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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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晚书随拿起一个海胆,舀起一勺尝了口,顿时惊呼一声:“好吃!”

    “你也尝尝。”乔晚书将盘子推到邵靳言面前,示意他尝一个。

    邵靳言看着黑乎乎的东西,脸色变的有些难看,轻咳一声:“算了,你吃吧。”

    注意到邵靳言的不对劲,乔晚书秀眉微挑,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你不会是害怕海胆吧?”

    邵靳言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诡异,轻嗤一声:“你觉得我会不敢吃海胆?”

    “那你为什么不吃?这个可是很好吃的。”乔晚书晃了晃海胆,再次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见乔晚书吃的香甜,邵靳言剑眉微蹙,伸拿起一个海胆:“我只是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东西。”

    “你从来没吃过海胆?”乔晚书诧异的看着邵靳言:“邵总,你的人生也太无趣了。”

    海胆这么有营养好吃的东西,邵靳言真的是太没福气了。

    看着乔晚书眼底的鄙夷,邵靳言薄唇紧抿,拿起勺子尝了一口。

    入口软糯,口感绵软,鲜香可口,令人回味无穷。

    邵靳言似乎有些惊讶,低眸看了眼里黑乎乎的海胆:“味道的确不错。”

    “我就好吃吧。”乔晚书得意的扬起下巴:“我好吃的美食,那绝对是美味,不吃会遗憾终生的。”

    看着乔晚书继续吃海胆的模样,邵靳言唇角不自觉微扬,再次吃了口海胆。

    味道香甜,唇齿留香。

    邵靳言莫名觉得,或许乔晚书的没错,她喜欢吃的东西,味道都不错,至少看她吃着感觉很好

    吃过饭后,又到了乔晚书最不想面对的时刻。

    “您好,一共消费了一万九千八,请问是刷卡还是现金?”收银员笑嘻嘻的看着乔晚书。

    可是这个甜美的笑容在乔晚书眼里,就像是魔鬼的召唤。

    咬着牙抽出银行卡,乔晚书颤抖的将卡递到了收银员里。

    看着对方动作利落的刷卡开单,乔晚书只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

    很快,收银员将卡和单子交给乔晚书:“欢迎您下次光临。”

    乔晚书讪笑一声,她还真的不期待再来。

    转头看向邵靳言,乔晚书连笑都笑不出来:“走吧,我送你回别墅。”

    看着乔晚书一脸肉疼的模样,邵靳言不禁有些好笑,迈步朝外走,谁知眼前忽然一花,脚步一阵踉跄。

    连忙伸扶住墙壁,邵靳言用力的摇了摇头,眼前终于恢复了清明。

    “你怎么了?”注意到邵靳言的不对劲,乔晚书狐疑的询问道。

    “没事。”确定了没有晕眩感,邵靳言轻描淡写的回答着。

    虽然邵靳言这样,但乔晚书还是感觉有些不对,跟着邵靳言一同走出餐厅。

    阳光无比刺眼,邵靳言下意识伸遮挡了下,晕眩感瞬间铺天盖地的袭来。

    下一秒,邵靳言彻底失去意识,直直的朝地上栽倒。

    “邵靳言!”时刻注意着邵靳言的乔晚书急忙扶住邵靳言,阻止了邵靳言摔倒的悲剧。

    只是邵靳言沉重的身子尽数压在乔晚书娇的身子上,令乔晚书一阵踉跄,咬着牙唤了两声:“邵靳言?醒醒,邵靳言!”

    身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乔晚书不禁有些慌了神,抬眸看去,入目一片鲜红色。

    邵靳言的脖颈上竟然起满了红疹!

    乔晚书倒吸一口冷气,不敢耽搁,扶着邵靳言朝停车场走去。

    十分钟后,乔晚书终于将沉重的邵靳言扔到了副驾驶上。

    看着昏迷不醒的邵靳言,乔晚书咬着牙瞪了眼邵靳言:“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居然这么沉!”

    抱怨归抱怨,乔晚书不敢迟疑,连忙开车直奔最近的圣蓝医院。

    到达医院后,乔晚书果断走进医院找了一辆轮椅,这才顺利的将某个总裁送进了急诊室。

    急诊室内,乔晚书心虚的看着医生,再次询问了一句:“医生,您确定他是海胆过敏?”

    “没错,病人是海胆过敏,幸好摄入量不大,否则后果就严重了。”医生笃定的点点头,随即给邵靳言打了一针。

    乔晚书紧咬唇瓣,望着昏迷的邵靳言,眼神四处游移,怪不得邵靳言他从来没吃过,原来是因为过敏

    这下惨了,害得这个黑面神过敏起疹子,他醒了倒霉的肯定是她!

    要不趁现在落跑?乔晚书摇了摇头,不行,如果黑面神醒了,估计会抓她回来收拾。

    主动承认错误?可是他又没他海胆过敏!

    乔晚书暗暗瞪了眼邵靳言,什么奇怪的体制,海鲜不过敏,唯独海胆过敏

    “为了防止发烧,晚上必须有人守夜。”医生帮邵靳言打完针后,抬眸看向乔晚书。

    “守夜?我?”乔晚书诧异的指了指自己,她居然沦为守夜的?

    “当然,这是你男朋友,你不守谁守?”医生理所当然的点点头,随即拿着药物离开饿了病房。

    乔晚书连忙开口解释:“你误会了,我们不是”男女朋友

    话未完,医生已经离开了急诊室。

    乔晚书也懒得去解释了,郁闷的找了个椅子坐下,望着床上的邵靳言,心中郁闷。

    “不能吃海胆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自己过敏还要连累我守夜”

    乔晚书低声嘀咕着,看着邵靳言的眼中充斥着心虚。

    算了算了,反正他这样也有她一半的责任,守着就守着吧。

    夜色渐浓,医院早已灯火通明。

    病床上的邵靳言还在打着点滴,身上的红疹有增无减,乔晚书疲惫的揉了揉脖颈,仰头靠在椅背上休息。

    屋内一时陷入寂静,乔晚书不知不觉间也睡了过去。

    殊不知,邵靳言白皙的脸颊逐渐变的通红,唇瓣也渐渐变得干涸。

    “水”一声低吟,在安静的病房内格外清晰。

    乔晚书瞬间惊醒,惊讶的看向邵靳言:“你醒了?”

    只是床上的邵靳言双眸紧闭,丝毫不像是醒过来的样子,乔晚书郁闷的坐回去,难道是她幻听了?

    “水”邵靳言再次开了口。

    乔晚书看过去,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上前伸出试了下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