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夜半床边的女人
对方知道我叫做白娅,如果真的如胡若言所的,那一切就只是仇人的恶作剧跟恐吓。
那为什么那个仇人不一些更加具有威胁性跟可怕的话来吓唬我呢
实际上那封信除了最后一句话,其余的言语都不算是恐吓不是吗?
比起相信他是胡若言的仇人,我跟相信他是我的仇人!
因为那个人曾扬言要我痛苦一辈子。
这些言语皆是很深刻的。
思索着这段时间在我身上所发生的这些奇怪的事,我越发觉得,信上的那些话都好像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神秘人我被胡若言藏起来了而娄画也过她早就在古堡里见到过沉睡的我
而每当我去思索自己的记忆时,就会陷入迷茫,好像是记忆错乱。
这些亦真亦假,让我产生了一种,我好像是在一个虚无缥缈的世界里生活着的感觉。
我好混乱
现在是写信给我的那个人想要见我,而我也想要见他。
我有种预感,我觉得,他或许是唯一可以帮我解答困惑的人。
可是这封信件上面并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让我联系到他的方式。
我又慢慢迈着步子来到了阳台,凝望着整个古堡。
那个神秘人,应该还会再联系我吧
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了好半晌以后,静下心的我,又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我吃完了早餐来到花园里,给花花草草们浇水。
以前,我很喜欢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可当我的身边没有胡若言时,一切都是那样的枯燥无趣。
胡若言你现在究竟在做什么,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身边,现在的生活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比起我自己去探寻一切的真相,我真的宁愿胡若言能快些回到我身边,只要有他在,我情愿稀里糊涂的活着。
正当我心思踌躇至此时,楼上突然传来一抹动听的音调
此时的我,正在浇着生长在东侧主卧楼下靠墙的那片花丛。
当我闻声抬眸朝楼上看去时,便发现轻哼曲的人,正是住在楼上的娄画。
这个女人被胡若言暗中软禁,从胡若言离开的第二天起,她就再也没能踏出东侧卧房一步。
楼上站在窗外的那个女人在与我相视的瞬间,她眼底一深,朝我勾唇一笑
我又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心不在焉的继续浇花。
浇完花之后,我便将自己关在古堡的画室里,一呆就是一整天。
天色昏暗之后,我又来到了饭厅之中。
胡若言给我请的中餐厨师也早就到了,可是餐桌上那熟悉的美味,我吃在嘴里却味同嚼蜡那般。
用完晚餐以后,我便回到了二楼的主卧。
近期每晚都会失眠到很晚才睡的我,今晚又是失眠到了夜半才睡着。
尽管是睡着了,但是我却睡得很浅,也很不安稳。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再被一声眼睛盯着看。
睡梦里的我感受到了这样的感觉,不安害怕的睁开了眼睛。
而就在我睁开眼睛的刹那,我竟然发现娄画正坐在我的床边。
房间只开着一盏夜灯,光线阴暗,从而衬托女人的诡异。
娄画一双锋利的眼眸正直勾勾的盯着躺在床上的我,纤细的里还拿着一支细长的针剂。
那针剂的针头处正往外面渗着透明的不明液体
夜半醒来突然看见一个女人正面色阴森的坐在自己的床边,我被吓得心惊,惊恐的感觉也立刻将我包围!
娄画夜半三更的怎么会潜入我的房间里的?她里还拿着针剂,她想对我做什么?
“娄画,你”马上从诡异的恐惧中反应过来的我警惕的想要坐起身,却不想我还没有来得及坐起身,臂却传来了针扎的刺痛!
我垂眸一看,便发现娄画已经将里的针剂,插进了我的皮肉之中,针剂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也注射进了我的身体里了。
“你你”被注射了针剂的我,立刻不出话来,我就只能惊惧地看着女人的脸,然后无力的再次躺回了枕头上。
而原本面无表情的娄画,也在我失去自控能力的那瞬间,露出了一抹扭曲阴魅的笑容。
而我眼里的她,也逐渐变得模糊
“不是有很多迷惑吗?”
“睡吧,你的梦会告诉你,你曾忘掉的事”
“我这也算是在帮你了吧”
这是我在彻底昏睡过去之气,听见的话。
再度睡过去以后,我睡了很久。
而在第二天苏醒之前,我做了一个很压抑很黑暗的梦。
梦里的我披散着自己长长的头发,走在寒风凛凛的冬夜。
我来到了一处海边,然后目及到了一个身影很高大的男人,正站木桥的路灯之下。
那背影看着很像胡若言。
这是日思夜想的身影,而在梦里看见他的我,却没有任何即将重逢时的欣喜。
不仅如此,梦里的我,对胡若言却怀着一颗极尽怨恨的心,慢慢走向他
走近一看,这个男人果真就是胡若言。
梦里的世界很飘忽,我只能看的见画面,却听不见我跟胡若言究竟在些什么。
但是,我却能感受到梦里的那个自己,在面对胡若言时,是多么的撕心欲裂!
我好像快要恨死他了,我真的很恨他!
在见到这个男人以后,我情绪激动讨伐着他
到了最后,我直接将一把匕首狠狠的插进了胡若言的胸膛之中
那一刻,我真的是想要杀掉这个我深爱着的男人!
男人高大的身躯在我眼前倒塌。
他躺在地上虚弱的望着我,眼神是那么的悲恸。
而他的心口处插着的那把匕首,雕刻着精美绝伦的玫瑰浮纹
那瞬间,我被泪水迷离的眼瞳,狠狠地颤抖着!
这把匕首,我认识——
梦里的我,在看清楚那匕首的模样后,立刻从那令我窒息般的梦境里苏醒!
睁开眼睛的那瞬间,躺在床上的我瞪大了湿润的眼眸,气喘吁吁的看着天花板。
此时,我满脑子都是自己在梦里将匕首插进胡若言胸口的画面,我仍旧沉浸在梦里那心痛欲死的情境中无法回神。
我,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