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突发意外
江念慈拿着一杯红酒,如器人一般缓步走上前,嘴里始终喃喃着方才过的一句话。
“好,我们谢谢占总的发言,希望以后能和北陵集团有更多的合作,好的,接下来呢,有请我们的主办方刘氏集团经理刘曦妍上台致辞!”
刘曦妍提着裙子刚走上去,江念慈却快她一步上台一把将红酒泼到占安黎的洁白的衬衣上。
“贱男人,竟然敢背叛我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你这个坏男人!”江念慈声嘶力竭地大喊。
“江念慈?你怎么了?”占安黎皱紧眉头震惊不已,这分明不是江念慈能做出来的事情。
占安黎侧眼环顾四周,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帽子和黑色口罩的男人特意压低帽檐站在角落。
占安黎本想下台去询问他,可旁边的江念慈像是着了魔一样死活不让他走,甚至还冲上前伤害刘曦妍。
“贱女人,都是你们旧情复燃,我才会这么痛苦!”江念慈一把揪住刘曦妍一边谩骂一边将她甩到另外一边,吓得刘曦妍尖叫出声,苦苦求饶,连裙子都扯破了。
占安黎迫不得已只能去扶刘曦妍起来,却反倒给了记者们更大的新闻噱头,大家纷纷猜测他和江念慈是否不如镜头前那般恩爱。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彻底打懵江念慈,也将她打醒了。等她反应过来时,台下操控她的男人早已经不知所踪,江念慈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目瞪口呆地看着占父。
“混账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占父气的满脸通红。
“你干嘛打我?”江念慈茫然地看着台下那些对着她指指点点的人,全然忘了她是什么时候上台的。
一时间现场传来哭声,骂声,吵闹声,混乱不堪。
就连媒体记者也是第一时间冲上台将话筒举到江念慈的面前。
“江姐,请问你对上次闹出的绯闻是否抱着强烈的怨气呢?”
“江姐,请问你跟占总的感情是否出现了破裂了呢?”
“你这次这番举动是不是有意要搞砸这场活动呢?”
江念慈完全愣住了,她看着占安黎一身都是红酒渍,看上去狼狈不堪,刘曦妍也同样蓬头垢面,可她完全不知道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占安黎本打算上前替江念慈解围,被占父一声令下制止住脚步。
“任何人都不许帮她,我倒要看看她能整出什么篓子!”
占父刚带着骆云宁来到嘉年华活动不久,就看到刚才的一幕。气的走上前给了江念慈一巴掌。
“我不清楚我到底整出了什么篓子,但是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至少要跟我道歉吧?”
占父冷笑。“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让我跟你道歉吗?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什么都没做,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上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但是你打人却是有目共睹的,我不能平白无故地被你打!”江念慈一向公私分明,不该挨的打她是不会甘愿受气的。
“还在狡辩!你”
占父伸出指指着她气的高血压骤然上升,被骆云宁一行人送到了医院。
江念慈本想跟上去看看情况,却被占安黎冷冷地推开了。
“你先别去了,先回家吧,我爸现在估计不想看到你。”
江念慈顿住脚步,有一些记者见到现在已经没什么好问的了,连忙架着相跟着去医院。
整个会场只剩下江念慈一个人,虽然她依旧光鲜亮丽,但只有她明白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无助失落。
最终她没有回占家,而是回了自己家。
本以为家里人一定会理解她,可刚一进门便听见尖锐的争吵声。
“该死的江念慈,看看你的宝贝女儿都做了什么,不仅破坏了活动,还将亲家都气的住院了,这下真把我们家老脸都丢尽了。”
“行了行了,少几句,之前占安黎做的事本来就有点过分,不定占董事长是故意生病给媒体看的,虽然这次是念慈的错,但你也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吧。”江父挥挥一脸的不耐烦。
“你现在就知道替她话了,当初可是你第一个同意将她嫁出去的!而且就算是人家故意的,那也是江念慈自己搞出来的事情,要是她自己把握不了分寸,占董事长会钻空子故意住院吗?这下让我们怎么跟占家交代啊”江母气的七窍都快生烟。
江父本想再点什么,余光看到了江念慈阴沉着脸站在后面。
江母不由分地上前就是一巴掌。“死丫头,你可算知道回来了,现在新闻全都在报道你做的那些丑事,你打算怎么办吧你!”
“我都了不是我做的,为什么就是不信我呢?他们不信我就算了,你们是我父母啊,你们都不信我?”江念慈愤怒地冲他们咆哮。
“你是喝醉了还是脑子有问题?监控录像清楚地显示就是你将红酒泼到占安黎身上的,难道你灵魂出窍了不成?”江母权当江念慈在狡辩。
江父见状只能上前劝架。“好了好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才来吵架有什么用?还不如想想如何解决问题!”
“真不知道生你有什么好,赔钱货一个,还不如你哥的一半的知冷知热!”江母不满地嘀咕着。
江念慈冷笑。她的哥哥,整日游好闲无所事事,当然知冷知热啊,如果不知冷知热一点能伸拿到钱吗?能将他自己犯下的荒唐的错误就此掩埋吗?
别人吃喝嫖赌都只占三样,她哥倒好,四样全部占全了。尤其是嫖,江念慈就不明白了,她的父母是有多偏爱她哥,连做这种事都从来不责怪他。
从她哥就被富养,全家人宠爱,她除了日子过得优越之外,一天都没有得到过父母的关爱!
“是啊,江城临还真是暖到你们的心窝子去了,那你们就去国外跟他过得了!”
“啪!又是一巴掌。
江念慈今晚都被人打了不止两个巴掌,她什么事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得罪谁了?
“你现在的是什么话,我们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现在什么都别了,你哥明天上午回来,到时候你跟着我们几个人去占家跟人家赔礼道歉!”江母撂下这句话后便转身回房了。
江念慈一整个晚上都坐立难安,打电话给占安黎时也是响了很久才接。
“喂。”占安黎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