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布置
“可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如此修为,不好好参悟道法,争取早日飞升,整天与凡俗乃至天境众生扯这些因果,难道真的像阿今猜测的那样,他所修之道,就是强行与人沾染因果之道么?”
看着阿布在那自言自语,蝇头魔修当然不会为他解答什么疑难,且不他根本无法理解阿布嘴里的这些究竟是个什么,就算能理解,凭他的修为,在这趟浑水当中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看你听的这么入神,也算跟我有缘,我这就交给你一件事,做好了,我能保你不死。”
蝇头魔修古怪地挠了挠后脑勺。
怎么就起死来了?
这阳间上下,就算有高,总也高不过大统领这半步魔尊吧?而且阳间阴世向来一荣俱荣,阴世此时已成了魔域属地,并且还没有撤回飞升禁令,阳间只怕也是如此,当然,这其中也必须要排除像这熊猫一样的高。
“道友哦,前辈,您可是知道些什么?”
阿布微微皱眉:“我问你还是你问我?怎么一点事儿都不懂呢!”
“是、是”
“嗯,这还差不多,我跟你啊,这阳间是非同可,当中高如云,一个不心,别是你,就算你们大统领,也得栽在这里!”
“哦!”蝇头魔修一脸的古怪,这一点,似乎和那位前辈得不大一样。
阿布自然看得出他心里想了些什么,便笑道:“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自己琢磨琢磨,这天元星域,为何要叫天元?再有这阳间、阴间,或许也有叫阳星阴星的,难道你就不想想为什么非要取个容易跟那玩意儿混淆的名字?”
着,他便指了指远处的太阳。
“那是”这么一倒是把蝇头魔修给懵了,是啊,自己历来便听这天元星域的中央,有这么两颗星,被称作阳间与阴间,可从没想过为何要取这样的名字。
“道生一,一生二,这阴阳二元,已是近道,在这近道之处修炼啊,效果倍增,所以不少高人都会在此处选择洞府隐居起来,体悟天地至理,当然了,这都是他们仙道的法,咱也不太懂,反正要是不信,你大可以去试试。”
看着阿布信誓旦旦的模样,由不得自己不信,蝇头魔修左右思量了一番,终于还是接受了他的建议。
“还请前辈指点迷津。”
阿布点点头:“指点迷津就算了,毕竟你也算是帮我个忙,这次的因果,就全由我来帮你承担好了,关于你们要做的事,我不管,但在一会儿的时候,如果有一个光头和尚出现,不用询问,直接动,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最好是将他引到千万里之外。”
“光头和尚?”蝇头魔修有些不明所以。
“嗯,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行了。”
智空根本没办法看住善闻这件事,阿布在离开的时候便已经预测到了,只是关于情劫的事情,他也无法全部卜算清楚,只能透过朦胧的天看到一些未来。
而且是他绝不想那发生的未来!
“可要只是一个普通的光头和尚,直接杀了不行么?”
“他的修为未必在你之下,这个你拿好,记住,与他交,以逃为主,千万不要恋战,此物能保你一命,而你未来的一线生,仅在此处。”
阿布的话很明白,就是,除了我给你指点的这一个办法以外,无论你怎么走,最后都只有死路一条。
接过阿布递来的东西,蝇头魔修疑惑道:“那前辈您呢?不能直接出杀了他?”
“废话,要是可以,我还用得着跟你在这浪费时间么”
“那既然如此,我倒是想见识见识,能让你害怕成这样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萨裟已经重新站在了不远处。
阿布一见她,整个心顿时凉了半截,索性二话不,抬便要逆转时间。
铿!
只是他布道尊修为运转,拨动时间之轴,却发现那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非但无法拨动,反震之力更是奇大。
一旁的萨裟还有蝇头魔修只觉得自己的眼前先是一阵模糊,而后升起一阵眩晕之感,紧接着便是阿布闷哼一声,像是受了不的创伤。
“你,没事吧?”萨裟见他这般,本能地便要上前查看,只是生生将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给遏制住了。
尽管如此,阿布的眼中仍然浮现出一丝欣喜之色。
“没事,我这么强壮,怎么可能有事,不过关于我刚才的”
“什么?”
咚!
萨裟对于那个光头和尚的事很感兴趣,便来到阿布的身旁打算听取,只是没想到,他装作想要话的模样,就是为了让萨裟减少几分对自己的防备。
一击刀砍在萨裟的颈侧,却是没用过多的修为,只是足够将她打昏而已。
如此,阿布才算松了口气。
“前辈,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打昏我们大统领?”
蝇头魔修也知道,凭阿布的修为,刚才就算想要取了萨裟的首级,也是办得到的,可他只是将萨裟打昏,明并不是真的要伤害她。
“嘿,要不是我之前送她的这枚血炼的护身符,其实也不必这么麻烦,放心,我只是让她暂时醒不过来,等你们把要做的事做完了,就能带着她一起离开。”
话的时候,阿布还颇为心疼地看了萨裟一眼。
“丫头,下次别再犯傻了。”
待蝇头魔修安置好了萨裟,阿布又与他把之前的事情交代了一遍,如此才放心地离开了梭形法宝。
一步踏回,便来到了杂货铺门前,今安在几个人已经站在街上许久。
“完事儿了?”今安在狐疑地看着他。
他只有点点头,神色当中有着不出的复杂。
玄夜来在阿布身边,轻轻搂住他的肩膀:“阿布前辈,那毕竟事关天,如果最终的结果总之我是支持你的。”
看着阿布一脸不善的表情,玄夜尴尬地缩回了,如是道。
“可是,不管怎么,对都是渊洄那家伙呢。”半夏眺望着远方,眉目当中略有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