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开锁
不管尹浪的回答,宋六月和戍景带着残往记忆里那个存放这粮草和军甲兵器的地方走去,尹浪虽没明白其中之意,但还是紧跟上去。
有了第一次应对那些关,第二次就轻松很多,宋六月把准备好的清心丸递给众人含着,以免被下面稀缺的空气影响。
熟悉的顺着路到了那间空旷的房间,入眼便是存放这各个箱子,只不过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些箱子不再随意摆放,反倒都盖上了盖子,贴上封条,上了锁。
“看来他们是准备搬走了。”宋六月看着这些被排列整齐的箱子,深感头疼,要是这样的话,想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做脚可就难了。
戍景不发一言走了进去,神情莫测的将火折子凑近了仔细端详各个箱子上的锁,半刹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倒也不难。”
“什么?”宋六月眼前一亮,戍景这是又有办法了?
戍景眼里是自信笃定的恣意,他眼神示意残,残走了过来,从怀里拿出一根长着数个细尖锐突刺的铁丝,只见他将那铁丝钻进锁孔里,一番掏弄后,只听“克的”一声,那把锁竟然就这么打开了。
“行啊,残,没想到你这么不显山露水呢?”宋六月惊喜的一巴掌拍在残的肩膀上,毫不客气的夸赞。
残还是面无表情,熟不知内心很是煎熬,少夫人做事向来大大咧咧,不太顾及什么礼教,但主子就不一样了,那双邪魅的眼眸里射发出来的凶光已经快把少夫人搭在自己肩膀的地方瞪出个窟窿,他还不敢什么。
忍不下去的戍景一把拉过宋六月,语气很是无情,“不过雕虫技,这么点本事就让你移不开眼了?”
这又是怎么了?宋六月觉得戍景莫名其妙,耐着性子劝道:“戍景,这虽然不是什么大本事,但能解决问题就是厉害。哪有你这样做主子的?”
戍景心里听着不以为意,但面上还是敷衍的转移了话题,“行了,你不是想要做脚吗?箱子打开了,你现在想要怎么做?”
被戍景这么一,宋六月想着办完正事要紧,便将空间里她研制的药粉都拿了出来。
“这是我精心研制的毒,只要涂抹在这些军甲,穿在身上,就会出现皮肤瘙/痒难/耐,到时候看他筹备的大军还怎么上战场。”着,宋六月把瓶子里的药倒在了军甲上。
只需要一滴,这毒就会满眼在布料之上,就算用清水洗了,也不会消去。
戍景看着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带着狡黠的妖媚,只觉得越看越喜欢,“残,把剩下所有的军甲全部打开。另外,兵器上也得做点脚。”
“是!”残如释重负,赶忙去办正事,他可不想再掺和进去,承受主子无端的怒火。
而尹浪则不敢置信的看着石室里罗列满目的兵器和军甲,更直面的体会到太子的野心,没想到他竟在此处藏匿了这么久!
终于清楚眼前的局面,和想清楚皇上的心思后,尹浪也不再犹豫,帮着残一起在那些兵器上做脚,两边分头行动,半个时辰内很快做完,弄完之后,重新上锁,将东西恢复原样。
“总算弄完了。”宋六月松了口气,喜笑颜开,到时候就看闻人哲还能怎么打!
“趁他们没回来之前,现在撤退,以免被发现了前功尽弃。”戍景担心他们还会再回来,毕竟这些箱子已经封条上锁,显然他们很快会回来搬走。
“的对。”宋六月也想到了这里,可不能让她的那些药白用了,一行人这才迅速的从陵墓撤退,到了外面,依旧是漆黑一片,但深冬的天早的晚,即使天还没亮,却已经到了辰时。
出了陵墓,戍景这才下令,“残,你留在这里看着,有什么事即使汇报。”
“是。”残应声,知道得留在这里确保那些人不会生疑,并给把东西顺利的搬出去。
“我得尽快回去向皇上禀报此事。”尹浪也道,太子此事闹得太大,他得尽快找皇上商议。
宋六月颔首,“也好,我们还有一些要事,尹大人先行回去吧。”她还有些事处理,现在还不打算回皇宫。
尹浪刚直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宋六月,像是在犹豫要不要答应,毕竟出来之前,皇上并未下旨让她离宫。
但他还是答应了,“希望你们尽快办完回宫吧,现在形势严峻,皇上那边还需要你们协助。”
“放心,我们会尽快赶回去的。”宋六月一口答应。
至此,尹浪也不再什么,独自离开往皇宫赶去。
“你是想到安友林。噬魂的事。”等人走了,戍景才开口,话语里却全是肯定,噬魂的事放在江湖上只是一个毒圣的试验品,可要放在太子这里,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宋六月头疼的叹了口气,“安友林还没有放弃噬魂的研制,这一次研制的毒是比噬魂毒性更大的,他有事听雨楼的人,要是他把噬魂大量研制,只怕到时候,禁军就得面对一支怪物形成的敌人了。”
“要是现在研制解药,以你的能力要多久?”戍景思衬片刻,要是遇到这样的敌人确实是个万分棘的事。
“最少也要四五天,可是我们现在不知道他到底研制了多少,里这样的傀儡又有多少。”正是没有把握,她才更加担心。
“现在研制也许还有时间,他们今日就会把军甲和兵器搬出去,筹备军队,再和宁王联合,这些都还需要点时间,他还没那么快行动。”戍景斟酌着,如果噬魂真的用在了军队上,数量越大,对皇宫的危害就会越大。
“不行的,除非找到风亦轩,解药才有可能在两三天内大批量研制。”噬魂最初的制毒者是风亦轩,安友林在他原有的噬魂基础上改进,只要风亦轩和她联,这样才能减少时间。
可惜,她一时忘了面前的人对风亦轩有多大的敌意。这个名字一出来,宋六月就立马感觉到空气中弥漫起的冷气,在寒冬里冷的让人打寒颤,而戍景脸上的阴霾比那冷气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