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谁才不要脸
周五下班前,佟梅香的消息就“火”遍全院了。余音的院内邮箱先发来提醒,她才意识到官应该早就贴出来了。
科里的公告板上贴着一万字的检讨,余音下班路过,公告板被围的水泄不通。
一时间,关于余音的那些流言蜚语尽散,取而代之的是佟梅香构陷和诽谤同事的消息。这个“同事”虽然在通告里没有指名道姓,但大家都知道是余音。
佟梅香是哭着从主任办公室出来的,余音和她打了照面,佟梅香愤恨的看她一眼,终是一句话都不敢多,憋屈的离去。
余音却瞧不出欢喜,只觉得有句古话的真好,多行不义必自毙,她也不想再去踩她几脚,点儿风凉话落井下石。反正佟梅香这次不好受是真的。
不过,余音现在想打死秦骕的心都有了。谁王院长那些老领导嘴严了?他们吃起瓜来,可比他们这些年轻狠多了。
这不,还没下班,秦院长那边就打电话过来了,周六请她去秦家做客。
余音扶额,看来她和秦骕是瞒不住了。
“好的,秦伯伯。”余音撂下电话赶紧给秦骕拨了一个:“你不是去见男朋友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找借口不回家啊!”秦骕无力的一倒,靠在旋转的办公椅靠背上:“一会儿你就打电话,找个理由自己有事。不过见家长这种事,以后你得陪我蒙混过关。”
“那你要给人家解释清楚了,我陪你回家只是应付家长,别让人误会。”
“知道,都是大男人,不会计较那么多。”
余音不了解男人会不会吃醋,就拿梁东岩而言,他就是块千年寒石,捂不化那种,肯定不会吃醋。所以对男人究竟会不会吃醋,她不敢发表意见,毕竟梁东岩是特例。
“余医生,vp病房呼叫。”护士站突然传来呼喊。
“什么情况?”这都要下班了,余音对电话那端的秦骕:“我这儿有情况,先不聊了。”
“周姐有事找你。”林护士长声建议:“要不我就回她你下班走了?”
“不行。”这违背了余音的职业操守:“医生不能刻意躲避患者。”
余音正起身,林护士长一把拉住她,从兜里摸出来个东西,塞进余音里。
余音疑惑着,低头看见一张黑丝绒的名片。
“梁先生的,还没还给他,你帮我去还。”林护士长意味深长的笑着。
余音总觉得这笑容背后,有点儿别的意思,梁东岩今天一直在医院,林护士长怎么可能没会还给他?
顾不得许多,她火速上楼,敲开了vp病房。
周可渡看到她有点儿惊讶,语气仍旧高傲自大:“我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周姐有什么不舒服么?”余音制式询问,她怎么能不来,她不来难道要故意给周可渡抓把柄?
“我就问你一件事。这一切是不是你和东岩早就串通好的?”周可渡越想越不明白,怎么到最后受到惩罚的变出了佟梅香。
“我不懂您在什么。今天是林护士长帮着找名片,不心发现了佟梅香藏的化验单。”
“呵!一个名片能让林护士长如此大费周折的去找?什么名片值得梁东岩如此大费周章?”周可渡不觉得梁东岩丢东西能让他皱一下眉,更何况区区一张名片。
余音突然想起林护士长给她的那张名片。那名片也是余音拒绝梁东岩的那一张,周可渡那边肯定不会放过这件事,想来梁东岩编谎话的时候也不会随意用一个无名辈的名片吧。
余音索性拿出那张名片给周可渡看:“就是这个。”
周可渡看到黑金名片,立马警惕起来,下一瞬她直接翻身来抢。
余音没防备,里的名片被夺走不,还被周可渡挠了一下。无名指的中间关节被挠了一道血口子。油皮儿划破,血迹瞬间渗出来。
她反应性的抽回:“周姐?”
周可渡捏着名片,在掌心里揉碎,眉眼扬起,里面全是愤恨:“还你和梁东岩没有串通?他是不是已经告诉你这名片上的人就是害我堕胎的那个男人了?”
余音呆住,她千算万算没料到竟然是这样:“周姐,您误会了,我并不知道。”
她是不知道,但梁东岩绝对是故意的。他也够狠,竟然这样直勾勾地戳周可渡的痛处。
梁东岩在给周可渡暗中警告,让她心名片上的人,如果她再闹事,那她的事他不会再管,或者他可以直接把她交给名片上的人,但周可渡并没有get到。
“你不知道?他给你这张名片不就是给你撑腰,让你明目张胆来嘲笑我的么?”周可渡越越气。
“我并没有想嘲笑您,您想多了。”周可渡虚构故事的能力不一般,最佳演员都不够她得,应该再颁一个最佳编剧奖给她。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告诉你,勾引梁东岩,没门!我姐姐是梁家唯一认可的儿媳妇,所以东岩他不会不管我,至于你?别以为他护着你,你就真能一步登天。地方冒出来的野鸡而已,白搭给他,他也不会碰你一下。”
余音抱着自己被“疯狗”挠了的,眼底带着浅浅的怒火,瞬间又换上戏谑:“真遗憾,周姐,梁先生的定力好像真没您的那么好。”
周可渡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什么?”
“我梁先生不是神仙,定力没那么好。哦,您还不知道吧,他喜欢一进门就把人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扯领带的时候习惯把另一段全抽出来”余音语气缓缓,嘴角也一直抿着冷淡的笑意。
周可渡被堵的不出话来。
“还有,他解皮带扣头的时候习惯用左您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余音的笑容带着蛊惑,让人胆寒。
“你!无耻下流!”周可渡恼羞成怒:“你竟然真的爬山了东岩的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周可渡抓起枕头向余音扔过来,余音眼疾快,一把捉住甩将枕头扔在真皮沙发上。
“周姐,我随口胡而已,莫不是您知道梁先生他真有这些习惯?您不是他是您的‘姐夫’,所以谁才不要脸?”余音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