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水乡特产水红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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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道这个蒋友良当初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出这样的话来,现如今,人家都已经木已成舟,生米做成熟饭了。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这个蒋友良会怎么想的?

    我的好好地罚他一下!

    这一天,我正在田头进行着病虫害的观察。

    “昉哥。”随着声音,蒋友良就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真是曹操,曹操到。今天我的好好地拷问考问他,这样地话到底是为了什么?

    “蒋友良,你来啦。”我转过头去看着蒋友良问道。

    “嗯,昉哥,听今天夜里大队里又有电影啦?是真的吗?”蒋友良看着我笑着问道。

    “当然是真的。你的消息倒是蛮灵通的。”我轻笑着道:“对了,友良,我你当初啥就出这样不带头脑的话来了?!”

    了半句话,我立即就将划转入了正题。

    “昉哥,你的是啥啊!?”蒋友良显得十分莫名其妙地摸着自己的头发问道。

    “你有没有健忘症啊!?刚刚过不久的话,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伸出去指点着蒋友良的脑袋十分不满地大声地问道。

    “啊!昉哥,你的就是秦朝阳跟雷土根的婚事吧?哎,这可啥呢?当初你也在场,俺也是着玩儿的。可想不到这个秦朝阳却居然就拿着棒槌当针了。俺也挺后悔的啊,当初就不该这样的话,结果却是害了人家女孩子。”蒋友良听了,也就很有点儿后悔的道。

    “你呀,往后就少几句吧,人家不会把你当哑巴。”我看着蒋友良埋怨道。

    这件事情总算就这样过去了。不过,这个集体婚礼的仪式就一直延续了下来。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秦朝阳的这一件事情,后来却给她的人生平添了一道亮光。差点儿就要改写了她的人生道路。

    这是后话,表过不提。

    这一天,我正从大队科研组里回来,走到半路上,碰巧,迎面就碰上了高国民。

    “国民。你去哪儿?”我见了,就笑着想搞过吗打招呼,并给他递过去一根烟。

    实在的,拿点儿磨擦,我一点儿都不讲他们放在心上。不是,风雨过后就是明媚的阳光吗?日久见真心,路遥知马力吗?

    我总希望在这点儿风雨过去后,我就会跟高国民握言和,重归于好。因此,每当我在遇到高国民的时候,我都会笑着首先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回家去。”高国民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热的道,

    可谁知道,高国民在不冷不热的看了我一眼后,居然就没有伸接我递过去的香烟,却是直径的走了开去。仿佛就像是根本不认识我一样。

    这么一来,我也不觉就楞了一下,但我只是望着高国民那渐渐远去地身影,无言地苦笑了一下,将香烟放进了口袋里面,就朝着自己家地方向走去了。

    走在路上,我不觉就在心中暗暗地道,看高国民这个样子,难不成真的就要闹到我跟高国民势不两立的地步吗?

    我跟他前世无仇,这世无怨,这又是何苦呢?!

    俗话,冤仇宜解不宜结。就他是偏偏非要跟我结这个冤仇不可了。看来,我也得做点儿思想准备了。俗话,有备无患嘛。

    这样一路想着,不知不觉我就来到了自己家的院子门口。

    “昉,你回来啦。”我刚推开院子的门,正坐在院子门口挑着花边的我的老婆邵梦婕就抬起头来笑着看着我道。

    当时,我老婆虽然已经在大队的蔬果加工厂里干活了,但她是一个闲不住的女人,家里的事情有我妈包下了,她下班回来,一有空就会立即坐下来挑花边。

    就这么一点儿的时间都不肯随便浪费掉。这就是积少成多,积流成河嘛。

    “嗯,回来啦。”着话,我就去里面拿了毛巾,就去河埠头洗澡了。

    当时,咋我家的后面就又一条很大的河流。但在当时为了响应**党中央提出的“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备战备荒为人民”的伟大号召,以及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的经验,整个农村上面,只要能够种植水红菱地水面上,全部种上了水红菱,有的是在不能种水红菱的地方,也放养上了水草。

    而这时已经是国庆前后的季节了,也就是水红菱开始成熟的季节了。这时候,湖面上的水红菱长得密密层层的,布满了整个河面。差不多就连行船的水路都没有了。

    水红菱肉鲜味甜,是一种生熟都可吃的果实。而当时我们大队里出产的水红菱又是比较有名气的,在整个县甚至市也比较有名气。

    我们大队出产的水红菱,特点就是四角的,果实,壳薄,果肉大,味道鲜美。

    毕竟,水红菱的果实在成熟后除了出售外,还可以非给社员们作为一种粮食来替代。而水红菱的根茎叶,又都是一种很好的农家有肥料。

    在采收完水红菱后,吧水红菱的茎打捞起来,经过一个冬天的堆沤,就是一种很好的沤肥了。

    水红菱的很多的茎叶落入水里后,经过一个冬天的腐烂,将它们捻起来,堆沤在池塘里,也是一种肥力很足的有肥料。

    所以,在当时,只要有水域的地方,就都会种上水红菱。当然,在那些城市里的河流里是不会去种植水红菱的。

    我在水里擦洗了一会儿,就感觉到浑身凉快舒服了,也就擦干了身上的水,又洗好了短裤,就准备去吃饭了。

    “昉,你今天的脸上不太好。身体不好吗?哪里不舒服?”我刚坐下来竖起筷子准备吃饭,我老婆邵梦婕就看着我很有点儿吃惊地问道,着话,她就伸出来在我的额头上触摸了一下,不觉惊叫道:“呀,还真有点儿发烧呢。快去大队合作医疗站里瞧瞧吧。”

    “有什么好大惊怪的。头疼脑热总是难免的。”着话,我就满不在乎地吃起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