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六神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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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朝阳,真想不到你居然还有这样身啊!”我将上刚割下来地一把稻把放到地上,用毛巾擦拭着脸额上的汗水,看着秦朝阳很是心悦诚服的道。

    “是吗?我的伸是你今天才看到的吗?”秦朝阳也将上的那一把稻把放到地上,用毛巾擦拭这面额上的汗水,笑着道,这时,她那雪白的脸上因为劳动显得红扑扑地,十分可爱:“那你就是少见多怪了。”

    “哦,我好像就真的很有点儿少见多怪了吧。”我听了,不觉就自我解嘲地笑着道。

    “哎,朝阳,你这话就大错特错了。你看到的只是昉哥的一个方面,哪能用一点去评论全面地。”这时,旁边的蒋友良就立即笑着抢着替我打抱不平了。

    我听了,这时微笑着看着他们,没有参与到他们的中间去。

    “哎,蒋友良,我可没有邵世昉的什么啊。我这时他没有看到我其他的方面。”秦朝阳笑着用草帽扇着风道。

    “对啊,咱们的秦朝阳可是何许人啊!是全县的标本,你们懂吗?她的能耐可就大了。”这时,边上的洪学敏也直起身来,看着秦朝阳笑着道。

    他的话里话外,都不清倒是是一种夸奖自傲,还是一种冷嘲热讽?

    “哎,洪学敏,我你话可得方正态度,这样冷嘲热讽地算哪码子的事情?!要不我就与你各对各赛上一场?咱们用事实哈,不是事实胜于雄辩吗?!”秦朝阳笑着望着蒋友良大声地道。

    不远处的秦朝阳的老公雷土根见了,害怕将事情闹大,就赶紧来到了老婆秦朝阳的身边,用轻轻地拉了一下秦朝阳的衣襟,示意她不要多话了。

    可秦朝阳哪里会去理会自己老公雷土根的这个动作,甚至就连看都没有去看雷土根一眼,依旧用自己的感情,看着洪学敏大声地道。

    “哎,秦朝阳,你可听清楚啊。我哪里是在冷嘲热讽啊?我这不是十分明显的在帮着你话吗?不得好评,饭听怨声,哎,真是狗咬蓝洞宾——不是好心人。”洪学敏听了,故意地装作十分不乐意的道。

    这下可就将一边的雷土根给吓傻了,只见他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看自己的老婆清朝艳,又看看知识青年洪学敏,他想上去帮衬,可又不敢随便开口。

    这样就会很容易的得罪了人,弄得不好,自己不但绑不了秦朝阳,反而自己就会变成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于是乎,雷土根也就知道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了。

    这时,我原本也想掺和着几句玩笑话,寻找一点开心的,可是,看到眼前这样的情况,觉得要是再这样下去,不加劝阻,就很有可能会将事情闹大了,到时候反为不美。

    我抬看了一下腕上的表,看到已经是十点多了,已经到了应该休息吃点心的时候了。

    于是乎,我就大声地道:“好啦好啦,洪学敏,秦朝阳,大家都是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有必要就为了一点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大家就闹到互相对立吗?这有什么必要吗?来来来,现在大家开始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养精蓄力,以利再战。”

    我一边招呼着大家,一暗给会吸烟的男社员们分了一圈烟,希望以此来缓和一下都苦熬要爆发,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听了我的话,大伙儿也就都纷纷地来到了地头的树荫下面,开始吃起自己带来的点心来了。

    当时,大家的点心,大多数都是有自己带来的满满的一大碗冷饭,外加一点儿地干菜毗肉,当然,也有的人家是家里的人送来地面条。或者是汤圆。

    我的点心就是我自己带来的一大碗的冷饭和干菜毗肉。

    “对了,世昉,你给咱们讲一个笑话听听,好吗?”大家正在吃着点心休息着。忽然间,一边的李明珠吃着自己带来的饼干,看着我笑着道。

    “让我讲笑话?这那能成。还不如让秦朝阳给大家讲讲吧。他是从大城市里来的,走动的也多,见多识广,肚子中的东西定也多。”着话,我就把目光投射到了秦朝阳的身上,费笑着看着秦朝阳。

    希望她能忘记了前面的不快,给大家带来一点的欢乐。

    “我哪能,我根本就不会讲笑话。”秦朝阳听了,当街就大声地道。

    “哎,昉哥,还是你给大家讲一个笑话吧。”蒋友良看着我恳求道。

    听了蒋友良的话,看到大家有都用企求的目光注视着我,我知道,此时此刻,我是再也不能违拗大家的心意了。于是乎,我就将里刚吃完的饭碗放进竹篮里面,又用毛巾盖好了。又拿起水壶喝了几口水。然后就看着大家笑着道。

    “那好吧,我就给大家将一个吧。只是讲的不好大家就不要取笑。”着话,我请了一下喉咙,略略地想了一想,就开始讲了起来。

    |“别了,快讲吧。”秦朝阳笑着看着我大声地道。

    “好,”我微笑着道:“相传,又一次,徐文长和他的几个好友一起路过一个地方。这里刚好有一块坟地,只见坟地上面有几个女人正在上坟。

    ‘文长,你要是能够让那几个女人笑起来,就算你的本事大。’徐文长的一个友人看着徐文长笑着道。

    他的本意思想一次来刁难徐文长的。都你徐文长博学多才,无所不能。看你爱能不能将他几个女人,无缘无故的哭泣起来。

    ‘我不但会让他她们笑,我还会让他们哭!’可哪里想到,徐文长的话却让他们大跌眼镜。

    着话,徐文长就飞快地来到了一座坟包的边上,一下子就扑倒了坟包的上面,嚎啕大哭了起来:‘啊呀我那亲亲的夫人啊,你啥就这么狠心啊,丢下我一个人就走了啊!哎呀我的亲亲的夫人啊,你让我一个人怎么活啊!’

    那边那几个正在上坟的女人听了,见到徐文长哭得这样伤心,不觉就在心中暗暗地道,瞧瞧人家,哭得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了。我家的那口子虽不能跟他相比,但待我也不薄啊。

    这样想着,由人及己,想到伤心之处,一个个不觉也都呜呜咽咽地落下了伤心的泪水来了。

    而这时的徐文长,他一边在大声地嚎啕着,一边却在偷偷地察看着她们这些女人的行动。这时,徐文长见到她们已经哭泣了,心想,你们哭了,这下我可要让你们笑了。

    于是乎,徐文长就一边嚎啕大哭着我的夫人啊,一边就猛地来了一个倒竖蜻蜓。这时候,天气刚好开始热起来了,徐文长的长衫里面却好没有穿长裤,这样一来,徐文长的衣裳一下子就落了下来,那边的那几个女人见了,不觉就发一声喊,纷纷怪叫着,用捂住眼睛,跑了开去。”

    到这里,我就笑着道:“好了,笑话讲完了。”

    着话,我也就抬看了一下腕上的表,都已经过去了半个时左右的时间了。就又笑着道:“好了,大家都已经养精蓄锐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就继续开始吧。”

    着话,我也就站起身来走了开去。大家见了,就又都纷纷地投入到了紧张繁忙的夏收夏种中去了。

    大家正在紧张的收割着稻子,我也正在飞快地挥舞着里的镰刀,忽然间,我感觉到左脚的大拇指上滑溜溜的一下,又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地碰了一下。

    起初我并不在意,可是,不到片刻的时间,我就感觉到我的脚趾变得麻木起来了。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脚趾都已经变黑了。我不由得心中一阵惊恐,脱口而出:“啊!我被蛇咬了!”

    听到我的惊叫声,大家都飞快地纷纷地围了拢来,关心地注视着我。我立即拿起镰刀。从自己的衬衣上面割下来一块布条,缠在了脚腕上面,以阻止蛇毒的上行。

    “蒋友良,你快去将大队里的拖拉开过来,送邵世昉去区上地医院里。”洪学敏看着蒋友良大声地道。

    “好。”蒋友良大声地答应着,就飞快地跑了开去。

    洪学敏蹲**子,对着我大声地道:“邵世昉,来,我背你。”

    当时,我差不多就已经变得六神无主了,仿佛就像是一尊没有了灵魂的泥塑木雕一样任人摆布。

    听了洪学敏的话,我也就乖乖地来到了洪学敏的背上,洪学敏背着我一路飞奔,飞快地来到了耕路上面。

    片刻的时间,蒋友良开着大队里的那一辆东方红大型拖拉也来到了我们的身边。

    在众人的帮助下,我来到了拖拉上面,蒋友良就开着拖拉,载着我就直奔去人民医院而去。

    到的医院里面,医生给我清理了疮口,排除了毒血,又注射了血清,配了一点儿药,我们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大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