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解救
季阳加快速度车子如疾风般向城南驶去。
这时,邵靳言的再一次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人时,男人皱了皱眉,但是还是接了起来。
“喂。”
“靳言,爸爸妈妈今天晚上想约我们一起吃个饭。”程盈盈娇羞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邵靳言闭着眼睛揉了揉眉心,“我今天没空。”
电话那边的程盈盈心里一沉,她连忙着,“可是这是我父母邀请你来,他们可是你的长辈啊,有什么事情比见我爸妈还重要?”
“我们现在已经订婚了,还有必要这样吗?”
季阳从后视镜看了后座一眼,随后便收回了眼神。
难道现在邵靳言真的和乔晚书在一起?所以他才不回来跟自己爸妈吃饭的?程盈盈的心里这样想着。
“靳言,你今天是有工作的事情要忙吗?我怎么听着你好像在车上。”
“嗯,有一个应酬。”
“什么应酬?在哪里?”程盈盈仍然继续询问,她现在的心里很担心,她知道邵靳言的心里还是有乔晚书的,她真的害怕他们会再一次走到一起,到时候可怎么办?
难道自己心爱的男人会抛弃自己吗?
不她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别人问我的私事。”邵靳言的声音有些冰冷。
程盈盈连忙着,“靳言,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担心你。”
“行了,我马上就到了,不了。”邵靳言迅速挂断了电话。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程盈盈握紧了拳头,虽然邵靳言和她订婚了,但是她总觉得邵靳言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
他对她一直都很敷衍,就连情侣之间最简单的亲吻他都要找理由回绝。
甚至,他们根本就不像已经订婚的人,而像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人一样。
都怪这个乔晚书,要不是她的话,邵靳言也不会对她这个样子,要不是她,邵靳言爱的人也只有她!
她一定要让乔晚书好看。
车子很快便开到了城南的废弃工厂门口,邵靳言和季阳迅速的从车上走下来。
“季阳,你去工厂的后边,以防有突发情况。”
听到邵靳言的话,季阳点了点头,“那邵总您也心。”
眼看着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绑匪已经没有了耐心,他上前掐住了乔晚书的脖子。
“没想到邵靳言还真的不管你的死活你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虽然知道邵靳言是不可能不管她死活的,可现在她的心里还是非常的担忧,这个邵靳言到底在哪里啊。
“你你有没告诉邵靳言我的位置,他怎么来啊。”
“以邵靳言的能力我想我不他也会找到这里来的。”
“我来了。”一阵冰冷的声音响起。
乔晚书和绑匪连忙回过头,只见邵靳言正一脸阴沉的看着他们,当看到邵靳言时,绑匪的心里闪过一丝的害怕,但是随后便消失了。
但是邵靳言的眼神一直追随着乔晚书,实际是在看她有没有受伤。
“邵靳言,你来了啊,没想到你比电视上看着还要狡猾。”绑匪轻笑两声。
眼神这才淡淡的扫过绑匪,只见绑匪的头上戴着黑头套,根本就看不出长什么样子。
乔晚书可怜巴巴的着,“靳言,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
看着乔晚书的样子,邵靳言真的非常的无语,这个女人真的是到现在这个时候还想着考验他一下。
绑匪现在可没工夫在这里看着乔晚书和邵靳言打情骂俏,他现在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邵靳言,我不想和你废话,你现在赶紧把玉给我交出来,我就可以放过你女人一马。”
“可以啊,可是你让我把玉给你,你却在这里遮住脸,我起码得知道把玉给了谁啊。”
绑匪也不傻,他知道邵靳言是想看到他什么样子,然后日后好对付他,但是他怎么能暴露自己的样子呢?
不知何时,季阳已经悄悄溜到了乔晚书的身边,乔晚书激动的看着季阳,季阳示意乔晚书不要话,随后便慢慢的替她解着绳子。
绑匪依旧和邵靳言对立着。
解开绳子,季阳扶着乔晚书慢慢站起身子,乔晚书心翼翼的走着,但是还是不心踩到了地下的一个铁皮,顿时,铁皮发出刺耳的声音,绑匪回过头,季阳连忙扯过乔晚书。
邵靳言看准时一个箭步上前,就在绑匪要抓住乔晚书的时候,邵靳言一下子飞奔上前把绑匪扑倒在地。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没想到这个邵靳言的力气还挺大,绑匪只觉得有些扛不住,但是其实邵靳言也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毕竟他才出院没几天,而且还是在身体还没好的情况下,所以现在还真的有些吃不消。
见状,绑匪挣扎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刀子。
看到这一幕,乔晚书心里一慌,她连忙朝着邵靳言跑过去挡在了邵靳言的身上。
瞬间,刀子刺入乔晚书的腰部,乔晚书吐出了一口鲜血。
邵靳言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季阳也吓坏了,他上前一脚踹在绑匪的身上,一下下的打着,直到打的绑匪已经倒在地上昏死过去时,季阳才停了下来。
邵靳言紧紧的把乔晚书抱在怀里,颤抖着着,“书书,你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但是乔晚书倒在男人的怀里双眼紧闭一点生息都没有。
邵靳言横抱起乔晚书喊着季阳,“季阳,快,快去开车!去医院!”
季阳连忙向外面跑去,邵靳言冷眼的看着倒在地下的绑匪,一字一句的着,“要是我女人敢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车子急速行驶在路上,一边开着季阳一边给他们的人打着电话,让他们去工厂收拾摊子。
“书书,你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看看我”邵靳言一直呼唤着乔晚书,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从后视镜看到邵靳言的样子,季阳的心里也非常的忧伤,他一下子把油门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