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白娅,我要你陪我
望着周围昏暗的环境,我深吸一口气,尽管是内心开始恐惧,我也还是鼓足勇气开始慢慢靠近着那个看在眼里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而听见异响的男人也停下了自己原本像是要离开的动作,他收回了控制着轮椅的,垂着眼睫看了眼表,低声道:“就差一分钟,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娄画”
我原本是逐步靠近这个男人的,而当我听见这个轮椅男人的声音,以及他完那些话的刹那,我整个人立刻僵硬住了。
我停下了脚步,震惊不已!
尽管还没有看见这个男人的脸,可我却通过他的声线辨认出,他是顾辞——
这个男人竟然是许久未见的顾辞!
脑海里闪过这个名字的那瞬间,眼前立刻浮现我当初为了给胡若言报仇,而狠狠伤害他,将他弄得浑身是血的事。
我终于弄明白了,现在重新归来的顾辞,正因此事意图报复我跟胡若言!
他刚才了句话,因为一时没有得到我的回应,轮椅上的男人疑惑的回眸朝身后看来。
再发现身后的人是我以后,顾辞俊雅冷峻的容颜上上也闪过了一抹意外之色,他皱眉。
“白娅?怎么是你!”
顾辞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见到我。
确切的望见了男人的脸之后,我回过神。
一瞬的忐忑犹豫后,我带着心中的迷,又继续迈着步子开始靠近了他。
刚才顾辞在我走进这家餐厅的时候,他的言语里提到了娄画。
他以为来人是娄画,他的那些话,也显然是对娄画得,而不是我。
我暂且还没有时间去探究这些。
来都来了,就算我知道整件事情有蹊跷甚至透着诡计,我也没有选择逃离。
现在的我只想让他帮我解答我身上的谜团
还有,他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
这个曾经玉树临风的男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知道我正一步一步的朝他走去,男人微微垂着眼眸,俊逸的面容上一片暗沉。
当我终于来到他的面前时,他顿了数秒才再度抬眸看向我。
在我现在的记忆中,我只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见顾辞,是在花溪谷。
那次在花溪谷遇到了人面夜哭花的那个夜晚,他跟那个南未溪趁着混乱跑掉了。
顾辞那个时候身体是很正常的,可他现在怎么就坐在轮椅里了?
尽管我暂时还不知道答案,可心里却隐约觉得,这好像跟我有关联。
想着他之前对我的纠缠,还有他暗中追我来到国外的一系列所作所为,我面无表情的低声问他:“顾辞,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我阴魂不散?”闻言,男人裂唇阴笑了两声。
笑完以后,他嗤冷道:“我也很好奇,你这个女人究竟能有多贱,他都把你伤害成那个样子了,你居然还能原谅他,还能跟他在一起!”
“白娅,你还真是我见过的最贱的女人!你告诉我,还能把自己作践到什么地步!”男人咬牙凶狠憎恶地瞪着我,修长的恨得紧抓着轮椅的扶。
顾辞的话,听得我心颤地咬住唇瓣。
他,他我贱,他,胡若言都那样伤害我了,我居然还要跟他在一起
这其中都包含了什么?
“胡若言,他,他怎么伤害我了?”我问,整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迷茫。
闻声,男人失神,随即他才像是懂了一样,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呵,原来是这样啊,之前给你送完那份大礼之后,我还我以为你是彻底不在意我这个人的存在了所以才会现在看来”
他一半,他闭了口。
“看来什么?”我的声音都在颤抖,迫切的追问着他。
想起装着血胎的礼物盒子,我浑身都在发颤
还有,我曾经做过关于怀孕又失去孩子的梦。
那是一种撕裂钻心的疼
尽管他很不甘我选择了胡若言,他恨我,但他不会无缘无故弄流产后的血胎吓唬我不是吗
这里面一定会有原由
还有就是,顾辞的腿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胡若言改变了你的记忆”顾辞幽深了含带着嘲弄的眼眸,出了这句话。
这话一出,我更是心头一震!
果真是这样的
“你胡若言伤害了我,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究竟是怎么伤害我的?
你之前在信上,他们都以为我死了,又是怎么回事?”
闻声,顾辞邪冷一笑,望着我苍白充满迷惑的脸,他原本阴沉晦暗的眼眸,闪过一抹晶亮。
“你的事,我都知道陪我共进晚餐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语落,男人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唇角。
见我无声的答应了,顾辞抬拍了拍。
紧接着,上次曾代替顾辞将恐怖礼物送到我里的那个大叔从阴暗处现身。
“备晚餐。”他吩咐。
大叔点头,“是,少爷。”
当整个餐厅又只剩下我跟顾辞两个人时,这男人自己转动着轮椅,开始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我见状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最后,顾辞将我带进了一个包厢之中。
顾辞操控着轮椅来到餐桌前的。
接着,我也忐忑不安的坐在了餐桌前。
餐桌的两人在静沉好一会儿之后,我抬眸看向了坐在主座位上的顾辞。
“你跟娄画是什么关系?”回想起今晚这男人的第一句话,我不禁猜测道:“你没想到今晚与你在这里相见的人会是我对吗?”
“你根本就没有想要在今天与我见面吧”
之前我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心里也对娄画那个女人有种很怪的感觉。
古堡被看守的那么好,就算是只苍蝇也难飞进去,顾辞怎么可能一连两次悄无声息的将两封信件都送到了我的阳台上。
回想娄画那夜被我找上门的一些列反常的怪异反应,还有她犹若飞檐走壁的身。
想必这一切都是她安排设计的!
这也是她那么容易就屈服我,被我掌控的原因。
那女人敢在没有得到顾辞应允的情况下擅自算计我,我想她应该不是帮顾辞做事的人。
“不错,我是有要与你相见的计划,但不是今天。”
“既然见了,就见了吧”
“关于我跟娄画的关系,我就不方便透露给你了。”
结束这段对话以后,包厢里的气氛又变得压抑的令人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