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真是娇贵
我都很有一种要想上去紧紧地地抱着她,好好地安抚她一番的冲动了。“哼,你少现成话,风凉话。万一他真的要是有这样的事情,你啥办?”我妈哼了一声,看了我一眼,很有点儿愤愤不平地道。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俺可以做担保。”我爸听了,就立即昂首挺胸地大声道。
“对啊,妈,听你刚刚过,昉昉绝对不是这样的一种人。但我也刚保证,昉昉绝对是清白的。”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大队革委会主任,大队书记雷振山的声音,随着声音,雷振山从外面健步走了进来。
“雷书记。”见到雷振山的到来,我爸我妈笑着几乎异口同声地招呼道。
“雷书记。”我见了,就急忙起身相迎,并掏出了我的新安江香烟,递给了雷振山一根,我自己也点燃了一根,吸了一口。
来到里面后,雷振山就坐到了我爸身边的那一把竹椅上面,吸着烟,望着我爸我妈笑着问道:“刚才啥子事情?你们显得那么热闹?”
“噢,雷书记,是这样的。俺们一家人刚刚对昉昉产生了误会。”我妈听了,急忙笑着辩解道。
“柏青,老嫂子。昉昉的性格俺知道。可俗话,知子莫若其父。相比你们比俺当然更了解世昉的性格脾气了。
怎么还能平白无故地就冤枉了世昉呢?这件事情要是放到你的身上,俺想你或许就会暴跳如雷了。”雷振山笑着望着我爸我妈道。
雷振山的这一番话,仿佛就像是一记重锤,一声炸雷,重重地敲击着我爸我妈的心弦。
听了雷振山的话,我爸望着我,他的脸色变得极其不平常了,似乎,他也好像在心里想道,是啊,俺作为一个孩子的爸爸,世昉的父亲,看着他从到大地长大,世昉地脾性,俺不了解他,还有谁能够最了解他了。
俺也应该知道,俺家世昉可绝对不是那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人。可俺为什么就不开口去帮他辩白呢?俺啥就变得这样自私和懦弱了呢?
我正想开口话,可我爸已经开口话了:“是啊,雷书记的对,俺知道俺家世昉可绝对不是那样的一种人。这个俺可以拿俺的人格做担保。”
我爸用他那一双有力的大,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十分动情地大声道。
“爸,谢谢你!你真是我地好爸爸!”我听了,不觉就一把紧紧地抓住了我爸的那一双强有力的大,十分动情地大声道。
在这句话的时候,因为太过激动了,我话的声音都有点儿颤抖了。
“昉昉,妈错怪你了!妈不是不相信你,可是,那也是梦婕亲眼看到的实情。只怪妈妈没有问清楚,就相信了她的话。”我妈望着我很有点儿歉疚地道。
“昉,俺错怪你啦!”我老婆邵梦婕几步来到了我的身边,紧紧地握住了我的,用她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紧地凝望着我,无比深情的道:“你能原谅俺吗?”
“梦婕,你这是什么话了?我啥就不会原谅你了?碰到这样的事情,换了我也会气恼的。”我看着老婆邵梦婕笑着道,而且还加重了语气,以明我早就原谅她——我的老婆了。
毕竟,老婆是除了爸妈,兄弟姐妹以外,我的唯一的亲人了。
“谢谢你,昉。”我的这一句换位思考的话,感动了我老婆邵梦婕,她着话,一下子就紧紧地依偎进了我的胸前。
我也一把紧紧地拥抱住了我的老婆,顿时间,就感觉到我和老婆邵梦婕的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正在强有力的跳动着。
“好了好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吧。俺们要团结一致向前看。”这时。雷振山就看着我们笑着道:“老嫂子,从今往后,嗯,千万别再这样的傻话了。俗话,家和万事兴。一家子人在一个锅里吃饭,在同一个屋檐下过日子。有必要这样吗?嗯。好了,俺走了。再见!”
完话,雷振山就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雷书记,你慢走啊!”我妈着雷振山的背影,笑着道。
第二天上午,我骑着那辆刚买不久的永久牌自行车,前去公社里办事情。
我正一路轻轻地哼着调:“雪白的雪花飞满天,校园里一片白雪皑皑,慢步走在这路上,脚印留下一串串,有的深呀有的浅,有的弯呀有的直,年轻的朋友呀,道路该怎样走”
一路飞快地蹬着自行车,车子就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飞快地前进着。
当我蹬着车子,唱完最后一句歌词的时候,车子刚好来到了一个三岔路口。
那时候的三岔路口,可没有像现如今的那样宽阔,再加上四周围都种植着水稻,玉米,高粱等农作物,挡住了视线。
我的车子正好与左边路上飞快窜出来的一辆自行车撞在了一起,砰”的一声,那辆从岔路上窜出来的自行车的前轮,刚刚好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我的前轮上面。
顿时间,两辆车子几乎就在同一个时间里,“砰地一声带着两个人倒在了地上。而那辆车的汽车人又恰恰是一个女的。
只听得她“啊唷”一声,连车带人,一块儿结结实实地倒在了地上。我自然也跟她下场差不多,只因为我是一个男人,不怕疼,稍微比她好了一点点。
可是还好,因为我骑车的技术自信已经比较好了,所以,就在刚刚碰撞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两只飞快地紧紧一捏,来了一个紧急刹车。
两只脚就飞快地支撑在了地上,但终于还是站不稳,然后就随着车子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这时,我才看清楚,对方居然是一个长得十分秀气的女孩子,就急忙顾不得自己的疼痛,腾地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几步来到那个跌坐在地上的女孩子的身边,俯身伸就要去搀扶她。可哪知道,那女孩子刚站起来,“啊唷”一声就又跌坐在地上了。
“怎么啦?同志。”我连忙很有点儿吃惊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