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你居然非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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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缓缓升起,病床的某总裁缓缓睁开双眸。

    环顾四周,竟然是医院的病房,邵靳言剑眉微蹙,忽然看到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乔晚书。

    她在这里照顾了他一夜?邵靳言心中莫名有些暖意。

    随即注意到桌上的病例,邵靳言随拿过来看了眼,赫然看到上面海胆过敏几个字,顿时心中了然。

    轻启薄唇,邵靳言只觉得嗓子有些干涩难受,眸光扫了眼不远处的水杯,邵靳言轻声唤了声:“乔晚书,帮我倒杯水。”

    “唔”乔晚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根本没有发现邵靳言的话变完整了。

    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乔晚书倒了杯水,端着回到了病床前。

    邵靳言伸去接,谁知乔晚书却仰头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见状,邵靳言顿时黑了脸,正要话,赫然看到乔晚书低下头。

    还未反应过来,薄唇上一阵柔软的触感传来,邵靳言震惊的睁大双眸。

    震惊之余,邵靳言完全忘记了反抗,任由乔晚书嘴对嘴的给他喂水,被动地咽了下去。

    回过神,邵靳言惊讶的发现,他不但没有丝毫反感,反而感觉水有些清甜

    乔晚书喂过水,撤开唇瓣准备离开,邵靳言忽然伸出,扣住乔晚书的脑袋,反客为主,霸道的攫取了乔晚书的唇。

    突如其来的吻令乔晚书迷糊的意识全部回笼,诧异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动的承受着邵靳言的吻。

    炙热而霸道的吻令乔晚书这个白有些承受不住,胸腔中的空气很快被抽走,令她难受的皱起眉头。

    双推拒着邵靳言的胸膛,乔晚书挣扎着从邵靳言怀里挣脱出来。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乔晚书只觉得大脑一阵缺氧,连算账都忘记了。

    看着乔晚书脸颊涨红的模样,邵靳言唇角微微上扬,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

    没想到这女人的味道不错

    乔晚书喘息片刻,终于理清了头绪,恼火的瞪着邵靳言:“你、你居然非礼我?”

    她可是他妹妹啊!

    “非礼?”邵靳言剑眉微挑,玩味的看着乔晚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貌似是你先亲我的。”

    “我”乔晚书顿时语塞,尴尬的别过脸:“我那是为了给你喂水,昨晚你昏迷不醒还发高烧,我是怕你渴死才舍身取义的!”

    “哦?”邵靳言似乎有些惊讶,随即轻笑一声:“那你来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发烧昏迷?”

    “这个”乔晚书的气焰尽数消失,眼神根本不敢与邵靳言对视。

    邵靳言会昏迷发烧的原因还真的跟她有关,乔晚书心虚的低着头,双不停的搅动着衣摆,完全忘了刚刚被吻的事情。

    见状,邵靳言险些失笑,还好很快忍住,抬眸看向乔晚书:“你倒是话啊。”

    “我”乔晚书紧咬唇瓣,低声嘀咕着:“我又不知道你海胆过敏,再你自己还不是不知道”

    “嗯?”邵靳言挑眉看着乔晚书,鼻音带着一声质问。

    乔晚书顿时噤声,轻咳一声,不敢再话。

    难得看到乔晚书这样乖巧的模样,邵靳言唇角不自觉微微上扬,却依旧冷声道:“既然这次的事情是你导致的,那你是不是该赔偿我?”

    “赔偿?”乔晚书诧异的睁大双眸:“你要赔偿什么?”

    着,乔晚书双紧紧地攥着钱包,一脸防备的看着邵靳言。

    “我住院期间,由你来伺候我,直到出院为止。”邵靳言扫了眼乔晚书,不疾不徐的开口道。

    原来是照顾他,乔晚书顿时松了口气:“没问题,我保证把你舒舒服服的伺候走!”

    闻言,邵靳言顿时黑了脸,狠狠的瞪了眼乔晚书:“住院期间,一切费用你来出!”

    “啊?不是吧?”乔晚书不禁哀嚎一声,哀怨的看着邵靳言。

    看着乔晚书郁闷的模样,邵靳言心情好了些,不过还是没放过她:“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只好跟夏总撤资的事情。”

    “等等!”乔晚书连忙叫停,咬着牙妥协了:“我同意还不行吗?”

    乔晚书的脸色写满了我不甘心四个大字,邵靳言心情莫名大好:“可以,现在去给我买早饭。”

    “你想吃什么?”乔晚书狠狠的瞪了眼邵靳言,气闷的询问道。

    “市中心港式餐厅的早茶。”

    话落,乔晚书顿时震惊不已,那里一顿早茶至少几百大洋!

    果然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吃个早饭也这么奢侈。

    乔晚书有苦难言,暗暗咬牙,拿着钱包离开了医院。

    望着乔晚书的背影,邵靳言再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低低的笑声回荡在病房内,邵靳言忽然想起刚刚的一幕,修长的指轻抚薄唇。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属于乔晚书的温度

    半个时后,乔晚书拎着几个袋子走了回来。

    刚刚走进病房,赫然看到邵靳言里拿着镜子,看着脸颊上起红疹的地方。

    俊逸的脸颊上染着大片的红疹,乔晚书忍不住偷笑:“噗”

    邵靳言耳尖微动,抬眸扫了眼乔晚书,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很好笑?”

    听出邵靳言话中夹杂的杀气,乔晚书连忙摇了摇头:“不、不好笑!”

    邵靳言也懒得跟她计较,接过乔晚书带回来的早餐,打开看了眼。

    桌上的流沙包与烧麦都是餐厅里最便宜的菜式,邵靳言剑眉微挑,玩味的看了眼乔晚书:“这就是你给我买的?”

    乔晚书心虚的别过脸:“你也没想吃什么,我就随便选了几样。”

    “恰好都是最便宜的?”邵靳言唇角噙着一抹弧度,眸光紧盯着乔晚书的脸颊。

    乔晚书眼底迅速闪过一抹尴尬,轻咳一声:“谁都是最便宜的?这个虾饺就是贵的。”

    闻言,邵靳言眉心猛地跳了下,相比起这几个便宜的菜式,的确是贵的

    知道乔晚书的吝啬,邵靳言深吸一口气,随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见邵靳言没再计较,乔晚书暗暗松了口气,伸拿了个虾饺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