,我承认。但我的真身其实很丑,那是比不过胡为的。”
竹枝:“我的真身也是个老太婆了,还是喜欢变成年轻的模样,这也算不上什么错吧?”
常羽:“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我只想帮助玉玄教主疗伤。再给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伤害盘古玄的女儿呀。”
竹枝冷冷地:“你最好走开,她自己的伤自己有办法解决。”
常羽停住脚步,:“我。”
就在这时,玉麟突然出现在常羽的身后,将一把短剑刺入他的背心。
常羽回身横扫一掌,玉麟已经不见了。
铭佐一摆,率领龙族弟子攻击常羽。
常羽双目狰狞,脚尖一点,身形窜起跃过众人,发绿光直击玉玄。
玉玄的身体红光大盛,常羽被震个筋斗。
他右发出更盛大的绿光击破红光击向玉玄的身体。
玉玄与他碧绿的掌相接,同时将体内的冰凉鬼火逼出,尽数还给了常羽,还给了他一记至阳的火神掌。
常羽大叫一声,背心血光激射,同时身体暴碎。
竹枝上前关切地问玉玄:“你没事了吧?”
玉玄:“这人的鬼火好厉害啊。如果不是他的内力牵引,我体内的鬼火也不会这么顺利就逼出来。”
玉麟出现,笑:“真正好厉害的是师妹吧?”
玉玄:“是四师兄先刺伤了他,不然,他可是很难对付的。”
玉麟看着四处燃烧的点点绿火,:“鬼火未灭,常羽不死。那也大伤他的元气了。我们要速速离开此地。”
玉玄:“我们去神山吧。”
她打开玉环门,寻找神山的场景。
不料,玉环门一阵扭曲,却化作玉环落在一个白衣老道士的里。
白衣老道的另一只缓缓挥动,四处散落的绿火开始聚拢。
竹枝一推玉玄,:“我们快走。”
白衣老道淡淡地:“我给你们一夜时间,能走多远走多远。天亮之后,我不会下留情。”
玉玄:“你把玉环门还给我,那是妈妈送给我的。”
白衣老道看着玉玄问:“你是敖玉节的女儿?”
玉麟的浑身突然发出黑雾。
黑雾突来突散,他和玉玄,竹枝,铭佐等人随着黑雾的消失都不见了。
白衣老道嘿嘿一笑,:“阴神大人逃跑的本事还是有的。可是,你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深夜,寒星下的雪野出现了黑雾。
黑雾散开,出现了十八条人影。
竹枝问:“这是哪里呀?”
玉麟匆匆地:“这是哪里并不重要。你们留在这里别动,我去找帮。天亮之后帮没来的话,大家只有一起死。”
他完立即消失。
玉玄见外婆和龙族弟子们都有些寒冷,便燃起一堆火来。
大家欢喜地向火堆围拢。
铭佐指使两名弟子:“你们去寻些木头过来。”
玉玄:“不用了,这堆火不会熄灭,洒上些雪团也会燃烧的。”
竹枝见她闷闷不乐,轻声:“傻孩子,失去一个玉环门没什么可惜的。何况,玉环门本来就是他的呀。”
玉玄奇怪地问:“他的?他是谁呀?”
竹枝:“这个白衣老道就是姬太上了,是五大天神之一。我听你妈妈曾经拜过他为师,他法术高强但冷酷无情,我们最好对他敬而远之。”
玉玄:“他们再厉害也不过是二师兄的下罢了。我要夺回玉环门,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竹枝缓缓摇头,:“玉玄啊,你毕竟还是个孩子,切忌意气用事。五大天神属于天宫不假,但大雷神对他们也是礼敬有加。何况他们五个联出击,那是从来未有之事。现在海怪堂和天精院在劫难逃,我们不可以正面触其锋芒,等待阴神和帮到来才是上策。”
玉玄点点头,:“四师兄找来三师兄或者我哥哥就不用怕了。”
她皱起眉头,:“敖悔这子挺狠啊,派五大天神来对付我们。”
几个时辰后,铭佐突然:“大家戒备。有人来了,不知是敌是友。”
玉玄凝神一听,:“是敌人。”
但听长笑震耳,姬太上和常羽联袂而至。
玉玄一掌击灭火堆,沉声:“大家躲在我身后。”
姬太上:“你们不用怕,天还没亮,我不会下杀。”
常羽冷声:“我可没你那些臭规矩。”
铭佐低声问玉玄:“我们怎么办?”
玉玄:“许多天兵天将正在赶来,我们不能被包围。你们向西退走,我殿后。”
姬太上拉住常羽,眼看着玉玄一行人退走。
常羽不满地:“你怕这丫头不成?”
姬太上阴沉着面孔,:“别中了阴神的埋伏才好。他毕竟还有一定的势力,天亮之后就不用怕了。”
玉玄一行人正在急急退走中。
突听前方有人断喝:“什么人?!”
其时天光已亮,加之雪地白光相映可以目视极远。
但是,只听得见有人喝问,却看不见人在哪里。
数名海怪堂弟子收势不住,突见雪光飞射,两名灰袍男子从雪地里跳了出来。
他们中各执一把明晃晃的宝剑。
其中一人厉声:“这里是张庄地界,你们速速离开!”
海怪堂弟子见他俩一身奴仆打扮,哪能放在眼里?当即喝叱着继续向前。
那灰袍男子宝剑一挥,势若闪电。
一名海怪堂弟子咽喉被划断,当场毙命。
另一名灰袍男子挥剑恫吓:“擅闯张庄者杀无赦,你们快走!”
铭佐欺身直进,双一分,满拟可将两个男子的中宝剑击落。
不料两个男子身形向前一倒,双剑直刺铭佐双肩。
铭佐身形暴退,但双肩仍被刺着,溅出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