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围海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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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劳累,时间不早了,人家早就在那里等着你了哩。咱们还是到那边去吧。”李县长笑着道。

    “好。”雷振山笑着着就带着李县长朝着大队的大礼堂里走去了。

    咱们大队里的这个大礼堂,是大前年刚修建的,可容纳下好几千的人。大礼堂里安装着两只高音喇叭,两个斜对角各一只高英喇叭。

    正前面是一个主席台,主席台的正面墙上,悬挂着**的巨幅画像;两边的对联是:听**话句句金玉良言,跟**走条条金光大道。

    **他老人家慈祥地微笑着正在静静地注视着台下的这些干劲冲天的干部和社员们。

    前来参观学习的人们已经整齐地坐在了大会堂里面。

    来到大会堂里面,雷振山要李县长一起到主席台上去,李县长笑着道:“我就坐在这里好了,你上去吧。”

    雷振山见了,也就拿着讲话稿走到了台上。

    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后,就有我带着他们这些前来参观学习地人们,向着田头走去,前去参观学习了。

    我带着这一长留的队伍,从东面的第一生产队出发,途径第三生产队,第四生产队一直到第七生产队,只有第二生产队没有到。

    第二生产队不能前去参观学习的原因,是因为去第二生产队的田头,中间隔着一个很大的湖泊,需要用船渡过去,又不能一下子就将这几百号的人全部渡过去,实在没有办法,也没有这个必要,也就放弃了。

    我带着第一批前来参观学习的人们,刚回来不久,第二批前来参观学习地人们也就听完了雷振山的报告。于是乎,我就有带着第二批前来参观学习的人们,沿着旧路一路走了过去。

    自从这一次以后,前来我们大队参观学习的人们,就陆续不断了。最多的时候就有好几千地人,最少的时候也有上百来的人。

    具体的将来,这种参观学习也不是十分必要,但也着实麻烦。

    幸好,我们大队为了适应械化的大型械耕作,修剪好了不少的耕路。虽然,当时的耕路是非常简便的,只是在原来的田埂上进行了加宽,并在中间铺上了石板,这样,既方便社员们的行走,也就适应了拖拉等大型农业械的行驶。

    这一年的冬天,大队里响应县里发出的“农业学大寨”伟大号召,围垦海图,向大海要粮。全县的各个公社,各个大队,都积极响应县委的号召,从各个生产队里抽调出一部分年轻力壮的社员们前去参加围海造田。

    转眼之间,就到了寒冬腊月的天气。

    这一天上午,灰暗色地天空中,漫天飘舞着雪白的鹅毛大雪,大地上,已经铺上了没膝深的积雪,外出就需要穿着半靴才能行走。

    刺骨的寒风正在呼呼的吼叫着,虽然穿着棉衣,但依旧有滚滚的寒意不时地透过棉衣,进入里面,让人感觉到仿佛就有一把十分锋利的刀正在身上剐着一样的疼痛。

    大约就在十点左右的时候,前去参加围海战斗的,从各个生产队里抽跳出来的这些社员们,都已经在这里集合了。

    “昉哥。”这时,蒋友良来到了我的身边,-笑着叫了我一声,着话,他就掏出烟来递给我一根。他自己也点燃了一根。

    我从蒋友良的里接过香烟,掏出打火点燃了烟,吸了一口笑着道:“怎么,你也去啊?”

    “啥了?俺就不能去吗?你能去,俺就不能去?”蒋友良笑着看着我问道。

    因为寒冷,蒋友良着话就搓了几下取暖。然后就将两只放进了袖筒里面取暖了,一边还不时地跺着两只脚。

    “好。你要去就好。”我笑着道,我也是将香烟叼在了嘴上,两只插在裤袋里面取暖,两只脚不时地跺着:“今天好冷的。恐怕都在零下好几度了吧?”

    “可不是吗。广播里今天是零下五度呢。”蒋友良笑着道。

    在当时那个时代,在年里年外的时候,零下五六度是常有的。最低的时候能到零下十多度呢。很多的湖面上都会结冰,而且,那冰还是很厚的,长在屋檐下面冰晶就又一二米长。

    在江南地带,冬天的时候这样的温度已经是够冷的了吧,可是埋在这十几年来,同样是江南,冬天的时候都很少见到下雪了,就更别是结冰,见到冰晶了。

    “就是嘛。今天就是特别的冷。西北风简直就像是刀子一样。”我笑着道。

    “是啊,雪里的风,肉里的葱。雪里的风就是特别的冷。”蒋友良也笑着道,不时地从他的嘴里喷出来一股股乳白色的气体。

    正在这时,随着一阵“哒哒哒”的拖拉的欢叫声,大队里的两辆东方红大型拖拉已经开到了我们的身边。

    这时的拖拉上面,为了能够给社员们保暖,就已经安装上了布棚。

    “好了,拖拉已经到了,大家上车吧。”我看了一下拖拉,就对着场上的社员们大声地道。

    于是乎,这百十来个年富力强的社员们,便纷纷爬进了拖拉里面,随着一阵“哒哒哒”的拖拉拖拉欢叫声,就向着我们的目的地——海涂进发了。

    大家都坐在自己的棉被上面,一个个都袖着双,缩着脖子,抵御着从篷布外面滚滚袭来的阵阵寒气。

    “哎,世昉,你给俺们讲一个故事好吗?”正在这时,忽然间,一个社员看着我笑着问道。

    “我哪里来的故事。”我不觉就笑着道。

    “你看书多,知道的事情也多。世昉,你就给俺们讲一个故事吧。”有一个社员央求着道。

    “是啊,昉哥,你就给咱们讲一个故事吧。解解闷,活跃一下空气。”蒋友良也笑着帮衬道。

    “噢,那好吧。那将一个啥子故事呢?”看到这样,我我觉得要是再推辞的话,也就很有点儿做作了,于是,我听了就笑着问道。

    “随便你,将啥都好。”蒋友良笑着道。

    “好吧,那我就给大家将一个笑话吧。”着话,我就略略地想了一想,然后也就开始讲了起来:

    “一个地方,当时社员们正在开着一个社员大会,忽然间,一个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戴着一副眼镜的人,大踏步地来到了讲台上面,对着台下的社员们大声地道:‘我是党中央’

    到这里,那人就故意地停了下来,微笑着看着台下的社员们。

    下面那些正在参加大会的社员们听了,就都声地议论着道,啥,这样的一个人就是党中央?不会吧!他真实在瞎胡吹!他根本就不像!

    ‘派来的’而就在这时,台上的那个戴眼镜的人就又大声地了三个字。

    哈哈,原来是派来的,俺就嘛,这样的人也能做到这么大的领导。台下的社员们就又十分热烈的议论开了。

    “代表,关于发枪的问题”这时,台上的那个人就又大声地了这九个字。

    这时,台下参加大会地社员们一听是发枪的事情,就立即来了精神,纷纷地议论道,哈哈,这样一来,俺们就有枪了。

    ‘每个人发一支真枪’那个人大声地道。

    哈哈,是真枪啊,这下子可就好了,咱们可就能拿到真家伙了。听到这里,社员们的脸上都笑开了花。

    ‘那是不可能的’那个人就又大声地道。

    啊,原来不能发真枪啊。骗子!社员们就立即声地道。

    两个人拼一支那个人有大声地道。

    啊,一个人一只真枪不可能,两个人拼一支也好。立即,社员们就纷纷开始找起自己的伙伴来了。

    ‘三个人拼一支,只有木头枪。’那人亮开了喉咙到这里,就大踏步地走了下去。

    台下正在参加大会的社员们也就来了气,也就纷纷将那个人骂了十遍,一百遍,好好儿的,就这样了捣乱会场。

    好了,笑话讲到这里就结束了。”到这里,我就看着一个个都笑着看着我的这些社员们大声地道。

    “哎,世昉,这个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你就在给咱们将一个笑话吧。”这时,有一个社员看着我央求着道。

    “是啊,昉哥,你就再给俺们讲一个吧。”蒋友良也看着我笑着央求着道。

    我看着大家,觉得这样一路坐着非常的沉闷,给大家再讲一个笑话,活跃一下空气也好。于是乎,我就笑着道:“好吧,那我就再给大家讲一个笑话吧。”

    我在略略地思考了一下后就笑着开始往下讲了:

    “这一天,一个地方,正在召开着一个社员大会。忽然间,一个人来到台上,看着大家大声地道:‘我是党中央派来的’”

    我刚了这么一句话,蒋友良立即就笑着看着我道:“哎,昉哥,怎么又是老一个啊!”

    “你别捣乱,听我往下讲。”我看着蒋友良笑着道,我在吞咽下一口口水后就又接着往下讲了:“‘专门搞妇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