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又被“被动”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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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清卿完,秋冬也跟着强调:“老爷,冬儿都看见了,早上冬儿打水想为姐洗漱的时候,看见贺大人从姐房里跑出来老爷不信,可看姐的朱砂痣,已经没有了。”

    风清卿将衣领往下拉低,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果然,那里成天招摇在外人眼中的红点消失了。

    贺今朝哪见过这阵势,不,别见了,就是听都不曾听过!当下惊恐万状,连连:“三姐不可胡,坏你我名声!那日在下根本没有喝醉,即离不见了,在下找了他一晚上,在下绝没有”

    他慌得足无措,这坏人清誉的事情他就是死都做不出来的。

    “贺大人果然是不想承认吗?”风清卿苦笑一声,“是啊,清卿不过是二房庶出的三女,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贺大人也好,能得贺大人一叶倾心,也算死而无憾了。”她看似颓然地坐在了地上,一脸惟愿求死的痛苦。

    秋冬跟着哭丧着脸急切地劝道:“姐姐你不要做傻事,贺大人一定会娶你的,奴婢知道贺大人是好人,他定然会对姐好的。”

    “冬儿呜呜呜”主仆俩哭作一团。

    “?”贺今朝瞪大了眼睛,想哭的是他啊,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风大人,在下绝对,绝对没有轻薄三姐半分,在下发誓,若碰过三姐一根头发,在下愿受五雷轰顶!”

    这么重的誓都发了

    风清卿差点气歪鼻子,她眨了眨眼,秋冬会意,假装哭着站起来去推贺今朝,一边哭喊:“贺大人!你如此玷污我家姐清白,冬儿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为我家姐讨回公道!”

    贺今朝没料到她会突然发难,既不敢碰她,又不知如何躲闪,一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秋冬你放肆!”还是风泊怒吼一声压住混乱的局面。

    秋冬趁松,然后跳开一步大喊:“姐的玉佩!那是我家二夫人在姐出生的时候,亲自挑选买来送给姐的,她曾过,将来姐觅得如意郎君,就将玉佩赠予他。贺大人,你还要抵赖吗?”

    秋冬口中的玉佩赫然出现在贺今朝脚下。

    贺今朝着急忙慌地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到柱子,仿佛那玉佩是什么烫脚的物件。

    “你!是你扔在我脚底下的!”贺今朝睁圆了眼睛,怒喝。

    “事到如今,大人还要污蔑我们吗?”秋冬嗷地一嗓子哭出来,“姐,我可怜的姐,所托非人啊”

    贺今朝百口莫辩,他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要进来,听到里面有人哭的时候他就该调头走掉的,让礼义廉耻什么的见鬼去吧!

    风家还有没有一个正常的人?

    贺今朝将希望全部押在风泊身上,大喊:“风大人,你相信在下,在下绝没有,绝对绝对没有碰过三姐,那天晚上在下真的一直在找即离,即离,即离,你把他找来,当面对质就清楚了。”

    风泊有些为难地看着他。

    其实实话,风泊是真的很喜欢贺今朝,这四海尊主八荒共主里面,除去三个已经上了年纪的老头,剩下的年轻人里面,风泊接触过的,最喜欢的还是贺今朝,最讨厌的就是陆时昔了。

    所以如果他有一个女儿能嫁给贺今朝怕是做梦都会笑醒。

    眼看风泊不出声,像是乐见其成,贺今朝心里别提有多绝望了。他欲哭无泪地还想再发个誓,这次拿神爻的神格发誓,如果能活着出去,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和风泊有任何瓜葛了。

    风泊心里确实是有考量的,大女儿风丹蓉性格强势,加上她娘也就是自己的大夫人也不是个善茬,不适合贺今朝,六女儿风妃烟完全就还是个孩子脾气,架不住贺今朝。

    风兰渊就更不行了,贺今朝这人耳根子软,万一助她修炼

    思来想去,就只有这个三女儿风清卿最合适,虽然之前答应了魏家公子,但也提了条件,单看风兰渊的态度,八成是做不到了,所以也不算毁约。

    “贺大人”

    贺今朝这辈子都没有这样坐立难安过,听得风泊叫他,眼一闭心一横,咬牙切齿地喊:“风兰渊!风兰渊!”

    这名字一出,风清卿抓着秋冬的一紧,差点骨头给她捏断。

    贺今朝喘着气,睁开眼睛,:“没错,风大人之前不是疑惑,为什么在下会跟着您回风府吗?在下就是为了,来娶风兰渊的,在下从主神房中的天地一方镜中看见过她。”

    贺今朝第一次谎,心跳得飞快,心捏出了汗,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在下对她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昨晚其实在下没有找即离,而是一直与风渊渊儿在一起。

    “在下发誓非她不娶,风大人,试问在下心里只有风兰渊一个人,又怎么会与别的女子拉扯纠缠?你知道在下的品性,在下言出必行,是绝不会食言的。”

    贺今朝一边,一边忍着涌上喉头的秽物。这些都是他从陆时昔那儿听过的,当时听着想吐,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用上神爻神爻,你千万别听到这些话,我是被逼无奈的!

    “我我只娶风兰渊,风大人什么都不必了,在下只要风兰渊,还希望三姐不要再污蔑在下了!否则让渊儿听到在下,在下舍不得她舍不得她难过”

    越越反胃,贺今朝撂完话转身就冲出去,反身关门时还给了风泊一个决绝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风泊”的“我绝不会娶风清卿我要娶的是风兰渊”的“过分太过分了”的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风泊呆若木鸡,良久才跌回案前,叹气:“这都做的什么孽啊?”

    尚不知道自己再次被提亲的风兰渊在天池周围敲敲打打,试图找到除了从底下进入的其他通道。

    神爻那戏谑的声音轻飘飘从她身后传来:“七姐似乎又没注意到本尊的驾临。”

    “重要吗?”风兰渊不停,依旧专注敲打。

    “这天池是本尊复原的,你就算敲到大选结束,也找不到其他入口。”神爻提醒她。

    神爻一动,风兰渊如临大敌:“停!就站在那儿!别动,就算找不到出口,我也会自己跳下去,不劳您老人家费心。”

    神爻抿唇一笑:“风兰渊,独特的名字,独特的行事作风。”

    “本姑娘自己就是行走的广告,不需要你特别打一遍。”面对神爻,风兰渊始终不敢放松警惕。

    “独特的话方式,如此独特的你,本尊发现,比那支笔独特多了。”

    风兰渊抽抽面皮,假笑:“呵呵,谢谢你啊。”她做口型:神经病。

    “何谓神经病?”

    风兰渊吓了一跳:“你看得懂唇语?”

    “本尊还能听到千里之外,想听见的人话的声音,你想知道,本尊的东海尊主朝朝,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