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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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十分,李老单前来**,他对我道:“我刚才听,你家里正在造房子。你明儿就不用来了,我替你带班,或者另找一个人。你看咋样?”

    “我还是来吧。我跟我爹好了,下了班就再去给我们做帮。”我低着头道。

    “哎呀,昉昉,你不简单啊。能把农业学大寨,农田基本建设的大事看得比自己家里建造房子还重要。这不是大公无私又是啥?

    你真的不简单,不简单!不过你要注意劳逸结合,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累了。你还是个娃娃,我找幼斌主任去去,甭入团,要赶紧发展你入党呢。”李老单看着我笑着大声地道。

    “没啥没啥,我爹也了,要我把青年突击队的事干好。我家里建房子帮忙的人多。没事没事。”李老单地一席话,让我坚定了信念。

    “你今儿啥不高兴呢?”在回家的路上,李蓉蓉看着我问道。

    “没有啊。”我之口否认。

    “谁的?你当我是呆大。”李蓉蓉反驳道。

    我听了,不觉就笑了,一脸的不好意思。

    “哎,你家里不是在建房子吗?”李蓉蓉看着我问道。

    “嗯。”我答道。

    “那你还不回家去帮忙?我都想去你家里帮忙呢。”李蓉蓉疑惑不解地问道。

    进了村,我还是顾不上回家去,先来到了建房子的现场,李蓉蓉就一直跟在我的身后。

    泥水匠雷振才带着一个徒弟,我们师徒俩拿着砖刀砌墙。我的爷爷会一点泥水匠的艺,他老当益壮,和泥水匠们一起在砌着墙壁。

    其他的人都是普工,和泥的和泥,递砖的递砖,有人将砖块浸泡到水缸里面,将砖块浸透了在捞出来。有人运土以供和泥地需要,等等等等。

    现场,砖块与砖刀碰撞发出地叮叮当当的声音,用铁锹和泥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声音,干燥的砖块放进水里,发出的“吱吱吱”的声音,哈有现场干活儿地人们的声音,十分热闹。

    仅仅只用了半天的时间,整间房子的地基就已经挖好了,还用砖块砌了上来,工作进展十分顺利。

    这时,我四下里看了看,看到到处都插不上,我就只能将堆放在较远处的砖块,往渗砖地地方搬。

    我都收搬砖块,李蓉蓉也就马上动帮着我一起开始搬运砖块了。因为她没有围裙,不一会儿的时间,李蓉蓉的那一件漂亮的方格子衣裳就被弄脏了。

    “这女孩子,看把你的衣服都弄成这样了。赶紧赶紧,甭弄了。”我爸爸邵柏青看见了,就立即大声道。

    “没事没事。”李蓉蓉笑着道。

    “昉昉,你还没有吃饭,赶紧去吃饭,等你吗中午饭烧好了,你就来叫大家回去吃饭。叫蓉蓉也赶紧回去。”我爸爸邵柏青看着我大声道。

    “蓉蓉,你快回去,我在停留一会儿。”我回过头来对着李蓉蓉道。

    李蓉蓉听了,就很有点儿不高兴了,但肚子里饿的正在咕咕的叫着,便也就不在话,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噘着嘴走了。

    眼看着就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我已经饿的眼冒金星,满头虚汗了,这才在父亲的催促下回到了家里。

    我看见母亲正在和几个邻家父女忙着弄饭,嫂子珺香也在。叔父家的双胞胎峰峰,川川正站在一旁哼哼唧唧着:“我要吃呢,我要吃呢。”

    “面还是生的,吃狗娃的屁呢。赶紧过来,甭脏壤人了。”奶奶着话就赶忙将孩子们拉开了。

    锅台上支着压馍馍面的床子,锅里的水正在“咕噜咕噜”地直冒水泡。将和好的面搓成圆柱状,放进馍馍床的圆孔里面,在把柱状的木头杆子对准圆孔,用杠子压下——这个工具采用了杠杆的远离,呈线状的馍馍面就从窗子下面的状孔里挤出来了。

    这些面条直接进入沸水里面,煮熟了,再捞出来,在凉水里面一过,晾在篦子上面,拌上少许熟油防止黏在一起。

    另外的一个炉子上,一个中等大的铁锅里,正在烧煮着煮面条的汤料——主料是豆腐,葱,萝卜丁,闻起来挺香的。

    “昉昉,你先吃一些,早上吃了一碗煎水泡馍。都饿到这阵儿了,饭马上就好,去叫你爹我们吧活儿停下,回来吃饭。”母亲对着我交代着道。

    建造房子的人们回来,洗了洗,一人一个大碗,用筷子捞上馍馍面,再浇上一大勺子的汤料,或坐或蹲,就开始“呼噜呼噜”的吃起饭来了。

    “嫂子做的饭太好吃了。我就能吃三碗。”一个前来帮忙的人笑着道。

    “你吃嘛,你尽管吃好了。”我妈冯竹青一面忙活着。一面笑着道。干活儿的都是好烦亮点的,一般的人至少能吃上两大碗,多的能吃三四碗,好几篦子的馍馍面,只一会儿的时间就被风卷残云的消灭掉了。

    “来,吃烟吃烟。”

    这时我就拿着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地红盒子新安江香烟,给刚放下饭碗的人分发香烟。点着香烟,美美的抽着,一脸的惬意和满足。

    “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美的太厉害了。”一个社员笑着道。

    “吃饱饭,烟瘾也过了,咱再吃怎么的,也要对得起主人家这饭呢。”主事的匠人雷振才笑着道:“下去就要搭架子了。柏青哥,搭架子的板凳,板子,绳子啥地,都预备停当了吗?”

    “都已经准备好了。不会错了。”我父亲笑着道。

    午后,在建房的现场,我看见叔父拖着石膏腿,一住着拐杖,另一只拿着铁锹也正在和泥。

    “二叔,你甭弄了,你的腿有伤,坐下指挥,我来和。”我看着二叔大声地道,一边就去拿叔父里的铁锹。

    “建房砌砖的泥好和,不搅麦秸,省劲,主要是掌握稀稠。这活不重,不过有技术呢。我能行,你恐怕还弄不了。”叔父笑着道:“架子搭起来了,渗好的砖要上搬了,你搬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