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你当年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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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什么时候开始,我妈已经成了这个家的负担了?你当初在妈妈一过世,就让这个女人登堂入室,我忍了,可现在那么多年过去,你就连我妈的忌日也不想拜一拜吗?是存心让我妈死不瞑目,还是什么?”

    陆念卿眼底盛满了失望,在这一刻更是毫不客气的指责着安盛天的不是。

    弄的安盛天的脸色相当的不好看:“你胡什么!我是那岩的人吗,只是现如今是你妹妹结婚的大好日子,转眼就去祭拜你妈妈,多多少少不吉利。”

    安盛天的语气从一开始的强硬,到后面逐渐软化了下来,惹得陆念卿冷笑连连:“是吗?那照你这么,我妈妈对你而言不还是不重要吗?”

    “陆念卿,你妈妈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现在过来质问你爸爸有意思吗?更何况,这些年来我们家可没有亏待过她什么,供奉的东西都是最好,之前也是大把大把的烧给她。”

    这时,柳如兰突然间跳出来道,看上去对这件恼火的很。

    陆念卿听到柳如兰如此义正言辞的话,整个人便想笑:“你的意思是做这些就够了吗?不觉得你应该为我妈的死再付出一点什么吗?又或者你现在活的这么潇洒,对得起为我妈的在天之灵吗!”

    陆念卿起身来到柳如兰的面前,步步紧逼,话语一句比一句犀利,那一双清澈的眼眸像是看透了柳如兰的内心,让刚刚还盛气凌人的柳如兰,在这一刻脸色变得苍白,脚步不停的往后退,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发虚。

    “怎么?被我全部中,所以没话了吗?”

    陆念卿看到柳如兰此刻心虚的样子,唇角就止不住的发笑,她本意是不想打草惊蛇,可如今面对柳如兰的嚣张,她实在是有些无法忍受,所以很是自然的将自己的情绪全面爆发了出来。

    “阿姨,人在做天在看,还希望你好自为之!”

    江时檐意识到陆念卿在失控,所以在这一刻连忙出来帮腔,一双利眸极其冷漠的看柳如兰,护人的姿态显而易见。

    柳如兰被气得不轻,可是江时檐的身份,她压根就没有那个胆子去得罪,只好硬生生的忍下这口气,沉着脸,一声不吭。

    而江时檐霸气十足地完那段话之后,也没有多余的兴致继续在在这里待下去,最重要的一点事,他怕再在这里待下去,陆念卿的情绪会失控到无法控制,所以没过多久就这样带着陆念卿离开了。

    可他们刚刚的警告,却在柳如兰的心里泛起了不少涟漪。

    她紧盯着陆念卿跟江时檐两人离开的方向,突然间眼底闪过了一抹阴狠,回过身来到同样脸色不太好看的安盛天身边,很是不满的控诉道:“盛天,你看这念卿真是的越来越无法无天,没大没了,只不过是让她提下意见,结果扯出那么多,真的是嫌闹腾的还不够吗?”

    柳如兰这话显然是在安盛天的头上火上浇油,只见安盛天在听完她的话之后,脸色都白了。

    “念卿对她妈妈一向感情深,恰好又是她妈妈的忌日,情绪激动一点也可以理解,你就稍微宽容一下。”

    安盛天脸色苍白了一阵之后,很快便如此道。

    看上去,还是很心疼陆念卿的,只不过他现在的态度惹得柳如兰心里着实有些不悦,可她也清楚如果这时候自己贸然的继续去陆念卿的不是,恐怕会惹得安盛天不快,到时候被牵连的还是自己。

    所以柳如兰忍,可与此同时心里也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想法

    “爸,话是这么没错,可是姐姐也太过分了吧,难道她妈妈的忌日还比不上我大喜的日子吗?”

    安羽菲不服气安盛天一直帮着陆念卿话,在这一刻立即埋怨道。

    安盛天皱了皱眉,摆了摆,轻声道:“行了,你姐姐只不过是无心的,再了,这随便一两句,又不会少块肉,更何况我是真的愧对卿苑”

    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安盛天的语气明显就充满了伤感,眼眸里面的愧疚在这一刻显而易见。

    柳如兰看见了,心里面着实有些不舒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陆卿苑她要死,你还能够拦住阎罗王不去收她吗?”

    柳如兰一时半会的,没能够忍气吞声下去,当即就很是不满的道,而且这话的,也是无比难听。

    安盛天沉下脸,看上去颇为不悦,他在这个家话还是有些分量的,并且也能够镇得住她们,所以此刻柳如兰看见这样的安盛天,立即不敢多嘴一句。

    可安盛天显然已经被惹火了,阴沉着一张脸便:“如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私底下对卿苑做了什么,我不,只是看在菲的面子上,可你要是一而再的触犯我的底线,那我可不见得会这样一直容忍下去。”

    完,安盛天扭头就走上了楼。

    柳如兰留在原地,脸色苍白不堪,反倒是一旁一直听着父母对话的安羽菲,在这一刻感觉莫名其妙,也本能地觉得柳如兰有事情瞒着自己,便走上前,问了问:“妈,爸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当年是真做了什么吗?”

    安羽菲询问的声音,让柳如兰内心感到更加的不快,她颇为不耐烦地了一句:“你一个孩子管那么多做什么?”

    从来没被柳如兰这样吼过的安羽菲,顿时觉得委屈,可柳如兰这时候压根没有多余的心思顾及她,冷冷的留下这句话,便也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莫名其妙!”

    安羽菲一个人留在原地,着实被气得不轻,骂骂咧咧的指控道,转身就回去了楚行云的身边:“行云哥,你我爸妈是不是真的有事情瞒着哦?”

    楚行云在安羽菲过来抱住他的那一刹那,身体有些僵硬,但到底是没推开安羽菲,冷冷的看向前方,悠悠然的道:“谁知道呢。”

    另一边,陆念卿已经被江时檐带回了家,只不过因为刚刚在那边的插曲,她整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

    江时檐见了,眼底透露出一丝担忧。

    “没事吗?”

    两人回到房间之后,江时檐看见陆念卿就这样坐在床上,目光无神的看着前方,周遭的氛围都被她此刻低迷的情绪渲染的很是压抑。

    他走上前,半蹲在陆念卿的眼前,仰头轻轻看向她,语气淡淡却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柔意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