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她肯定有问题
江时檐想了想也是,便没有强求陆念卿过来他这边,或者继续在陈总那边做。
两人一路无言的来到景榭苑,路上陆念卿因为太累还睡了一觉,最后还是江时檐叫醒的她。
“好久没来这里了。”
陆念卿搭上江时檐的,来到了景榭苑的大院门前,看着眼前熟悉的景物,颇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嘴上也是忍不住的感慨道。
“过去的都过去了。”
江时檐搂住陆念卿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陆念卿笑了笑不再话,两人并肩走了进去,因为江时檐有定期叫人过来打扰,所以景榭苑里面的摆设什么都一尘不染,一如往常。
陆念卿来到这里难免有些触景生情,心底闷闷的,眼眶里含着雾,她走到了客厅那边,拿起正中间摆放着的她和妈妈之间的合照,一忍不住的摸上陆卿苑的脸。
“妈,陆氏我保住了,爸现在过得也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陆念卿轻声着,就好像陆卿苑真的回来了一样,她现在只不过是在平常的跟自己的妈妈唠家常。
江时檐看了有些于心不忍,开口安慰道:“好了,你这样你妈妈会更担心。”
着,江时檐伸去拿陆念卿中的相框,陆念卿下意识的递了过去,结果一下子没递准,相框啪嗒一声掉落在地,玻璃碎了一地,相片也因为一些玻璃碎片给弄得有了划痕。
陆念卿神色一慌,连忙蹲下身子去拿,江时檐见着连忙道:“你别动,我来收拾。”
陆念卿没再话,然而眼神却盯着一张字条,她伸指了指,本能的觉得不安,皱着眉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江时檐也发现了,拿起来一看,眉心一跳,整个人迟迟不动的,看上去并不像将这一张字条给陆念卿看。
这下,陆念卿心底更好奇了,直接走了过去,蹲在江时檐的身边,抢过那一张字条,打开一看,脸色惨白,只见这张字条上用红色签字笔写着:“陆卿苑去死!”
陆念卿心猛地的一跳,皱着眉头,声音冷淡的道:“这是柳如兰的笔迹。”
“她好端端的这样做干什么?”
江时檐觉得奇怪,因为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将字条塞相框里,除非是整个人真的怨恨过头
“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陆念卿攥紧那一张字条,脸色绷紧,带着一丝苍白道。
她不太敢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江时檐,更不想要接受这样的现实,可如今这张字条明晃晃的摆在自己的眼前,让她没办法忽视,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出一个真相。
“你先别急,只是一张字条而已。”
江时檐看到陆念卿此刻的状态有些不放心,开口劝慰。
陆念卿没话,突然间放开江时檐的,跑着上了楼。
“念卿,你做什么?”
江时檐被陆念卿的举动弄得有片刻的茫然,但很快就追随上了陆念卿的步伐。
陆念卿来到当年柳如兰住一段时间的房间,开始翻箱倒柜,她现在怀疑自己母亲当初的死,不会那么简单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陆念卿后背开始发凉,到处翻找东西的都在微微颤抖。
“你在找什么?我帮你一起找。”
江时檐看到陆念卿此刻的样子,眼中闪过了一丝心疼,紧接着道。
“我在找柳如兰当年杀害我妈的证据。”
陆念卿的理智还尚存,虽然浑身都在抖,但还是回答着江时檐的问题。
江时檐听闻,跟着她一起找,薄唇轻启,轻声问道:“为什么会觉得是柳如兰杀害了你妈妈?就因为那一张字条吗?”
陆念卿摇了摇头,否认道:“不全是,只是这张字条让我想起柳如兰在我家的那段时间,我妈的身体就变得很不好,等柳如兰从我家重新出去之后没多久,我妈就过世了,紧接着她仗着肚子里的安羽菲,便登堂入室了。”
起这段事的时候,陆念卿难免有些苦涩,她原先对安羽菲母女的怨恨没有那么浓烈,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并且念着安盛天,所以对安羽菲母女两也算不错,没想到,她对她们的好,她们从未放在心上,反而当做一再挑战自己底线的资本!
想到这,陆念卿就情不自禁的握紧拳头,这一次,如果查出来陆卿苑的死真的跟柳如兰脱不了关系,她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江时檐看着陆念卿清澈眼底的滔天恨意,微蹙紧川眉,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先别急,也许是我们想多了。”
陆念卿摇了摇头,出于女人的直觉,她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陆卿苑的死,柳如兰一定有问题
完,陆念卿又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证据,可是搜遍了都没找到,她有些颓然的坐到床上。
结果床单下面却好像有东西咯着自己,她翻开床单一看,结果就看到散落一床板的白色药丸,旁边还放着几个空空荡荡的药瓶,陆念卿拿起放在上一看,安眠药三个大字就这样落在她的眼底,让她情不自禁的攥紧药瓶,直至捏扁都未曾发觉。
江时檐走上前拿过陆念卿上的药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这可能是柳如兰自己吃的,你先别着急下定论。”
“怎么可能是她自己吃的?她从来都没有失眠的习惯,更何况,安眠药这种东西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拿到好几瓶?柳如兰这不是摆明了在想方设法的害我妈吗!”
陆念卿情绪激动的拍开了江时檐的,压根就不信他这一套辞,像是认定了柳如兰就是害死自己母亲的凶。
江时檐知道现在的陆念卿听不进去自己的任何话,也就没再劝什么,但他还算理智,让陆念卿坐了下来,给她分析道:“可是你仅凭着这几瓶安眠药,和那一张字条,你压根就没有办法给柳如兰定罪。”
“可是我妈妈的死”
江时檐的话显然被陆念卿听了进去,脸上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一抹纠结。
“这样吧,先去探探柳如兰的口风,看她是不是真的跟这件事有关系。”
江时檐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可,但现在的证据太少,贸然去指责的话,只会被人抓住会倒打一耙,他也不放心陆念卿就这样去冒险,然后再次把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