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重逢后的变化
“得了吧你。”宋六月嫌弃的看着他里的人皮,算是弄明白怎么回事,“所以你不是云雍国的世子?”
风亦轩颔首,但眼里却划过一瞬的心虚,“具体的我现在没法和你细,无论我是不是云雍国的世子,都只是楚江用来达到阴谋的棋子。”
“楚江的阴谋?”宋六月瞬间警惕的瞪大了眼睛,她只惦记这太子和听雨楼的事,现在想来,楚江也是有备而来的。
“云雍国和风起向来势不两立,为何忽然来访,以和亲为由求和?楚江那么心狠辣的人,眼里就不会有求和二字。”风亦轩冷声道。
“我之前也怀疑过,他是不是和太子下毒的事有关。”太子有可能和楚江通敌叛国的事也不是什么秘闻了,但却一直抓不到证据。
“要是没有太子这个内应,楚江怎么会这么深入虎穴?正巧云雍国的世子一直是他的眼中钉,索性即打发了人,又能让自己的心腹进入虎穴,再和太子里应外合,双面夹击,风起王朝即能到太子的里,楚江也能得五座城池。”提到楚江,风亦轩的眼里隐含着恨意。
“五座城池?这是太子给他的承诺?”宋六月也是大开眼界,为了登上皇位,甘愿割裂土地?闻人哲这个丧心病狂的!
“可惜,楚江想要的可不只是区区五座城池。”风亦轩正色道。
宋六月听懂了他的话,楚江的野心膨胀,可不是五座城池就能满足的,“闻人哲脑子是被驴踢过吧?引狼入室,他以为他登上皇位后安能做的安稳?”
“权势害人,凌家,皇后,都在他身上付诸所有,他当然要孤注一掷。”风亦轩却是不意外,闻人哲太想拿到皇位,心急如焚,这个时候谁给他抛橄榄枝,他都会接。
不行,宋六月想到还在边塞的原身的爹娘,要是让云雍国得逞,战争必起,到时候苦的不仅是在边塞的将军夫妇,还有边塞的黎明百姓。
“你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宋六月狐疑的看着他,他既然不是云雍国的世子,为什么会知道楚江和闻人哲的条件,这不应该是非常密的事吗?
“我也是听那几个使者的,他们都是楚江的人,奉了楚江的命令下的毒,就连毒也是楚江给的。”风亦轩眼神诚恳的着,可宋六月却中觉得他瞒了什么。
“是吗?如果你不是世子的话,那你又为什么假扮世子?”宋六月还是怀疑的看着他,从知道风尽欢就是他之后,她心里就没踏实下来。
风亦轩当然也看到她眼里的狐疑,那是之前看着他的眼神里从未有过的,这让他心里一颤,“六月,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对你,对风起,绝对不会有恶意。”
他的眼里带着真挚,一如以前对宋六月时的真诚,可那么时候他是坦诚相待的,不像现在这样带着秘密和隐瞒。
可宋六月也也不能逼迫他,沉默半刹,她终究叹了口气,“你既然不想就算了。我这次来确实是为了找你的。”
见宋六月还是愿意相信他,风亦轩悬在半崖的心算是暂时落回了肚子里,“能让你在这个关头特意来找我,想必是和太子造反有关吧?”
“你知道听雨楼的吧?你那个师兄。”宋六月不再绕弯子,直言不讳,到这个时候她反倒对风亦轩会不会答应感到未知了。
“安友林?他也参与其中了?”风亦轩怔道,显然他还不知道听雨楼和太子有关。
宋六月见他真的不知,想到他和那个安友林的恩怨,只好把她和戍景怀疑的一一了。
风亦轩听了先是有些意外,但也并不算太惊讶,想来闻人哲敢直接下毒,里肯定是有准备的,财力,兵力,少了一样他这造反也闹不起来。
“所以你怀疑安友林把噬魂用在了军队上?”风亦轩听清楚了来龙去脉也是尤为震惊,他没想到安友林竟这么丧尽天良,把人制成傀儡压榨利用,违背天伦!
“自从上次我研制出解药后击破了听雨楼杀的控制,他消失这么长时间,改良了你的噬魂,这一次的人不止是丧失意识被人操控,他们的行为比以前更利落,没有了械感和对命令的依赖,光从外表看,和常人别无二致,要是真的建立起这样一个军队,后果有多不敢设想,你应该心中有数。”宋六月是真的很担心。
安友林这么一个残忍扭曲的人,如果改进的噬魂真的给他带来这种成就,他只会胀大的野心,把这种药逐渐用在别处,如果风起真的出现这样一支被操控的队伍,风起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简直不敢想象。
风亦轩也是神情凝重,当初他制造出噬魂并没有想过用这个来操纵人,违背自然,但他没将东西放好,导致被歹人利用,造成今天的事情,他也心怀愧疚。
“我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做?我会全力配合你。”风亦轩没有半点犹豫,爽快的答应。
宋六月倒也不意外,只是感到欣慰和庆幸,眼前的人虽然带着秘密,但到底还是她之前视为知己的风亦轩,那个真诚,心怀善意的少年。
放下了芥蒂,宋六月有些担心他的处境,“你现在不是还在假扮世子?不怕被楚江的人发现?”
“他们?”风亦轩眼里划过讽刺,“太子露馅,他们以为他们还能有活路?只怕现在已经被风起的皇帝监禁在大理寺里了。等太子的事处理完后,就是他们的死期。”
宋六月倒是不意外,皇上处置那些人是迟早的事,虽两国交往,不斩来使,但敢当众下毒谋害当朝皇帝,就是当众问斩风起也并不理亏,要是楚江还敢挑衅野心不死,风起也能以此为由应对。
“那你呢?你怎么把自己择出来?”宋六月眼含担忧,开口问道。
风亦轩眉眼里噙着笑意,“你是在担心我吗?”
宋六月一怔,以为他是怕自己还在介意骗她的事,“我们不是朋友吗?怎么可能不担心?你放心,只要我们不是敌人,我永远都会将你当做知己。”