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拔稗草
笑着笑着,我就睁开了眼睛,醒来一看,我好好地躺在床上,太阳已经升起的老高老高了,那金色地光芒透过窗户投射到墙上,形成了一大块淡红色的光斑。
“啊!迟了!”我不觉就暗暗地道,从床上一轱辘起来,穿好衣裳,吃好早饭,就往外面走去。
“我。今儿个你就跟社员们一起去拔稗草吧。”我正在路上走着,迎面就碰到了三队队长李幼斌。他笑着跟我道。
这时,农田基本结社早就结束,我这个青年突击队副队长也已经是有名无实了。不过,经过那次地农田基本建设,我是捞到了不少的好处,加入了共青团,还入了党。
这会儿,我已经是大队里的一个党员了。
在很多时候,我都在用一个党员的标准严格地要求着自己。
“好的,叔,你去哪儿?”我笑着答应道。
“俺再去叫上几个社员跟你一块去拔稗草。”李幼斌队长着话就走了开去。
给水稻田拔稗草,这可是一种十分轻松的活儿,不需要什么体力,只需要眼力就行了。能干这样轻松的活儿,我当然十分高兴了。
毕竟,活儿轻松,工分又不少,是十足的。
这样想着,我就来到了田头,在哪里,已经有好几个社员在等候着了。
“世昉,你也来啦。”我刚来到田头,雷贵生就笑着跟我道。
“是啊,咱们一起干吧。”我也笑着道。
着话,这时,又走过来几个社员,于是,我们这一行十几个人,也就一字儿排开,站到了田里,开始慢慢地向着前面走去,一边细心地寻找着那些混杂在稻苗中间的稗草。
这时的水稻才刚刚成活不久,还没有长到腿的一半高,水稻跟稗草还比较难于分辩,需要比较细心地寻找,有了稗草,就将它们拔起来,团成一团,然后,用脚将稗草踏入泥土中,让它们化毒草为肥料。
化毒草为肥料,这就是我们当时最时薪的法。
这时,因为找到还刚刚种下不久,天气还才是五月,是暮春季节,咋暖还冷,早上刚赤脚下地的时候,还会刚到丝丝地寒冷。
有一句农谚道:清明断雪,谷雨断霜。就是,在清明节前后,还会下雪,顾宇杰前后,还会有霜。
又加上,这时候,谷雨节海刚过去才没几天呢,这时候的霜,虽然还有,但是看不见了的。但还是比较寒冷的。
可不是吗?前几天还刚刚下过一场雪呢,只是,一两天的时间,这雪就全部融化掉了。俗话,春雪如蛇游。那意思就是,春雪融化地很快的,就像是蛇儿游过一样。
这时,我和那些社员们一起,一边着一些不着边际地话,用来活跃空气,一边慢慢地向前走着,细心地寻找着那些混杂在水稻中间的稗草。
“昉昉,你给俺们一个笑话。好吗?”这时,走在我身边的一个社员笑着望着我道。
“我没有啥笑话。”我听了,便笑着道。
“骗人。你会没有笑话?像你们这样读过书的人,见多识广,肯定有笑话的。”又一个社员似乎不满地道。
“你们跟我不也一样吗?大家都是人。”我笑着道。
“啥一样了?你读过书,俺们读过书吗?俺们是大老粗,红脚梗,沙滩水平。”那社员大声地道。
“好吧,那我就给你们一个。不过,事先明,讲的不好可不要埋怨。”我笑着道。
“别啰嗦了,有话快,有屁快放!”我右边地一个社员不耐烦地大声催促道。
“好,我了。”于是乎,我轻轻地咳嗽了一下,略略地想了一下,就笑着开始讲了起来:“在一个地方,社员们正在开着一个大会。忽然间,从台下面飞快地走上来一个衣冠笔挺的人。
只见他来到台前,对着话筒,大声道:‘我是党*中*央’
台下参加大会的社员们听了,不觉就都抬头纷纷地看向台上,怎么这样的一个人居然是党/*中/*央?不会吧!
那人又大声地道:‘派来的’
社员们一听,都立即在私下里纷纷议论开了,我就嘛,党*中*央怎么就可能是一个人呢?原来是派来的。
这时,那人有大声地道:‘专门搞妇女的’
这一下,立即下面的社员们的议论声就大了起来,尤其是女社员们,就更是气愤不过了,都在私下里大声地骂道,原来还是一个大流氓,这么不要脸。
‘的工作的’这时,那人有大声地道。
嘻嘻,原来是一个搞妇女工作的人员。还以为是一个什么样的大人物呢。
这一下,整个会场上面,可就真的是上面开大会,下面开会了。要不是上面安装着扩音的话,恐怕下面的声音早就盖过了上面的声音。”
到这里,我就笑着道:“好了,完了。”
“嗨。一点儿也不好笑。昉昉,还有吗?就在给俺们一个吧?”这时,我左边的一个社员似乎还不满足地问道。
“没有了,在要有,那就要你来讲了。”我笑着道。
这时,我忽然看到了在一棵秧苗中间。混杂着一棵稗草。哼!居然也想蒙混过关!
于是乎,我局弯下腰去,伸心翼翼地将那棵稗草拔了起来,将那棵稗草团成了一团,放在水田里,“咕嗤咕嗤”的用脚将它踏入泥土中间。
“你就在一个笑话给我们听听吧。”一边的一个青年社员又恳求着道。
“不讲了,不讲了,干活要紧。”我笑着着就又往前跨了一步。
“昉昉,你就在给俺们一个吧。”这时,有一个社员央求道。
我听了,知道在这时候,要是不再给我们一个笑话搪塞一下,是不能了事了。想了一下,我正要开口。
忽然间,我身边的一个男社员“啊哟”的叫了一声,我们立即都停下了脚步,十分吃惊地转过头去看着他,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