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双双坠崖
他眸光瞥见,要是再躲身子往后靠,命也不过丧于此。此时此刻,他不得不用软剑打掉他他剑刺来的方向,腾空一翻,软剑朝着黑衣人的方向从上而下刺去。
这个剑法,他自己自创的,曾授予过容之衍,至于他后来练的如何就不知了,目前还是可以拿出来的博弈此前差点丧命的境地。
黑衣人完全没有料到他还有这一招,往后退了几步,以为安全了。却不料他的剑落地间,朝他的方向,叉着地面交叉出花火直面迎向他。
黑衣人动作迅速的朝两边转身而过,墨白执软剑迅速的扬剑朝他的方向撇去,身体也随而腾空翻了个身,而后完美的落地。
黑衣人下意识的转身被墨白执的软剑扬向他的时候,划到了胳膊渗出一道血痕。
墨白落地后拉住何双的,朝着一个方向跑去了。
黑衣人顾不得身上的伤,连忙的追上前。
墨白走到了一半戛然而止,何双也止步不前。
因为再向前走就是一个悬崖,怎么会这么倒霉,走到了一个面向悬崖的山坡。
墨白一转身,黑衣人追上前,完全挡住了他们往回走的路,现在的情形就是往前走是夺命的剑,往后走悬崖,两边都是一死。
黑衣人倒是一声冷笑,“没路走了吧。”
墨白下意识的将何双护住,朝黑衣人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刺杀了我,难不成还让我放过你吗?”他的声音一响起,便知道这件事没有退路。
“那我把命给你,你放过她。”墨白瞥向何双,这句话是对黑衣人的。
何双拉着墨白的臂,摇头的示意着不要。
她才不要这样独活的会,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黑衣人仰头长笑,墨白接着,“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的命可以给你,但你没必要伤害无辜的人。”
“无辜?”黑衣人看向何双,“她是你的娘子吧,这样就不无辜了。”
何双鼻子一酸,拉着墨白的轻声的道:“容之衍,你和我过无论怎么样的情况下,你都不会抛弃我的,你也不会放弃任何陪着我的时间,现在你要失言吗?”
墨白眼眸紧骤,沉声的道:“双儿,现在的情况不一样。我们都有可能会丧命,能活一个是一个。”
“但我不要这样的独活。”何双难过的声线都是颤抖的。
“好一个苦命鸳鸯啊!”黑衣人的声音响起,眼眸看向墨白和何双,“我有过一定让你们一个死一个活吗?两个都要死。”
“不过,我倒有个好提议,你自己杀死你自己,我可以考虑放过她。”黑衣人忽然的道。
任何人一听都是个陷阱,何双下意识的按住墨白握剑的那,身旁道:“不要相信他。”
“这是个会,我希望你好好珍惜,我也不想动多余的了。”黑衣人语气里带着轻蔑的笑意。
“你的可是认真的?”墨白问道,眼眸深沉的看向黑衣人的方向。
“你可以当真。”
“为什么?”墨白问。
黑衣人一愣,忽然被这么莫名奇妙的为什么问的不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那么恨我,将我置于死地。”他完之后,又是一顿,“而你又是谁,为什么要杀死我。我究竟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一段的沉默,黑衣人发声,眼神凌厉,“一个死人不配拥有那么多问题。”然后执的长剑刺向他。
墨白极快的揽住何双的腰部,问道,“相信我吗?”
何双抱住墨白的腰部,回应道,“我一直都相信着你。”
墨白极快的带着何双的身子,踏入了悬崖边上,转身而跳了下去。
黑衣人瞳孔睁大的,看着长剑刺去的方向顿然一空,他站在悬崖边上看着悬崖万丈千尺的高度,已经山坡的高度位于上层,看得到山的腰身被云烟萦绕。
两人的身影纵身一跳下去之后,黑衣人探出头看悬崖的高度,好像并没有什么样的变化,连人影都找不到。就仿佛刚刚没有人跳崖,还是一样的模样。
身后一声骚动,黑衣人举剑刺向身后,看清楚来的是何人,他才收回剑。
他用回自己的声音,沉声的问答,“事情办得怎么样?”
来者,也是一身黑衣束服,拽下黑色的面罩,是段文博。
“阁主,卓云凌还是被人救走了。”
“什么!”黑衣人摘下面罩,果真是汪令昇。
“不过,但是他中了我的咽喉针,估计也是命不久矣。”
汪令昇往回走,摇头的道,“不一定,你看清楚救他的那个人是谁了吗?”
段文博细想,摇头的道,“没有,他扔了烟雾弹,我看不清是何人,卓云凌就被劫走了。”
不愿露面!
汪令昇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不会真的是墨白出现了吧,他把人劫走了,这样下去就夜长梦多了。
“若是劫走卓云凌的那个人真是墨白的话,我们接下来面对的事情就复杂了。墨白游历江湖那么久,咽喉针虽厉害,但是咽喉针上面的毒,区区毒液还是能够解的。”汪令昇从心底的担心了,譬如,闻名的女神医李秋月,还有穷人见死不救孟明等人都是在世闻名的神医。
段文博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下了弥天大错,“求阁主处罚。”
汪令昇双背在身后,摇头的道:“罢了,现在处罚还有什么用,毕竟我们现在主要的还是要自保,不能再被发现其他的破绽,以后行事一定要多加心,特别是注意天一阁里面的人。”
“是。”
汪令昇重新的游走在悬崖边上,往下一看,总觉得心中有种不安稳的情绪。
段文博细看汪令昇的态度,“阁主?”
汪令昇轻叹一口气,“你觉得这里掉下去,会死吗?”
段文博自知从山底走上来的高度,何止会死,甚至浑身碎骨的可能性都有,“若死不了,但也一定活不成了。”
汪令昇不由的叹了口气,或许是他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