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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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那么多天就为了撑着一口气等高人呢?那也要高人有那国际时间来管你们啊。反正我是不知道别人的行踪,找我也没用。”

    宋六月双一摊,反正是不打算管这事,随便他们怎么。

    “宋六月!你当真这么顽固不化?”宋元明阴沉这脸凶狠的问道,他们如此客气的来找她,她竟这么不知好歹!

    “我们六月不知道就不知道,你们还想强人所难不成!”沈悦见情况不妙,上前将宋六月护在身后。

    “那就别怪我们!我们也是为了六月好,总不能让她落下个不孝的名声吧!”宋海明神色阴笃的罢,他们带着进来的那几个带刀的侍卫便准备上前拿人。

    “你们这是公报私仇!姓宋的,有本事别动用自己下的人!要是传出去,将军府以权谋私,你们也讨不着好!”

    沈悦见他们竟然真的打算大张旗鼓的在戍家绑人,气的上前理论,当真是欺负他们戍家之事商户,就这么目中无人!

    宋六月眼神冰冷,上前将沈悦拉了回来,他们竟然敢公然用强,自然是有了准备的,沈悦这么跟他们硬碰硬,只有吃亏的份。

    “堂堂御林军里的军士居然能屈尊来绑我这么个女子真是屈才了,二叔,你也真是舍得。”宋六月冷眼扫视着那几个全副武装的带刀侍卫。

    被这么一,那几个带刀的侍卫皆是神色别扭,他们自然也是不愿的,但奈何他们隶属于宋元明,只能听他差遣。

    宋元明见她这样了还能妖言蛊惑他的下,气的喊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人绑了带到将军府去!”

    那几个带刀侍卫略一犹豫,还是冷酷着脸慢慢上前。宋六月护着沈悦,神色冰冷戒备。

    “我看谁敢!”

    听到这道低沉警告的声音,宋六月暗自松了口气,沈悦更是放下了心,一抹脸眼含泪光就朝着来人冲了过去。

    “景儿啊!你可总算回来了,你不在家,你娘和你媳妇可被人欺负惨了!”沈悦哭诉着靠在戍景的肩上,戍景抬安抚着沈悦的情绪,一抬眼,眼神冷厉。

    “公然带人到我戍府来拿人?宋大人,你胆子真是不。”戍景冷声罢,带着沈悦走到了宋六月身边,那强大的气场竟然让宋元明几人心里发憷。

    “戍景,我们这可都是为六月好,你一介布衣可莫要随意插。”宋海明阴测测的罢,他们可都是有功名在身的官员,他一个商贾莫不是还想和他们官斗?

    “宋元明,你好大的官威啊,真以为你以权谋私无人能管吗?”戍景镇定自若,眼里带着嘲讽,丝毫不畏惧宋元明的官威压制。

    宋元明心里一咯噔,若是别人他还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可这戍景年纪轻轻就能掌握整个风起王朝的产业脉,想来也是个人物,若是硬碰硬,只怕他也讨不着什么好。

    宋海明何尝想不出这一点,可是他自诩文人高人一等,最看不惯的便是戍景这种满身铜臭的商贾,阴沉的开口,“你一个商人又想如何?”

    戍景脸色冷下下来,“不是戍某想如何,而是你们想做什么?我行商多年,虽不及为官做宰,但也绝不是你们能随意欺辱的!”

    “你!”宋海明气急,指着戍景面容狰狞,好在宋元明及时回过神来,想着此事要真是对起来,他们也占不得好。

    “戍景,我们也是好言相劝过的,六月好歹是将军府的人,她祖母卧病,若是任由她少不经事,耍这性子,只怕害她更深啊。”宋元明笑道,只是那双眼睛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宋六月看着他们这架势是不让她把高人请出来不罢休了是吧?她想到戍景虽然是有那么几分本事,可沈悦他们确实是一介平民,都是只求安稳的日子,哪里受过这种气?

    他们敢仗着官威来戍府绑人,背地里不定还会做更多不齿的事,她看着沈悦担忧的眉眼,眼眸微垂。

    “六月是我的妻子,是戍府的少夫人,她愿意回便回,不愿你们也无权过问!”戍景冷声道。

    “行了!”不等宋元明等人反驳,宋六月不耐的开口,众人这才嘘声看向她。

    宋六月看了一眼戍景眼中的不解,冷声道:“你们不就是想要见高人吗?好啊,按照我的,准备好之前的礼金,高人不定就愿意出来了。”

    “你不是她的徒弟!你请师傅给祖母看病还要收什么礼金!我看是你刻意刁难,想中饱私囊吧!”宋雪雪不满的开口,他们戍府多的是花不完的钱,居然还好意思找他们将军府要!

    “哟,求人看病还不想给酬金,白日里做梦呢?一句话,给不给!”宋六月不耐烦,一群人整天琢磨的就是怎么占人便宜,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吧?

    看宋六月这架势,要是他们不给,真就是破天也不会让高人出来,转念一想家里那老太太可还勾着脖子等着呢。

    宋海明转了转眼珠,笑道:“给可以,不过那高人究竟是不是如传闻那么厉害,得我们见着他治了病之后才能保证,这样,先给五十两定金,只要他治好了病,就是一千两我们也给了!”

    这是想拖着她,见着人之后再另想法子耍赖是吧?宋六月看的清楚的很。

    不过,既然这样,索性让他们见了人,等之后再见招拆招,让他们再也不敢打高人的主意!

    “好,光口头随时都能耍赖,立个字据,我保证你们明天就能见到高人!”宋六月忍着笑意,示意了一下沈悦,后者虽然不知道宋六月要做什么,但知道她也从来不是被欺负的主,便命下人拿来笔墨和红戳。

    “立什么字据,我们可都是有官衔在身的,还能谎不成?”宋元明谨慎的道,显然是不想立这个字句的。

    戍景却是眸光一闪,沉声道:“即有官衔在身更该立字据,你们应该比戍某更清楚才是。”

    他们为官的最怕的就是落人口舌,事情闹大被人参了本,尤其他们也不过只是五六品的官员,戍景这话显然是在警告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