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过去是过去
“行云哥,麻烦你跟姐姐解释一下,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好不好?当初的事情只是因为我们两个情难自已,现在我们一起找姐姐原谅,这样的话,以后在公司,姐姐想必也会看我顺眼许多的”
安羽菲这话的是真的很白莲花,就好似当初的事情一切都是陆念卿的错,要不是她从中插,她安羽菲就已经和楚行云好好的!
丝毫没想过当初先认识楚行云的是陆念卿,先和楚行云在一起的也是陆念卿,而她自己作为三勾引男人的罪名,在这一刻,她的病态面前,好像一切就可以一笔勾销了一般。
陆念卿想想都觉得有些好笑,但她这会儿什么都没,只是跟着安羽菲期盼的目光,视线很直接的放在楚行云的身上。
她倒是想要看看,面对这样的事情,楚行云究竟会怎么解决!
“行云”
一旁的安盛天已经敏锐的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加上最近这段时间楚行云对他们家可谓是不冷不热的,他可真怕安羽菲这么一作,直接把楚行云给作没了,那到头来,他脸上都无光!
于是安盛天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楚行云,尝试性的开口。
但楚行云像是没有听见他的声音,迎上陆念卿答打量而来的视线,便低着头,沙哑着嗓音道:“念卿,关于过去是我对不起你,至于我跟羽菲之间的事情也只是”
不知为何,楚行云话一到这里的时候便顿住了,像是看着陆念卿征真诚无比的眼眸,无法将他跟安羽菲之间的龌蹉事,这么坦然的出口。
而他的前半句话,让安羽菲的心一紧,顾不上什么,就直接扯了扯楚行云的衣袖,一脸痛苦的:“行云哥,你别了,我估计姐姐是不会那么轻易原谅我们的。”
陆念卿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安羽菲用着她拙劣的演技,在哪里费劲儿的表演着,心中到底是没了兴致,很是想要离开这个压抑的氛围。
而一旁许久没的江时檐像是看出了陆念卿的心思,便想也没想站出来,面向愧疚无比的楚行云,男人的唇角挂上了一抹讥讽的笑意,眼底有那么几分瞧不起的神态。
落在楚行云眼里,则是碍眼无比的很,开口的语气自然而然就冲了一点:“舅舅,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对楚行云的质问,江时檐也不遮掩。很直接的回道:“只是想过去终究是过去,你还别一直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要清楚的明白你跟念卿现在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一定要有的话,那先问问我同不同意再。”
陆念卿站在江时檐的身侧,微微仰头抬眸看向他,看到的只是男人坚毅的侧脸,但他的话却像是撞入了自己的心尖,让她感到一丝暖意的同时,越发的觉得当初情急之下的选择一点都没错。
甚至此刻看着楚行云脸上略显难堪憋屈的神情,心中隐隐有几分报复的快感,而原本想要借此想要掀起风浪的安羽菲,在看到她即便是躺在病床上,楚行云都执意想要继续跟陆念卿发生什么,整个人顿时变得安分了。
但一双紧攥着被单,看向陆念卿的眼神则是充满了恶意,她将这种状态转换成脸上的痛苦,气若游丝的喊了一句:“行云哥,你过来,我肚子疼”
楚行云听闻转头看了一眼安羽菲,女人脸上痛苦难耐的神情很明显,并且额头上都布满密汗,看上去隐忍的很辛苦,也不像是假装的。
但他却迟迟都没有迈动自己的步伐,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安羽菲。
安羽菲见此,心有些伤,于是脸上痛苦的神情更甚,但她仍然没忘了往旁边的柳如兰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帮帮自己。
知女莫若母,柳如兰只消一眼也就知道安羽菲这眼神代表了什么,当即便很上道,拿出自己作为丈母娘的气势:“行云!别忘了菲的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楚行云脸色微动,抬眸的瞬间就看到了安盛天眼底的警告,以及江时檐唇角似有若无的笑意,联想到现在的楚氏集团还需要这边捆绑着,而且能够跟陆氏搭上关系,那他跟陆念卿相处的会不就变多了吗?
此刻的楚行云,仍然没能安然放下对陆念卿的执念,甚至此刻对安羽菲的怜惜,也仅仅只是为了以后能够更多接近陆念卿罢了。
“要不要我给你叫医生?”
楚行云来到安羽菲的病床上,握着她的双问道。
安羽菲的眸底为此含着些许水雾,露出脆弱的一面要摇头便撒娇时道:“不,我就想要你在这陪着我。”
罢,安羽菲还刻意将炫耀的眼神投向一旁的陆念卿,奈何这会儿,陆念卿跟江时檐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直接转身离开了。
这一幕,当真是让安羽菲气的半死,就好比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憋屈又无力。
“怎么?”
楚行云这会儿只是看着安羽菲,意识到她脸上的不对劲,只好问了一句。
安羽菲自然不敢什么,摇摇头便只是笑了笑。
从医院出来,陆念卿这会儿也没有任何的心思上班,所以看了一眼旁边的江时檐便:“阿檐,我自己回家休息一下,你去上班吧。”
“我跟你一起回去。”
江时檐这会儿想也没想便如此答道,弄得陆念卿有些无奈,也有些担忧的问道:“那公司那边没事吗?”
“没事,现在你最重要。”
江时檐摇头,看着陆念卿的眸眼,脸上则是显露出一抹深情。
陆念卿看他一眼,差点沦陷在男人眼底的柔情当中,很不自然的收回视线,脸颊在这时变得滚烫。
她这一幕全然被江时檐收在了眼底,无奈的摇头轻笑,凑在陆念卿的耳边便:“念卿,我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你还这么害羞吗?”
江时檐温热的呼吸均匀的洒在陆念卿耳畔,让她感到一股燥热,尤其是看着周围人来人往的人群,面对男人刻意的调戏,她没忍住伸推了推江时檐,断然否认道:“我才没有害羞。”
陆念卿并不知,她此刻的姿态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让江时檐看了低笑出声,领着她上了车之后便:“这会儿回家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要不我带你去做一些有趣的事?”
“什么有趣的事?”
陆念卿仰头,有些好奇的看向江时檐,但男人什么都没,脸上则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看上去颇为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